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癡。”
周路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聳了聳肩:“我貪生怕死,欺怕,從來沒有勇士神,並且毫不以為恥都多年了,你纔看出來?”
周路如此直白讓胡彪一下子被噎的直脖子,臉紅脖子的,額頭青筋如蚯蚓一樣迸跳。
是啊,那個小混蛋過去可一直是那樣的名聲啊。
周路又轉頭看向雷朦笑著問道:
“百夫長,我一個剛過人禮的孩子,不敢接一位獵人大隊大隊長的決鬥,也不算怎麼丟人是吧?”
看著周路一臉真純潔的表,雷朦強忍著才沒有噴笑出來,心裡暗暗腹誹著:這個小混蛋啊,果然名不虛傳,都他媽猥出花來了。
周路一句話就將兩個人之間的差距無限放大,任誰一聽一個剛剛人的孩子,都有一種弱不風的覺,那樣一個份怎麼能和彪勇囂悍的獵人大隊長相提並論呢。
可是雷朦左看看右看看也沒看出周路哪裡是一個孩子的模樣。
他媽的,一腳將大個都踢飛的胖子,會隻是個孩子?
雷朦苦苦忍著笑用力點頭:“不算丟人,不算丟人。”
胡彪看著對方沆瀣一氣,心都快氣炸了,不過人家無恥到連他的決鬥都拒絕了,他還有什麼辦法。
再也不願意站在這裡丟人現眼了,胡彪心中恨恨罵著:以後早晚找個場子將你們這群兔崽子好好侮一遍,老子手中有神勇騎獵人,以後還怕打不贏你們嗎?
胡彪將獵刀嗆地刀鞘憤然轉向回走去,裡罵罵咧咧著:
“混蛋、無恥、有娘養沒娘教的東西……”
剛走出兩步,後突然傳來周路冷冷的聲音:
“把你的馬鞭撿回來再扔一次,我陪你打一場!”
全場雀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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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