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猛差點兒把裡的水噴出去。
又在臥室裡貓了十分鐘,外面總算是消停了,楊猛鬆了口氣,看來這倆人是打算去睡覺了。他倆一睡覺,楊猛就可以踏踏實實瞇一會兒了,只要熬到明天早上顧海上班,楊猛就算徹底安全了。
剛鬆了一口氣,就聽到外面傳來一個聲音。
“就喜歡你跪著給我。”
楊猛一驚,將門打開一條小,眼睛朝外瞄去,瞬間掃到不和諧的一幕,這倆人竟然在客廳的沙發上……好吧,力真好,剛在浴室折騰完,又跑到客廳了。
這一等又是半個鐘頭,結果,楊猛沒等到倆人回臥室,反而聽到了沙發磨地發出的吱吱響,以及某兩個人毫不避諱的息聲。
楊猛剛纔口,喝了不水,這會兒憋了一泡尿。這間臥室裡沒有衛生間,他要繞過客廳才能去衛生間,意味著他必須得等這倆人在客廳完事。
又是半個鐘頭……楊猛徹底服了,剛纔那一炮是白打了麼?這會兒又和沒幹過似的,力忒尼瑪旺盛點了吧?
要憋不住了……楊猛攥著小鳥,一個勁地催促著外面的兩個人,快吧,快吧……
“我想了。”白因的聲音。
楊猛終於看到了一曙。
“不許,先憋一會兒,和我一起。”
楊猛聽到這話差點兒失,他替白因哀求顧海,求求你,你讓他了吧。
“真不了了……”白因又替楊猛喊出了心聲。
不料顧海狠心來了句,“你哭著求我,我就把手鬆開。”
楊猛的眼淚差點兒飆出來,大哥,我哭著求你了,你趕讓他了吧!
終於,楊猛等到了兩聲低吼。
了額頭的汗,準備第一時間殺出去。
“它還著呢,怎麼辦?”
楊猛癱在櫃子裡,顧大爺,放我條生路吧……
看著去衛生間無了,楊猛只好在臥室裡學麼了一個杯子,小心翼翼地將尿蓄到裡面,一步一步朝窗口走去。就在他的手即將推開窗戶的一剎那,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嚇得楊猛單跪地,尿差點兒灑到手上。
結果,門沒被推開,但是叩擊聲繼續。
更確切的說,是一個人雙手按在門上,另一個人在他後撞擊著他,發出的聲響。
就隔了一道門,楊猛是斷不敢開窗戶了,想起顧海在鬧房時的勇猛表現,楊猛覺得這門板支撐不了多久了,於是端著水杯躲進了櫃子裡。
果然,沒一會兒就聽到門被撞開的聲音,楊猛心中一陣膽寒,但還是自我安著,他倆肯定在牀上做,我只要不吭聲就好了。
幸好把水杯端進櫃子裡了,他倆萬一在這屋睡,我也只能在櫃子裡貓一宿了,到時候還能緩解一時之急。
結果,楊猛遠遠低估了倆人的豪放程度。
楊猛頭頂上的寫字桌,正好是小兩口最近的興趣所在。
一陣巨大的晃,楊猛的心臟都快跳出來了,他一手穩住尿杯,一手拽住櫃子門,哆哆嗦嗦地等著某人把他拽出去。結果,櫃子門一直嚴嚴實實的,倒是上面傳來了集的鼓點,伴隨著整個櫃子的震。
我的天啊!你們是要置我於死地麼?
某個人撞擊著櫃子,某個人卻被櫃子撞著,楊猛的骨頭都快散架了,這還不算什麼,關鍵是他手裡還有一個盛著尿的水杯啊!這一秒鐘三個小晃悠,三秒鐘一個大晃悠,他都快被濺尿人了。
“好爽……”
“今兒的寫字桌比平時穩啊!以前總是移位,今兒紋不啊!看來力度不夠,老公再加把勁……”
我謝謝你……楊猛從牙裡出這幾個字。
不知過了多久,耳旁的聲音模糊了,等楊猛再次睜開眼,一道線從隙中進來,終於熬到天亮了,楊猛的每個關節都囂著疼痛,他迫切需要出去舒展一下筋骨。
也不知道那倆人起牀沒有。
“啊……啊……好爽……”
“瞧你那浪樣。”
楊猛聽著耳邊傳來的調聲和持續了一夜的低吼聲,心中深深地折服了,聽聞這世上有一夜N次郎,今兒總算是見識了。
反正熬了一宿,也不在乎這一會兒了,確定顧海終於走了,楊猛才從櫃子爬出來,蓬頭垢面,臭氣熏天地朝衛生間走去。
白因驚了,“你還在這?”
楊猛也驚了,折騰了一宿,白因竟然比他還神。
“我去洗個澡。”楊猛啞著嗓子說。
白因想起昨晚上的種種,臉都綠了。
比白因臉還綠的,是楊猛,因爲某個人又殺回來了。
“你怎麼又回來了?”白因尷尬地問顧海。
顧海將手裡的早餐袋扔到白因手裡,面無表地說:“我看賣早點的小店人太多,怕你不,就給你買上來了。”
說完,帶韌的目轉向楊猛。
楊猛訕笑兩聲,“那個……前兩天把錢包落這了,這不過來拿了麼!”
顧海把楊猛渾上下都打量了一番,冷笑道,“穿著拖鞋就過來了?你還真不把自個當外人。”
楊猛整個人都僵了,繼而用手去拽白因,小聲哀求道,“因子,救我。”
“求他沒用。”顧海著臉,“他自保都困難。”
楊猛老淚縱橫,早知道有這一刻,何必遭這一宿的罪啊!!!
顧海拿起手機,撥了尤其的號碼。
“十分鐘後,來這給楊猛收。”
……
番外之猛其其 17猛子又上套了。
尤其開著車,楊猛就在旁邊捂著,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都奔三的人了,還這麼哭,丟不丟人啊?”尤其隨口調侃了一句。
哪想楊猛一聽這話更激了,一邊嚎哭著一邊砸車門,非要下車。
尤其把車停在路邊,盯著楊猛可憐的紅眼圈看了一會兒,說也不是罵也不是,最後好脾氣地用手了楊猛的頭髮,關切地問:“怎麼著?他給你弄壞了?”
“滾一邊去!”楊猛哭嚥著盤起,兩隻手把護得嚴嚴實實的。
尤其壞笑著蹭過去,“都是男的,讓我看看又怎麼了?萬一嚴重的,咱就得去醫院,千萬別耽誤了,這可關乎到你下半輩子的幸福。”
“我啥病也沒有!!”楊猛怒喊一聲,恨恨地將尤其推回原位。
看著楊猛在旁邊一一的,尤其突然想起讀高中的時候,楊猛參加五千米,就因爲被白因甩了七八圈,一個人坐在草坪上哭,怎麼勸都勸不好……沒想到過了十年,他還是這副德行。
“你笑啥?”楊猛瞧見尤其角上揚,瞬間暴怒。
尤其抵住楊猛發狠的拳頭,不不慢地解釋道,“我笑你傻!你以爲誰都像我一樣,把你當寶貝兒似的,什麼事都遷就你。你去因子家當什麼電燈泡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顧海什麼樣,你不是存心找殘廢麼?”
“我樂意!”楊猛咬著牙。
尤其哼笑一聲,“樂意你就別哭。”
“我樂意!”
“得得得……你樂意。”尤其把臉轉過去,無奈地說:“你樂意去他們家辱,也不樂意在我這福,你樂意穿著衩跑到大街上,也不樂意穿我給你買的服。”
楊猛依舊,“誰讓你丫是個騙子!”
“對,我是騙子。”尤其微斂雙目,“你怎麼不想想,爲什麼要騙你?天橋上那麼多要飯的,我怎麼不去騙他們啊?我們劇組那些打掃衛生,搬道的大叔小夥,哪個不比你能幹?我怎麼不讓他們給我當助理?”
楊猛不吭聲了,手捂住,表依舊糾結。
尤其瞧楊猛也不像是裝的,忍不住開口再問,“到底有沒有事啊?”
“沒事。”
“怎麼弄的?”
提起這事,楊猛又抹了把眼淚。
“讓趣用品給夾了一下。”
尤其納悶,“那趣用品不是專門伺候這玩意的麼?怎麼還能給你弄傷了?”
“他丫的用的是殘次品!!他們公司生產的,專門用來懲治留宿他家的男人。”說完,楊猛的淚珠子又開始串串地掉。
尤其憋住笑,輕咳一聲,一本正經地說:“咱得去醫院。”
楊猛立馬回絕,“我不去!”
“必須得去!”尤其啓車子。
楊猛拽住尤其,嘶聲高喊,“我不去,我不去,打死我也不去。”
“不去醫院可以,你得去我家,我給你找個醫生上門治療,讓他給你看看到底有沒有事。沒病當然更好,真有病得趁早治。”
楊猛權衡了一下,還是點頭答應了。
晚上,一個男科大夫敲了尤其家的門。
兩個人換了眼神過後,大夫走到楊猛前,甚是專業地問:“現在還有痛麼?”
楊猛如實回答,“有。”
“這樣吧,咱先不子,我給你按按,按到疼的地方,你告訴我一聲。”
楊猛雖然不樂意,可瞧見大夫那真誠的目,還是點頭應許了。
“來,我們換個屋子。”
說著,大夫把楊猛拽進了臥室,讓他躺在牀上。
“怎麼不開燈啊?”楊猛問。
大夫笑得不真切,“我怕你開燈會不好意思,這樣覺更真切。”
楊猛心裡不由的讚歎,這個大夫不錯,這麼照顧病人的心。
大夫和尤其換了一個眼神,尤其把手了上去。
大夫問:“這疼麼?”
楊猛搖搖頭,“不疼。”
尤其的手又換了一個部位,大夫又問:“這呢?”
“有一點兒。”
尤其的手直接了上去,楊猛痛呼出聲。
“這疼……疼……疼……”
大夫把燈打開,面憂慮之。
“我初步懷疑你裡面的海綿傷了,可能會供不足,導致**。”
聽到“**”兩個字,楊猛的臉都綠了。
“啥?這麼嚴重?我還是男呢,就這麼萎了?大夫啊!你救救我吧,我可不想落下這麼個病啊!”
“彆著急。”大夫拽住楊猛的手,聲安道,“這病可以治好的,相信我。”
說完,從後的醫藥箱裡拿出兩盒藥遞給楊猛。
“這兩種藥,一種是外敷的,一種是服的,每天三次,按時服用。一個禮拜之後我再過來看你,如果到時候還是無法**,我們再想別的辦法。”
楊猛含淚接過那兩盒藥。
大夫走後,楊猛窘著臉警告尤其,“你要敢把這事說出去,我立刻和你斷!”
“你把我當什麼人啊?這種事我能隨便說麼?先把藥吃了吧!”
說著,親自去給楊猛倒水,看著杯子底部的小白顆粒被稀釋,尤其的角揚起一個不自覺的笑容。
番外之猛其其 18尤其繼續行騙。
一個禮拜過後,大夫還沒來,楊猛就急著催尤其。
“上次給我看病的那個大夫,怎麼還不來複診啊?”
尤其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表,“你不是已經好了麼?我看你這幾天一直沒喊疼,就沒讓他過來。”
“不是……”楊猛言又止,“還是讓他過來看看爲好。”
尤其沉默了片刻,拿起手機。
十分鐘過後,大夫到了尤其的家,剛一進門,就被楊猛拽到了裡屋。
“我看你氣好的,應該沒什麼事了吧?”
楊猛面愁苦之,“疼是不疼了,可它不起來啊!我試了好幾次,怎麼折騰都著,我都快崩潰了。大夫。你趕給我看看吧,我是不是喪失功能了?”
“別急!”大夫拍拍楊猛的肩膀,“我給你檢查一下。”
說完,開口尤其進來。
楊猛趕忙拉住大夫,“別讓他進來啊!”
“不行,這個儀得倆人作,都是爺們兒怕什麼啊?”
楊猛了脣,沒再說什麼。
尤其很快進來,楊猛氣嘟嘟地把子了,在尤其灼熱的視線迫視下,不自然地分開,然後在大夫的要求下,任由尤其將自個的**握在手裡。
“好了。”大夫提醒一句。
尤其的手還攥著,盯著那看個沒完。
大夫輕咳一聲,用胳膊肘杵了尤其一下,“可以鬆手了。”
尤其這才把手鬆開。
大夫表慎重地朝楊猛說:“你的沒有任何問題,至於你說的那種**不能的狀況,我考慮到可能是驚嚇過度的原因。我問你,你是男麼?”
楊猛點點頭,“是。”
“這就對了。”大夫一拍手,“你**過後,這種病就不治而愈了。”
楊猛越聽越邪乎,忍不住問道:“這和男有什麼關係啊?”
“關係大了!!”大夫振振有詞,“你的沒有問題,爲什麼無法正常**?這是心理問題。說實話,你這種況我也不是頭一次見了,很多小男因爲恐怖、張都出現過類似的況。當他們有了朋友,有了正常的**之後,這種況就迎刃而解了。”
“我手Y的時候也沒覺得張啊!”楊猛納悶。
大夫拍了拍楊猛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潛意識,懂麼?也就是在這之前,你到過類似的迫害。當你的再次到刺激時,儘管你的心是放鬆的,但你的神經經過條件反,會釋放出躲避的信號。”
楊猛還是糾結,“你怎麼能保證我有了朋友,那個的時候就不會條件反了呢?”
“這就得看對方的功力了,如果強大到足可抵你心的恐懼,那這病自然而然就好了。如果的魅力值不足以破除你的心理障礙,那這病就沒得治了。”
楊猛聽得頭皮發麻,眼睛一個勁地瞟尤其,生怕他借這個機會做出什麼僞善的事。
大夫走後,尤其果斷拉住楊猛的手。
“猛子,你還記得我送你的那罐臭豆腐上面的……”
“沒門!”楊猛當即打斷尤其的話,“我寧肯**一輩子,也絕不拿你當藥引子。”
說完,踢開門就出去了。
尤其微微揚起角,我看你能傲多久。
楊猛出門之後,越想越不對勁,這個醫生不會和尤其串通好的吧?於是楊猛懷揣著那兩個藥盒直奔醫院,他倒要看看,是不是這兩盒藥把自個吃這副德行了。
最好是這樣……楊猛在心裡暗暗祈禱。
“醫生,您幫我看看這兩盒藥有沒有什麼問題?我前段時間下面了傷,大夫給我開了這兩盒藥,您看看有沒有什麼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