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皓寶寶長的,還有不斷從邊關傳回來的訊息。
這年七月,驃騎將軍楚逸親率一支輕騎駐守西北秦城,和遼國大將圖瓦一萬五千騎發生激戰。驃騎將軍楚逸親率將士,向敵陣突擊,大破遼軍,把圖瓦打得大敗。
副楊興單騎闖敵陣,想活捉圖瓦,可惜沒有找到,誤小商河,被遼兵到幾十箭傷,得驃騎將軍相救。
驃騎將軍楚逸帶領全軍將士,以“守死無去”的戰鬥作風,固守在秦城。敵人費盡心思,未能撼秦城半分。
時至十二月,遼軍糧草耗盡,遼軍退兵。副楊興率軍猛追敵人五十里,得遼兵丟盔棄甲、軍心渙散,最後中了北周設下的埋伏,遼兵全軍覆沒,圖瓦逃。
大捷後,驃騎將軍楚逸乘勝向萬家莊進軍(離遼軍大本營西京僅隔四十五里),集合了十萬大軍抵擋,又被驃騎將軍楚逸率軍打得落花流水。
圖瓦被活捉,捷報傳回汴京,陛下大喜,立刻下旨對驃騎將軍楚逸大加嘉獎。
這一次,遼軍主力到重創,驃騎將軍楚逸乘勝追擊,一口氣收復了被遼軍侵佔的五座城鎮,重振北周雄風,令遼兵聞風散膽。
遼國皇室見勢不妙,部迅速分裂三派,以太子金昊爲首,主張議和,以免生靈塗炭百姓遭殃;一派以國師扶南亦爲首,主張繼續打下去,以此捍衛遼國尊嚴;剩下來的一派則表示聽從皇帝之意,還在觀之中。
太子金昊勢力不及國師扶南亦強大,眼看著皇帝有偏向主戰的意象,金昊悄悄派人給驃騎將軍楚逸送信。
楚逸得知消息之後,立刻派人快馬加鞭回汴京向陛下稟報此事,陛下經過半日思考,只讓人給他送了四個字——見機行事。
次年一月中旬,遼國皇室發,國師謀殺害遼國皇帝,被太子金昊率兵拿下,當衆格殺。
二月十三,太子金昊登基,爲遼國第八任皇帝。
國師部不服,私下謀,他們聯合手握重兵的格牙將軍,再度發。新帝金昊抵抗不住,要關頭帶著一隊護衛兵逃出皇宮,再度向北周軍傳信,請求支援。
驃騎將軍楚逸讓人將金昊接到北周國,金昊連夜寫好合約書,請求與北周國議和,他表示遼國願意向北周稱臣,每年按時向北週上繳貢稅。
合約書被人快馬加鞭送回汴京,北周皇帝與一衆大臣商議之後,同意與遼國簽訂合約。
接到陛下的指示,驃騎將軍楚逸以“匡扶遼國皇室正統”爲理由,派軍遼國境地十里。
此時的遼國皇室因爲接二連三的變故而變得混不堪,朝中員更是朝不保夕,人心惶惶之際,聽到北周大軍境,新帝金昊亦在北周軍中,遼國皇室搖搖墜。
格牙將軍率軍抵達西亞城,與北周大軍相遇。
楚逸並未與遼軍正面衝突,而是讓人在遼軍中散播朝中員犯上作的謠言,在兩軍正面對峙之時,楚逸讓新帝金昊手持金印出現在北周軍中,金昊親口指認格牙犯上作,是以天理不容之臣賊子,理當誅之
遼軍聽到金昊之言,軍心大。
楚逸趁勢出擊,攻西亞城,格牙摔三千兵逃竄。遼兵橫十五里,斬得耳戴金、銀環的胡人人頭一百七十五級,活捉胡人軍、遼軍和漢兒籤軍四十五人。
五月初,楚逸到達漠江以西十二里的牛頭山紮營,追到逃竄的格牙和三千遼兵。楚逸夜裡令百人敢死隊穿黑混遼營中擾之,遼兵驚,自相攻擊殺傷甚衆。
楚逸以騎三百、步兵一千人,大破之。
格牙被活捉,遼兵遭重創。北周大軍在楚逸的帶領之下,勢如破竹,直搗遼國都城西京,遼國朝中員人人自危,爲求自保,他們合力將犯上作之人全部抓獲,砍掉腦袋懸掛在西京城門上,並且大開城門,迎新帝金昊回宮。
爲答謝北周皇帝,金昊派人將胡人部落首領赤耳一家綁起來,並附上三百名,兩千頭牛羊,與無數金銀財寶,一併送給北周皇帝。
這場長達一年多的戰事以遼國稱臣一事而落幕。
時年七月中旬,楚逸將邊防佈置妥當之後,率軍班師回朝。
遼帝金昊爲簽訂合約,與之同行。
時年八月底,軍隊抵達汴京城外十二里,皇帝聞訊,率百出城相迎。
他們進城之後,城中百姓夾道歡迎,胡人部落首領一家被鎖住手腳,架在囚車之中游行示衆。百姓們紛紛擲以石頭,尤其是那些從邊關逃來的難民,想起親人在邊關遭到的辱害,恨不得衝上去將他們撕碎片吞吃腹。
當天晚上,陛下在宮中舉辦宴會,宴請百,一爲慶賀驃騎將軍楚逸凱旋而歸,二位歡迎遼帝金昊的到來。
遠郡公府被陛下點名要求赴宴,正好皓寶寶昨天著了涼,子一直不舒服。書華放心不下,主留下來照顧皓寶寶,郡公爺與郡公夫人確定了寶貝孫兒沒有大礙之後,一齊去了皇宮赴宴。
是夜,天已經全黑,書華抱著皓寶寶躺在牀上,盛夏的餘熱還未完全散去,溫度仍舊很高。皓寶寶著了涼,屋裡不能放冰,書華便拿著團扇,一下接一下地爲皓寶寶扇風去熱。
皓寶寶已經睡著了,已經兩歲的他長高了不,原本嘟嘟的臉蛋也漸漸長出了廓,五雖然還是很稚,但卻約可以看見楚逸的影子。
特別是現在,皓寶寶睡著了,眼睛閉著,沒有表的臉像極了楚逸的小版,看得書華又想起了許久未見的楚逸。
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雖說他是凱旋而歸,但在邊關呆了那麼久,日夜面對敵人的明槍暗箭,他的日子必定不好過。想起他肩膀上的那塊疤痕,他說是當年單騎闖敵營時,被敵軍用暗箭刺穿肩膀留下來的。
他告訴,那次是他有生以來做過最後悔的一件事。當年他衝妄爲,不但讓自己差點喪命,還連累了許多前來掩護他的兄弟士兵。尤其是父親,那一次爲了救他,被敵人用箭過眉骨,差一點就瞎了一隻眼睛。
書華看著皓寶寶安靜的睡容,楚家一門忠烈,世代從戎,皓寶寶長大以後,必定要繼承家業。到那時候,他會否像郡公爺和楚逸一樣,也去從軍爲將,征戰沙場……
就在發呆的間隙,門外忽然響起敲門聲,負責守夜的君瑤起去看門,待看清來人的時候,神一頓,結結地說道:“……爺,您……您……”
站在門外的楚逸穿著一鎧甲,一手提著寒閃閃的銀紅纓槍,一手夾著頭盔,低聲問道:“夫人與孫爺怎麼樣了?”
“他們……他們都還好……”
這個時候,躺在臥室裡的書華出聲問道:“君瑤,是誰來了?”
還沒等君瑤回答,楚逸就走進屋裡,徑直來到臥室裡。他小心地將紅纓槍放到牆角,然後緩步走到牀邊,仔細看了看睡之中的兒子,低聲音問道:“聽說皓兒病了,他現在怎麼樣了?”
書華見到他一戎裝,鎧甲上還蒙著曾薄薄的灰塵,頭髮略微有些,不由得眼眶一熱,聲音略微有些哽咽:“大夫說皓兒只是找了些涼,已經吃過藥,說是歇息幾天就好了。”
“那就好……”楚逸微微鬆了口氣,眉頭隨之展開了些。他剛纔在宴會上,聽到母親說皓兒病了,立刻就找了機會從宴會上溜了出來,快馬加鞭地趕回郡公府。
書華見他面不大好,眼底倦意極重,便擔心地說道:“用不用我讓人給你準備熱水沐浴?”
楚逸點點頭:“你先歇著,我去去就回來。”
說完,他俯在兒子和的頭上個親了一下,方纔轉走出臥室。難爲他穿著一那麼重的鎧甲,走起路來還能悄無聲息。書華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裡的擔憂漸漸散去,換上一個欣的笑容。
約莫過了一盞茶的功夫,楚逸就沐浴完了,他換上一乾淨清爽的中,回到臥室裡面,如同從前那樣,輕手輕腳地爬上牀,睡在最外邊。
他側過,長手一,直接越過皓寶寶,直接搭在了書華的腰上。
到他手心裡的溫暖,書華正在扇風的手微微一頓,原本有很多話想要問他,可是現在看著他近在咫尺的面容,所有的話都化作了無言……
平安就好了,這樣就很好了。
這一個晚上,書華睡得特別踏實。
第二天一大早,書華一睜開眼,就見到兩雙烏黑的眼睛盯著自己看,不由爲之一愣。
被楚逸抱在懷裡的皓寶寶咧一笑:“爹,我就說孃親很快會醒吧你說我猜中了,就要給我禮的”
爲了按時向公公婆婆請安,書華這些年來已經習慣了每天這個時候醒來。聽到皓寶寶這麼說,書華斜睨著楚逸:“你們爺兒倆拿我打賭來著,是不是?”
“沒有沒有,爹只說跟我玩個遊戲,要是我能猜中孃親什麼時候醒來,他就給我禮。”皓寶寶解釋完了,還不忘拋出個餌,“爹也爲孃親準備了禮,孃親要和皓兒一起去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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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來,讓咱家皓寶寶奉上溼噠噠的口水印一枚~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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