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要功捅進去,不僅需要力量,還需要速度。
白因找到竅門之後,開始展開威猛攻勢,每撞擊一下,旁邊的伴郎團就跟著吼一聲,雷翻了站在一旁的閆雅靜。姑且不說這畫面有多限制級,就說這個讓暗了五年的男人,居然也有制於人的時候。
“你忘了喊口號了。”楊猛在一旁提醒。
白因大汗淋漓地停下來,扭頭看向楊猛,“喊什麼口號?”
尤其在鏡頭後面幽幽的提醒,“就那個……什麼……什麼進去了沒……”
白因恍然大悟,再次提槍上陣,剛纔一舉攻陷的地域竟然被封死了。白因簡直要瘋了,這玩意兒是什麼東西做的?怎麼說句話的功夫就能黏合得這麼緻?
無奈之下白因只好從頭再來。
又是一陣力量強勁的腰部擺,這一次白因謹記規則,不時的朝顧海問:“進去了沒有?”
幸好顧海腰桿子結實,要是換了別人,早就被撞得到牆上了。他特想提醒白因一句,你這樣的方式不對,既耗力又沒什麼效果,你得找到技巧!當然,這種話顧海是說不得的,真要讓白因開竅了,他唯一可以佔便宜的領域都喪失了。
所以,顧海只能說,“使勁捅!”
不料,一向嚴謹的劉衝在旁邊開口了,“你前面落了兩個字。”
“對,把那兩個字補上!”
於是,平日裡威風凜凜,睥睨衆生的顧海,這會兒在七個人的目高下,不得不輕啓薄脣,道一聲,“老公……使勁捅!”
白因噗嗤一聲樂了,前功盡棄,事後狠狠揪扯自個的腦門,你咋這麼沒出息?他你一聲老公,你就這樣?
“要不換個人吧?”佟轍用手颳了一下鼻子,“我看你夠嗆啊!”
白因當即黑臉,“要不你試試來?”
你丫能撞出一條我就服你!
佟轍還真沒含糊,“試試就試試。”
結果,剛走到顧海的後,白因就意識到了什麼,當即把佟轍甩到一旁,“憑什麼讓你試?有你什麼事啊?差點兒上了你的當!”
而後接著戰,這次力道更猛,顧海的腰都給震麻了。裡喊著老公使勁捅,其實心裡在說,你還是悠著點兒吧!別把腰閃了!
了二十多分鐘,白因終於敗下陣來。
這下換顧海上。
衆人屏氣凝神,目專注的盯著顧海看,他們不知從什麼渠道打聽來的八卦,據說顧海那方面的功夫相當之強,今兒這個遊戲就是爲了印證這個流言是否屬實。
顧海出場的那個架勢,就宣告了他在**上面的控制權。
白因參照顧海剛纔的姿勢,雙手抵牆,腰微微起,渾圓的形暴在衆人的視線之中。顧海幾乎無需準備,單刀直,上來就是重頭戲。他本不把這當遊戲,只要腦子裡想著,把這個東西穿了就能進到白因的裡,顧海就幹勁十足。
強有力的腰部震,響亮的撞擊聲越來越集,從幾個分散的點連一條線,乃至一個面。顧海儼然比白因的技好多了,前後夾擊,左右開弓,深淺有度……自打侵到那塊膠狀固裡,就沒再退出來,一點一點地深。
就連威猛過人的周凌雲,此時此刻都不嘆,年輕就是好啊!
佟轍朝旁邊瞥了一眼,閆雅靜正呆愣愣地欣賞著。
輕咳一聲,“後悔了吧?”
閆雅靜回過神來,下意識地問了句,“後悔什麼?”
佟轍不痛不地說,“後悔當初沒給他下藥啊!即便得不到他,和這樣的男人春宵一刻,也算是配得上你這個了。”
倆字,佟轍咬得很重。
衆人的視線齊刷刷地投了過來,全用看國寶的目看著閆雅靜,大妹子,你是麼?我怎麼一點兒都沒看出來!
閆雅靜那張臉紅得像秋後了的大柿子。
尤其一邊錄像一邊喃喃自語道,“我總算弄清楚他倆誰上誰下了。”
楊猛湊過來,一副八卦的面孔對著尤其。
“你咋看出來的?”
尤其騰出半張臉對著楊猛,“這麼明顯你都沒看出來?”
楊猛還沒說話,劉衝把他拽過去了。
“你倆聊啥呢?”
楊猛鄙夷地斜了尤其一眼,而後小聲朝劉衝說:“他剛纔和我吹牛B,說他能看出白因和顧海誰上誰下。”
劉衝驚詫,“咋看出來的?”
楊猛當即一拍掌,“瞧瞧,我說的沒錯吧?就看不出來!”
尤其肩膀一歪,差點兒和攝像機一起側翻在地。
顧海已經已經功開一個大,開始朝白因的部進發,結果越到後面,這個膠狀凝固得越是,儘管顧海戴的這個鐵皮套前端是尖的,可也架不住這麼被夾著。旁人提醒顧海要喊口號,顧海差點兒把這事給忘了。
當即問道:“進去沒?”
白因費勁拉地回了句,“老公……使勁捅……”
這五個字一口,顧海瞬間就活了,一雙眼睛曜石般閃著猛的神,箍著白因腰的兩隻大手出青筋,兩條有力的長像是穩固的機關槍托架,上面的那真就是名副其實的機關槍,速和力量都是一流的。
屋子裡響起一陣猥瑣的喝彩聲,顧海的側臉帶著魅力四的風采。
眼看著就要撐破了,就差薄薄的一層膠質,顧海刻意表現出力不足的模樣,大汗淋漓,呼哧,斷斷續續地問:“進去沒?……進去沒?”
爲了趕熬過這個環節,給顧海加油鼓勁,白因只能不停地說:“老公使勁捅。”
每聽見一次,顧海的就會即刻蓄滿能量,惹得衆人連連拍手好。
爽死了!顧海已經忽略掉了分撞擊的那種疼,滿腦子都是白因喊出的話。
如果每次在牀上,他都可以如此熱辣**,不需要別人迫就說出這種話該有多好。
幻想著幻想著,就聽見啪的一聲響,固膠是被穿了。
尤其端著攝像機的手抖了一下,忍不住唏噓道,“這貨太強了。”
楊猛還不服氣的,“那東西很麼?我的時候覺得的。”
顧洋從旁邊拿出一個備用品扔給楊猛,楊猛帶著鐵罩試了一把,等尤其想攔著他的時候已經晚了,楊猛狠狠這麼一撞,只聽見公打鳴一樣的嘶聲,楊猛臉上的頓時被乾,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好一會兒,衆人才將疼休克的楊猛掐醒。
第三個遊戲更損,名字“飛蛋打”。規則就是一方的老二上面綁個二踢腳,捻子做得相當長,另一方的手背上被灑上膠水,膠水乾了之後迅速粘結在皮上。遊戲開始之後,一方的捻子被點著,另一方只有把手背上的膠水全部弄乾淨,才能過去把捻子撲滅。如果捻子燒到頭了,另一方的膠水還沒弄乾淨,那就如遊戲名所說……
這個遊戲的寓意就是,只有把外來的雜念全部清除掉,才能解除另一半的心理危機,以最乾淨明朗的心度過其後的房花燭夜。
說得好聽,其實就是折騰人。
危險的任務由顧海來執行,技巧上的東西由白因來縱。
“開始!”
白因眼睛觀察了一下火星子流竄的速度,發現不出兩分鐘,顧海就要飛蛋打了。他必須要在兩分鐘之把手上的膠水除去,丙酮是不能用了,一方面家裡沒有,另一方面需要五到十分鐘,本就來不及。
眼瞧著火星子躥了三分之一,這會兒白因才表現出他對小海子的張和在乎。
他想出一個方法,搶過劉衝手裡的膠水,倒在被灑膠水的地方,讓乾涸的膠水再度被溶解,然後迅速去屋子裡洗手。
可惜,他晚了一步,當他打開水龍頭的時候,膠水又黏上一層。
“捻子燒了一半了!”佟轍在裡面壞心眼地提醒。
白因再次倒膠水,洗手,這次速度快,但不夠乾淨。外面提醒的聲音再次響起,白因真急了,嘩啦啦倒了好多膠水在手上,開始在水龍頭底下瘋狂地洗。你可以想象一個人洗手洗得水花四濺,頭髮盡溼麼?白因的這一個彪悍的舉出賣了他的兩個屬。一就是生活自理能力差,二就是小海子如命!
終於,手上的膠水被洗掉,白因猛地朝顧海的**撲去。
距離小海子不到十公分的地方,白因驚險地將捻子掐斷。
火星子就在眼皮底下飛濺。
好險!白因拍拍脯。
然後他發現一屋子的人都笑了,包括顧海。
原來顧海**綁著的二踢腳和地上的捻子沒連著。
白因兇神惡煞地走回廚房,端起一盆水,就朝外面的人潑去。可惜這會兒怎麼折騰都沒用了,縱使這幾個人再怎麼狼狽,也掩蓋不了白因全溼的事實。他那彪悍的洗手作深深地烙印在了每個人心中,從此他們讀懂了悶男人。
“哈哈哈哈……”
笑夠了,顧洋走到白因面前,手裡拿著那瓶“膠水”。
“其實這不是膠水,是一種除疤的凝膠,塗上一分鐘就可以揭下來。這是我們公司生產的高端護品,對於什麼疤痕都有效,你可以試著整整你的手。”說完塞到白因手裡,“算是我送你的新婚禮。”
周凌雲也走過來拍拍白因的肩膀,“看到你方纔的表現,爲師可以放心地讓你們房了,哈哈哈……”
“對啊,我們也得走了!”
“不耽誤你們了。”
“你們小兩口抓時間幹正事吧!”
說說笑笑間,七個人全都走了,喧鬧的房間瞬間安靜下來。
番外之歡天喜地鬧房 (四)房花燭夜
夜爛漫,落地窗外的月潛屋,在婚房的地面灑下斑斑駁駁的靚影。
房間的燈全部關了,只剩下一的彩燭,在這溫暖朦朧的燭中,一對新人藏在嶄新的被子裡,手指在鍵盤上飛速地流竄著。
“你算出來了麼?”白因探頭過去,“禮金總額一共是多?”
顧海仔細看了一下屏幕,念道,“三千多萬吧!”
“這麼多?”白因深震驚。
顧海點點頭,“有幾個人出手大方的,比如咱們的合作商,我爸的老朋友,包括尤其。李爍和虎子雖然在國外沒趕過來,可也隨了幾百萬,其他人大概就是幾千塊到幾萬塊不等……”
白因沉思片刻,對著自個面前的屏幕說道,“宴酒席一共18桌,一桌9999元,花銷大概是120萬。酒店工作人員的紅包發了十幾萬,加上婚房裝修,購買服首飾和婚禮用品的錢,總花銷大概是五百來萬,這樣我們淨賺了兩千多萬。”
“你算父母給的改口費了麼?”顧海提醒。
白因一捶腦門,“哦……讓我給忘了,我還沒打開紅包呢。”
說著迅速下牀,將顧威霆塞到手裡的紅包拿出來,瞧了一眼,先是愣了一下,而後咧了咧角,看來他對這個數額十分滿意。
“多?”顧海好奇地把頭湊過來。
“十天額外假期。”白因一副顯擺的表,“應該是咱爸在組織部幫我協調爭取的。”
顧海心一陣激盪,臉上卻表現得很不屑,“就這麼點兒獎勵,他也拿得出手?”
“這種東西就是個心意,不能用錢來衡量。”白因說著又朝顧海問,“我爸給你多?”
“我不告訴你。”顧海裝得神。
白因把電腦往旁邊一推,猛地朝顧海撲了過去,一邊一邊問道:“快點兒說,到底多?”
顧海頑抗了好久才招任,“咱爸沒送我錢,也是一份特殊的心意。”
“什麼心意?”
“咱爸不讓我告訴你。”
“你丫和誰親啊?”白因把顧海前兩點當螺擰,刺激得顧海嗷嗷直喚。
“和你親,和你親……”告饒般的語氣,“咱爸的紅包裡是這麼寫的,我以白因之父的名義,特賦予顧海同志如下權利:一,白因必須要改口稱呼顧海爲老公,每天至呼喚10次;二,白因不能再對顧海實施家庭暴力,要把力氣用在上,盡心盡力服侍自個的老公;三……”
顧海還沒說完,前兩點就被揪起三公分,扭了三道彎。顧海不甘示弱,又把手朝白因的腰上去,惡劣地抓撓捅刺。倆人很快在牀上展開一場“惡鬥”。
“好了好了……不鬧了……”顧海穩住白因,“咱去洗漱吧,洗漱完了再上牀睡覺。”
“咱不是洗過澡了麼?”
“剛纔不是又了電腦麼?再去洗洗手,洗洗臉。”
白因嫌費事,大頭一紮不彈了,“你去洗吧,我直接睡了。”
“不行!”顧海果斷反對,“以前我就不追究了,現在我是你老公,我有權管你。起來!麻利兒的!”
白因睜開一隻眼,瞧見顧大帥耀武揚威地站在他面前,一本正經的模樣好像真的當家做主了一樣。忍不住噗嗤一樂,被顧海黑臉加詐唬地拽進了衛生間。
“我自個洗!”白因說。
顧海將白因的手打落,了一些洗面,朝白因的臉上塗去。兩個人面對面而站,顧海耐心仔細地將白因臉上的洗面塗勻,白因閉著眼,很安靜的著顧海的私人服務。
“你的皮屬於敏型的,每次晚上玩完電腦不洗臉,第二天準起痘。”顧海認真的說。
白因想睜開眼看看顧海,卻被他敲了一下腦門,“閉上!小心泡沫跑到眼裡。”
白因想開口說句話,又被顧海擰了一下臉頰,“閉上!小心泡沫跑到裡。”
等到臉上的水珠被巾乾,白因睜開眼,顧海已經轉去拿護品了。
“我……”
剛要開口說話,顧海又轉過,把手裡的護品均勻地塗抹到白因的臉頰上。著顧海大手的,白因心裡從未有過的溫暖。
“這麼看著我幹嘛?”顧海揪了白因的鼻子一下。
白因沉默了許久,才訥訥地說道:“咱倆是兩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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