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唱著跳著,雖然有小乖陪著,不過還是覺得不過癮,一手就拉過了夢裡的男人,“墨靖堯,你陪我唱陪我跳,不然我跟你急。”
被拉過來的男人就有些懵。
他沒喝酒。
他也從來沒有過象喻這樣又唱又跳的經歷。
所以,有點難。
奈何喻一拉過墨靖堯,就丟下了小乖,拉著他比比劃劃的,怎麼也不肯停下來了。
夜深了,隻亮了一盞墻壁燈的地毯上,很快倒映出一高一矮的影來,輕輕的舞,斑駁了一地的影子。
還是那種如夢的覺。
直到再也跳不了,喻才直接癱在了男人的懷裡,“墨靖堯,我要睡覺覺了。”
喻就六個字,還說的不疾不徐。
正常說完要睡覺,總要有一個進睡眠的過程。
然而沒有。
說完了這六個字,子一歪就靠到了男人的懷裡,然後就閉上了眼睛,隨即就是均勻的呼吸聲輕輕的悄悄的傳到了男人的耳中。
不過,喻還是睡不沉。
還是迷迷糊糊的如同在夢中的覺。
夢裡,墨靖堯抱著進了淋浴室。
他擰開了蓮蓬頭的開關。
好象聽見他一直在說瘦了。
瘦了嗎?
一點也不知道。
隻是恍恍惚惚的就覺得夢裡的男人一直在親,親了又親。
從溫熱的水中,到主臥的床單上。
到都有他上荷爾蒙棚的男氣息。
夢裡的所有,都是很真實的覺。
好象回家了。
回到了一直想回的家裡。
是的,就在今晚,還來到了家門前。
卻是在最後一刻被理智拉回的又離開了公寓。
但是沒關係,現在夢到公寓裡的床了,更夢到公寓裡的那個一直在寵著的男人了。
真好。
喜歡他在邊的覺。
很安然。
嗅著他上的氣息,喻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沉的。
睡的很沉很沉。
這一覺,直睡到日上三竿。
醒來,就是宿醉後的頭痛。
喻著眉心緩緩睜開了眼睛。
目的所有,讓先是愣了一下。
隨即懵懵的掐了自己一下,這是在公寓的主臥裡?
一定是眼花了,一定是看錯了。
怎麼可能在公寓的主臥裡呢,反正就是不可能。
可是掐了自己之後,了眼睛之後,再看眼前的所有,很確定,是真的在公寓裡。
這一驚,所有的意識終於瞬間回籠。
想起來了,昨晚上大半夜的想喝酒,然後就找了一間酒吧進去喝酒了。
不過,記憶裡的最後一個畫麵就是坐在吧臺上喝酒的畫麵,除此外,喻什麼也記不清了。
用力想,再用力想,全都沒用,是真的記不清自己是怎麼來到這公寓的。
也許是喝酒了,然後因為白天一直想要回這裡,醉了後就不由自主的回來了?
低頭看看自己上的睡,應該是回來公寓後自己換的吧。
不然,真的沒有辦法解釋自己是怎麼回到公寓的,又怎麼換的睡。
看來,喝醉了的做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事來。
不對,這不是做了莫名其妙的事。
隻是在醉了的狀態下,遵從自己的本心,做了一直想做卻不敢做的事。
回家了。
扭頭看旁的位置,床單上平平整整,枕頭也是平平整整,似乎並沒有人睡過的樣子。
所以,真的隻是自己回來了,而墨靖堯,似乎並不在公寓。
如果他在,不願意與分手的他,一定不會把一個人丟在這床上的。
然後,終於想到墨靖堯的喻‘蹭’的就跳下了床。
來不及穿拖鞋,著腳丫就飛出了主臥。
客廳裡,空無一人。
餐廳裡,也是空無一人。
喻推開了廚房的推拉門。
其實在推開之前就知道裡麵沒有人。
因為,此時此刻的廚房裡並沒有任何食香氣飄出來。
但是真的開啟廚房的門,看到裡麵空無一人的時候,還是難掩心底裡的失落。
從廚房到次臥,再到次臥,當推開了公寓裡所有的門,最終證明墨靖堯真的不在公寓裡的時候,喻頹然的坐到了地毯上。
呆呆的靜坐在那裡,這一刻,隻想把腦子放空,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要去想。
很難過。
醒來發現自己昨晚上是睡在公寓的時候,第一個希就是墨靖堯也在公寓裡。
那會甚至於在想,如果在公寓裡找到了墨靖堯,要不要與他重新合好,重新做回男朋友?
因為,聽說他生病了。
很難想象出來墨靖堯生病時的樣子,一定是很虛弱吧,就象是他當初車禍後昏迷不醒的樣子,虛弱的想對他做什麼就能做什麼。
那樣的他會任由隨便隨便掐。
喻就這樣的坐在地毯上。
周遭,是一扇扇大敞大開的門。
公寓裡的每一個角落,都找過了。
墨靖堯是真的不在。
而公寓裡也的確是冷冷清清的樣子。
忽而,覺到上有什麼在拉扯著睡的角。
“小乖?”喻下意識的轉頭,果然看到了正拉著角的小乖。
一手就抱到了懷裡,臉在小乖的皮上蹭了又蹭,“小乖,你瘦了呢。”
其實也沒有仔細看小乖的樣子,但是就覺得與小乖分開了這麼久,小乖一定是瘦了的。
蹭了又蹭,小乖就在的懷裡“喵喵喵”的了一聲又一聲,彷彿在唱歌一樣的慶祝回到了它的世界。
“誰給你添的貓糧?”過小乖,喻終於覺到了人間煙火氣,也終於覺得這公寓裡有了人氣。
不然,那種死氣沉沉的覺快要把瘋了,就覺得空氣都要凝滯了一般,讓快要沒有呼吸了。
這是一種從前與墨靖堯沒分手的時候從來沒有到的覺,哪怕那個時候偶爾一個人在公寓裡的時候,也沒有覺得這樣的孤單和死氣沉沉,那時就連呼吸都是雀躍的。
抱著小乖走到了小乖的別墅前,貓糧添的很滿,確切的說是一整盆的貓糧擺在別墅旁。
喻墨靖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