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現場看起來裝修得十分緻的LED大門緩緩地拉開,從開啓的門之中。
出現了一個全黑裝束的人影。
幾秒過後,舞臺的燈打在黑的人影上,剎那間原本響著應援吶喊聲的現場。
頓時變得雅雀無聲,只見那大門的中間赫然站著的就是臉上帶著面紗的司徒瓊音。
“那不是司徒瓊音嗎?怎麼了持寶人了?”
“看樣子是來砸場子的吧!”
“俞導演!怎麼能上場?你人呢?!”
秦朗一直都坐在觀衆席的一個角落裡,他把自己僞裝了起來。
頭上帶著鴨帽,脖子上還纏著一條灰白的圍巾,把他的半張臉都遮擋了去。
只留出一雙眼睛,盯著舞臺上的況。
可這一見到出場的持寶人竟然是死對頭司徒瓊音,秦朗立馬就坐不住了。
他掏出懷裡的對講機,直接對著語氣憤怒地質問起來。
他邊的觀衆都被擡上出現的神奇一幕所吸引,毫沒有注意到邊人的異常表現。
“呲,呲,呲”
從對講機裡面沒有傳出任何的回答,只有毫無意義的電流音響過。
秦朗心想著事可能不好,在演播廳觀衆席上暗燈的掩護下。
他地從觀衆席上離開,走正門,一路繞過整個演播廳,來到了後臺。
“俞導演在哪裡?!”
一腳剛剛踏進後臺,秦朗立馬大吼起來。
他一把將脖子上的灰白圍巾扯了下來,面目看起來已經有些扭曲猙獰。
這種烏龍事件在他的心裡完全不能被容忍。
要是司徒瓊音在搞出什麼幺蛾子,那夏雲黎這一次的復出怕是要徹底失敗。
不僅如此,在這之後再想擁有號召力,會變得難上加難。
“秦總,俞導演說他家裡有事,先回去了。”
一個帶著眼睛的實習生從呆愣的後臺人羣中跑了出來,手裡拿著一個小本子。
看起來是新來的場務。
秦朗被氣得雙手叉腰,覺著中一陣憋悶。
他做了個深呼吸,眼神異常凜冽地看向實習生的臉。
實習生被這樣盯著,臉上帶著尷尬的笑容,頗有一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模樣。
秦朗剛剛一聽實習生所說的話,心裡立馬就明白了過來。
俞導演在節目直播錄製的時候突然離開,那肯定是收了不的好。
找是不用找了,一定已經躲到了那個不知名的角落。
如今,最重要的事是先把擡上的況給穩住。
“你對節目流程瞭解不?”
秦朗看向眼前的實習生,此刻看起來只有還可以新人的樣子。
畢竟這實習生一點都沒有心機的樣子,不然也不會跑來炮灰。
“我都瞭解,本子上記得很清楚。”
聽著秦朗的問話,實習生似乎還沒有預料到況的急。
立馬臉上揚起了驕傲的笑容,把手裡小本子舉到眼前。
語氣十分自豪地說道,一雙眼睛裡閃爍著充滿活力的澤。
秦朗看著實習生的樣子,只得無奈地搖了搖頭。
但是與此同時,心裡面也一下子踏實了許多。
看起來像是一個靠譜的新人。
“那好,接下來我認命你爲節目的臨時總導演,趕把場面給我控制住!”
秦朗一手著腰,手指著實習生的臉說道,模樣頗一個大老闆的架勢。
“遵命!”
實習生語氣十分興地說道,衝著秦朗鞠了一躬,立馬跑開了去。
懷裡抱著前的筆記本,看起來就像是守護著自己的未來。
可如今司徒瓊音已經站到了擡上,說什麼也不能直接給拉下來。
秦朗看著實習生歡快離去的背影,心裡其實也清楚當下的況。
但有總比沒有好,目的是防止之後的節目再出現差錯。
“有請持寶人將手裡的寶給專家手裡鑑別。”
從舞臺上傳來了主持人的聲音,秦朗坐到了後臺的監視旁。
他表十分凝重地看著屏幕上的畫面,心裡一邊不停地祈禱著。
千萬不要出什麼事。
只見司徒瓊音邊的主持人臉上的表非常的尷尬,他心裡明明知道邊的人可是鑑寶界的第一人。
可如今司徒瓊音是持寶人的份來到舞臺上,他也不得不按照規則讓節目進行下去。
經過一段簡短的聊天后,司徒瓊音在主持人糾結的目注視下,走到夏雲黎的眼前。
“你故意來拆臺的嗎?”
“我可是來幫你正名的。”
夏雲黎手裡接過寶的同時,冷冷地對著司徒瓊音說道。
眼神裡面充滿了憤恨,像是要把司徒瓊音直接吞了下去。
不過,司徒瓊音的回答卻讓夏雲黎到十分的意外。
臉上的神一陣糾結,鎖著眉頭,接下了司徒瓊音給的一把短劍。
拿在手上來回仔細地看了兩眼,發現這應該是一把來自德國的細劍。
是過去貴族常用的武裝飾品。
在上一次和司徒瓊音一同參加節目出醜之後,夏雲黎已經將西方的古董知識。
從公元前,一直學到了公元后,如今可以說是學貫古今,東西兼容。
只不過卻已經沒有了曾經的風名譽。
看著司徒瓊音轉瀟灑離去的背影,夏雲黎心裡五味雜陳。
一時間有些搞不清楚對方的目的,但看起來像是沒有惡意的樣子。
“前段時間,我偶然間得到了這把細劍,但問了許多人也沒確定真假,特地拿來給你看看。”
司徒瓊音說著話的時候,語氣聽起來十分的輕鬆。
一副神采飛揚的模樣,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兩人相識。
說起話來,也毫沒有避諱。
夏雲黎把視線從手裡細劍上移開,眼神複雜地看著舞臺另一邊的司徒瓊音。
心裡到十分的張,完全沒有辦法知道這是不是對方給自己的又一個陷阱。
但眼下的況,也只能對手裡的細劍做出判斷。
最重要的是,夏雲黎所給出的判斷必須是有理有據,並且是準確無誤的。
要不然,這一次怕是會徹底名譽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