喻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緒,這才道“我這不是在查馬瑩瑩刷票的證據嗎,結果怎麼查我也查不出來,找的人都不行,後來我就想到了墨靖堯。
因為分手了,我自然不能直接跟他聊,於是我就申請了一個小號,再申請加他好友。
這不,他就幫我查出來了,我剛傳送給你的截圖,就是他替我查到,然後截圖給我的。
不過我特麼的欠,我說我要請他吃飯謝他,我就隨口一說,結果他現在就跟我要時間要地點,要我請他吃飯了……”
喻這說著說著,腸子都要悔青了。
為什麼要畫蛇添足的多說一句請吃飯呢。
這是沒事給自己找事。
就,很煩。
林若終於聽完整了。
打了個哈欠,“哦。”
隨即就躺下了,繼續睡覺去了。
喻卻哪裡還有睡意了,“,我這可都是為了你才惹禍上的,你不能不管我,我想不出誰能代替我去請墨靖堯吃飯,他那個男人很難侍候的。”
林若翻了個,咕濃了一句,“睡覺,我困了。”
喻想砍人,“你個殺千刀的,我為你惹禍上了,你居然不管不顧,你還有沒有良心了?”
“誰說我沒良心了,要請吃飯也是明天,總不能現在大半夜的請他吃飯吧,所以,既然是明天請,就明天再解決再理,現在先睡覺,睡飽了纔有力氣解決墨靖堯那個大麻煩。”
喻想想也是,明天的事兒,現在急什麼。
睡覺。
剛躺好的喻,猛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平板微信上,大佬還在問請吃飯的時間地點呢。
還沒回答。
扭頭看一眼林若,再開啟平板瞄一眼。
平板上安安靜靜。
與墨靖堯的對話就停留在他問時間地點那一條上。
喻想了想,回道“週日晚六點,新大舟餐廳,可以嗎?”
到時候,讓林若幫選個人做的替代替去就好了。
這陣子,心不好,每天除了上課以外,幾乎沒有與同學有過什麼互,所以,新同學真沒有很悉的。
沒有很悉的,也就不好意思請人幫忙。
再說替這種,如果不是很信任的,秒秒鐘就向墨靖堯匯報纔是真真的‘’,那就完了。
就被揭穿馬甲了。
這個玩笑可不能開。
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與墨靖堯分手了。
可不想費了那麼大勁的分手轉眼又回到瞭如初。
畢竟,與他兩個人誰都不是真正想分手。
全都是被墨家人迫的。
再加上,沒有辦法讓他與行房,他們也的確是沒有未來。
一想到這一些,就心痛。
他問時間地點,想給過去時間地點他一定會同意吧。
結果,才傳送過去,墨靖堯就回復了新大舟不適合學生,南大餐廳就好。
“轟”的一下,喻的腦子又要炸了。
墨靖堯要到南大的餐廳與的‘同學’一起用餐?
那絕對會為南大的頭條新聞。
他與‘同學’一起用餐,他就不怕被人非議他和的關係嗎?
真是服了。
此刻甚至在想,‘同學’與他一起用餐的時候,去哪裡?
是遠遠的看,還是看?
畢竟,‘同學’就是的馬甲的替,不遠遠盯著,真不放心。
就,很愁。
完犢子了,又沒辦法睡了。
“,他約我週日晚六點南大餐廳用餐了。”也不管林若是不是睡了,反正一定要說出來。
要炸了。
“好,到時候我替你去,現在,你可以睡覺了吧?”林若咕噥著說到。
喻眼睛一亮,“你做我的替,你代表我去陪墨靖堯吃飯?”
似乎這個主意也是可行的。
到時候林若自己自稱是‘’就好了。
林若替出頭查馬瑩瑩刷票的行為也是合合理的,林若可是最鐵閨,為當選校花而四求人這個人設再合合理不過了。
想通了,喻再拿起平板,回復墨靖堯道“好,週日晚六點,南大餐廳。”
算一算還有兩天纔到週末呢,所以明天可以與林若好好的商量一下。
這樣一想,終於不那麼焦慮了。
再看一眼平板,墨靖堯居然是秒回,“好,週日晚六點南大餐廳,不見不散。”
這男人就這麼期待跟同學一起進餐嗎?
想想,喻的心裡堵的慌了。
結果,才放下的焦慮又起,又睡不著了。
忽而,腦子裡就閃過楊安安說過的話,說分手他就分手,連挽留都沒有……
仿似早就等著說分手似的。
那是不是就代表在他的心深,他早就想要分手了?
隻是,他一直把當他的恩人,所以不好意思開口?
人就是這樣,一旦開啟了胡思想,那胡思想就會象野草一樣的瘋長,很快的就充斥在喻的思緒裡。
甩都甩不去。
宿舍裡安安靜靜,林若睡的很沉,喻聽著林若均勻的呼吸聲,還是半點睡意都無。
明明是深夜,喻卻是越來越神。
耳邊都是林若均勻的呼吸聲。
翻來覆去的再也躺不下去。
悄然的起床,悄悄的換了一服,喻走出了宿舍。
從與墨靖堯分手,一直告訴自己不要去想他。
完全低調的冷理。
在今晚以前,是功的。
但是經歷了剛剛自己的馬甲與墨靖堯的對話,喻的心態崩了。
開始胡思想了
早就想要喝酒,後來因為去見了安安媽和安安爸而沒有去喝。
這一刻的腦子裡瘋長的全都是去酒吧喝酒。
是的,從與墨靖堯分手以來,因為有淩澈管著看著,還沒有放縱的去喝過酒。
這會大晚上的,林若睡沉了,楊安安不在宿舍,悄悄溜出來,無人攔。
深夜裡的南大放眼看過去,冷冷清清的,不見半個人影。
喻深吸了一口氣,還是一步一步的走出了南大的校區,拐進了南大附近的一個小酒吧。
坐到了吧臺前的高腳椅上,“一杯威士忌。”
喻墨靖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