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在麥場上曬兩天,接著又找來大木桶,幾個大男人站在木桶邊上,抓住麥稈開始在木桶邊上敲,像這樣敲打過後,麥粒自然就會落在木桶裡。
臨青溪讓臨遠山用石磨,但是臨遠山他們都不同意,說這是村裡人來年的麥種,壞了太可惜。
好在秋收的時候,天氣一直都是晴朗的,雖然很累,所有的麥子還是都搶收完了。
只不過,隨著臨青溪一畝地麥子產量是六百多斤的消息在臨家村和周邊村落傳來之後,很多人開始找上門來,希能從老臨家購買一些來年的麥種,就是陸志明也拿來了錢,說是要從臨青溪這裡大量購買春麥的麥種。
老臨家祖宅的後邊已經重新蓋了大院,現在村裡人制袼褙、切底都挪到了那個院子裡,所以老臨家祖宅的院子就變得清靜多了。
但村裡人似乎都習慣了晚上把老臨家祖宅院子當聊天說話的地方,因此,很多人一吃完飯就三五羣地來了,好在地方夠大,能坐的木牀沒了,但是臨青木閒來無事做得很多小凳子全都派上了用場。
這天晚上,陸志明雖然是便而來,但是很多村民還是認出了他,一開始衆人還很拘束,後來發現陸志明是個非常親和的縣太爺,對他也就沒那麼見外了。
“縣令大人,您也要買溪丫頭的麥種?”臨長勝大著膽子問道。
“是呀,溪兒這麥種產量高的事現在整個福安縣的百姓都知道了,哪怕是種出傳聞中的一般產量,福安縣的百姓也就不愁吃了。”陸志明辦完案纔回福安縣,而且剛到縣衙沒多久,江師爺就慌慌張張地找到他,說是臨青溪手裡有高產的麥種。
如何提高麥子的產量,臨青溪早就把方法告訴了陸志明,而且他也寫奏摺給了當今聖上。
皇帝早就讓農事員按照臨青溪所說的方法種了麥子,產量的確是提高很多,但是達到一畝地六百多斤,還是有些距離。
“師父,您有多銀子從我這裡買麥種?您這個縣令大人一個月的俸祿可是不多,聽夏蓉姐姐說,您連給師孃買玉簪的銀子都沒有!”臨青溪不怕揭陸志明的短,那一百畝地是免費給村裡人的,其他的可就不是免費了。
“師父可否先賒賬,以後慢慢還你,你放心,字據我都寫好了!”說著,陸志明就從懷裡拿出一張字據,上面已經蓋上了他私人的印章。
他這個縣的確是囊中,兩袖清風,可是爲了全縣百姓,他一點兒也不介意給自己的徒弟寫欠條。
臨青溪笑笑說道:“師父,您這欠條我不能收,因爲我知道,您就是當一輩子的七品縣令,也還不起我這種子錢。”
“溪丫頭,怎麼和你師父說話呢!”臨遠山瞪了一眼臨青溪,怪有點兒沒大沒小,而且還當面讓陸志明這個一縣父母下不了臺。
“沒事,溪兒說的對,我這個縣令的確是還不起!”陸志明苦笑一聲說道。
“阿爺,師父,你們要讓我把話說完呀。我說師父還不起的確是事實,要是外人來買我的麥種,外加教授他們種麥子的方法,還有贈送一包農藥,說一斤麥種要一兩銀子,不過師父又不是外人,我直接借給他不就行了。”臨青溪說道。
“溪兒,你就借我,我以後怕是也還不起!”要讓自己辦案,陸志明覺得不難,可讓自己掙銀子,他就作難了。
“師父,您還得起的。我借給您多斤麥種,明年秋收的時候,您還給我多斤麥子就行了,而且看在您是我師父的份上,這租借的費用就免了吧。”臨青溪笑嘻嘻地說道。
院子裡的人都被臨青溪這話給震住了,雖然一借一還麥子斤數是沒變,可一年之後,一斤麥種就不是一斤麥子了,而是翻了無數倍,臨青溪本就相當於白送。
“溪兒,你此話當真?”陸志明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自然當真!師父,當徒弟的明白您的心思,您原意應該也是想這樣把麥種租借給百姓吧?既然如此,當徒弟的就跟著師父的腳步走嘍。”
臨青溪並不缺金銀,而且現在也不想把自己變一個金錢至上的人,錢雖然重要,但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教會,這個世上還有比錢更重要的東西。
“可是溪兒,這樣的話就沒人拿錢來臨家村來買麥種了!”臨青溪說的沒錯,陸志明原打算就是要這樣做的。
他是想著從臨青溪這裡買來麥種,然後免費租借給縣裡的百姓,到時候雙方簽下契約文書,租借多斤麥種,秋收的時候還給縣衙就可以了。
“師父,我原本就沒打算拿麥種賺錢,而且您這樣做,也省了村裡整天進來外人到打聽了。”臨家村現在了遠近聞名的富裕村,很多人都盯著這裡,不過也奇怪,倒不見有什麼惹是生非的人進來搗。
其實,臨青溪不知道的是,在臨家村的暗早就藏了很多保護這個村子的人,雖然他們的主子不是一個人,但他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那就是不讓任何人傷害這裡。
“溪丫頭,你這樣說的話,那你給咱村的那一百畝地的麥種,是不是也能讓外人來種?”臨興突然出聲問道。
“當然可以呀,你們要是有親戚朋友想種咱們村的麥種,直接找我阿爺就可以了。”臨青溪早就知道臨家村的人是要不完那些麥種的,他們想賺人送人也沒什麼,這本就是人之常。
“我還以爲不行呢,呵呵!遠山叔,溪丫頭,你們放心,這麥種我和我姐家用了多斤,明年我加倍還給你們。”臨興笑著說道。
他姐姐家窮得都快揭不開鍋了,所以他打算也讓自己的姐姐、姐夫種臨青溪的麥種,而且自己可以把種植的方法告訴他們,到時候他們家也就不愁了。
“臨興叔,不用加倍,我說過,村裡人的麥種都是免費的。”說話要算話,臨青溪不幹出爾反爾的事。
“溪丫頭,我都想給你立個長生牌位,把你整天供著了,呵呵!”臨興笑著說道。
“臨興叔,你千萬別這樣說,我還小,怕折了壽數!”臨青溪調皮地吐著舌頭說著。
“胡說八道,什麼折了壽數,溪丫頭,以後這話不許胡說!”臨遠山像是想到什麼事,十分嚴厲地訓斥道。
沒想到臨遠山會這麼大反應,臨青溪趕說道:“我不說了,以後再也不說了。”
兩天後,臨青溪讓溪園的人把所有的麥種都準備好,然後通知陸志明派人來拉走。
而福安縣的百姓看到出來的告示之後,全都奔走相告這個好消息,正式租借麥種那天,縣衙裡排滿了長龍。
江師爺爲了寫百姓租借麥種的契約文書,手都要寫斷了,後來見來的人太多,就找了幾個平時談論詩文的好友,一起幫他寫。
臨青溪就是有一座麥山,不出幾天,也全都被陸志明給拉走了,很快溪園的大倉庫就空了一大半。
看著越來越空的糧食倉庫,鈴蘭這個“管家婆”心疼地直問臨青溪:“姑娘,這些百姓是不是拿麥種當糧食吃了?咱家的糧食一天比一天了,陸縣令來拉糧食的馬車一天比一天大了。”
臨青溪知道鈴蘭是心疼自家的糧食,就笑著安說:“沒關係,留夠咱們溪園、納園和繡園兩年吃的糧食,明年再種春麥不就可以了,再說,明年這個時候你這糧倉裡還是會滿的,人家借走你的,不是還會給你嗎?你著什麼急呀!”
“姑娘,話不能這樣說,那要是他們不給呢!再說,您昨天不還說,要從納園選一些表現好的到繡園裡,然後再招收一些納鞋底的工嗎?這納園的人一多,吃的可不就多了,這糧食肯定是不夠的!”鈴蘭說這些話的時候,眼淚都在眼圈裡打著轉兒。說小心眼也好,反正就是捨不得。
臨青溪想對說,這幾十萬斤的糧食就是整個臨家村的人吃,也要吃很長很長的時間,而且以後的糧食產量會更高,難道都堆在倉庫裡發黴嗎?
不過,看著鈴蘭委屈的淚眼,臨青溪只得無奈笑笑,沒說什麼。
更意外的事還在後頭,衛玄也知道了臨青溪麥子高產的事,親自讓夜影快馬到了臨家村,將一封信給了臨青溪,而且隨著衛玄書信而來的還有二十萬兩的銀票。
看完信之後,臨青溪就讓夜影連夜拉走了二十萬斤的存糧,當鈴蘭看著空空如也的倉庫時,忍不住蹲在倉庫裡放聲大哭,茉莉和薔薇們怎麼勸都勸不好。
“姑娘,您看這要怎麼辦?”茉莉指著還在噎噎的鈴蘭問道。
麥子全都被拉空了,雖說茉莉等人心裡也不是滋味,可畢竟有二十萬斤換了銀子,而另外的明年也都會再回來。但是鈴蘭的表現就不一樣了,太在乎溪園裡的東西了。
“鈴蘭,你哭或者不哭,這倉庫裡的糧食今年是不會回來了。有這個哭的時間,你還不如和木槿們去把那二十畝的冬麥種上,總不能明年真讓幾個園子裡的人跟著肚子吧。”臨青溪也沒想到衛玄會來信要買糧,而且信中還是很急切的樣子。
就算溪園這邊的糧食倉庫裡沒有了東西,老臨家還種著一百畝的麥子呢,足夠應付明年幾個園子裡的吃飯問題了。
“姑娘,您……您這是飽了別人,著自己。”哭完鈴蘭就覺得有些丟臉,可憋在心裡的話不說不痛快,那些百姓裡有值得幫助的,也有不值得幫助的,他們著就著,犯不著去幫著他們。
“鈴蘭,我知道你心裡是什麼想法,可你想想,如果你是那些百姓,或者那些百姓裡有你最親近的人,你還覺得把這些糧食租借給他們是‘犯傻’的事嗎?再說,我這個主子不會著你們的,也保證讓你的溪園小倉庫都是滿滿的。比我還大的人,就知道哭鼻子,小心以後嫁不出去。”臨青溪衝說道。
“姑娘,您要笑話就笑話吧,反正以後我不嫁人,我就守著咱溪園的東西,不能讓外人隨隨便便拉了去。”鈴蘭軸勁兒也上來了。
“好好好,一切都隨你,就是別哭了!明天就開始耕地了,別忘了把你倉庫裡的草種子都拿出來,這可不能護太。”臨青溪笑著說道。
“姑娘您放心吧,草種子我早就準備好了,要是不夠,我再去山裡面找。”鈴蘭心裡也清楚什麼東西要護得,什麼東西要拿出來的快,並不是分不明白的人,也不是一味護著東西的人。
這段日子,臨青溪忙著在溪園收麥子和理麥種的事,景修和辛漠都沒有打擾,而且在香絮的勸說之下,辛漠甚至親自手幫助臨遠山幹活兒,董鷹自然也沒閒著,能幫的他都會幫上一把。
等到臨家村秋播結束之後,臨仁義他們也從京城回來了,而且回來的當天,臨遠山就帶著臨青溪去了臨仁義的家。
“族長阿爺,《百鳥朝圖》是不是給了徐國公府夫人?有說什麼嗎?”衛玄的來信中並沒有說起京城的事,所以臨青溪也不知道臨仁義他們事究竟辦沒辦。
“《百鳥朝圖》被我送到了徐國公府,一開始徐國公夫人給我五千兩銀票,我把繡品給了他們府裡的大管家,銀票沒有要,然後就走了。後來,那位大管家親自找到我們暫住的客棧,說是徐國公要見我。”
臨仁義想起那天離開徐國公府時的心是忐忑不安的,他以爲像京城這種大地方,還有徐國公府這樣的皇親國戚之家,見過的奇珍異寶定是不,也不知那幅繡品會不會了徐國公夫人的眼,卻沒想到,最後是徐國公親自見了他。
“徐國公?”臨青溪以爲像這種繡品之類的事,那些大戶人家的男主子是不會參與進來的,難道徐國公也和徐國公夫人一樣很喜歡繡品?
“沒錯,他給了我兩萬兩銀票,還說這些銀票並不是買繡品的錢,因爲那幅繡品在他眼中同樣是無價之寶,這兩萬兩是給繡出這幅繡品之人的一些謝禮,徐國公還親自吩咐人把我們幾個人都送了回來。”臨仁義這輩子見到最大的是知府,他是第一次被一位地位這麼尊貴的人以禮相待。
“那位徐國公是不是還說了別的什麼事?”如果事真是這樣單純地進行,那麼今天臨仁義回來就不會讓臨遠山把自己也了過來。
臨仁義看了一眼臨青溪,然後點了一下頭,說道:“沒錯,他說希這幅《百鳥朝圖》爲世上再也無法超越的唯一湘繡繡品,如果日後臨家村再流出比這幅繡品更出的湘繡來,怕是會有滅族之禍。”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此刻的臨青溪突然明白了,臨氏一族送去京城的《百鳥朝圖》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它原本可以爲這世上無數湘繡珍品中的一個,但是因爲現在持有它的人想法不同,所以它本也發生了變化。
“滅族之禍?怎麼會這樣?”臨遠山驚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別慌,徐國公也說了,只要咱們日後所繡的湘繡繡品沒有這幅《百鳥朝圖》好,就會安然無事的。”臨仁義安幾人說道。
臨青溪可不會相信那位徐國公所言,《百鳥朝圖》怕是已經爲了那位徐國公手裡的棋子,只是不知道他會拿著它做什麼事,而且這件事很可能會讓臨家村也陷危險之中。
從臨仁義家裡回來之後,臨青溪回了溪園,然後讓茉莉給燒一壺白開水送到茶室,還對說不要讓任何人進來打擾自己。
半個時辰之後,臨青溪在茶室裡又讓茉莉給送一壺熱的白開水,只不過這次端著熱茶進來的是景修。
“溪兒今天爲什麼喝這麼多清水?”景修將熱水放到兩人之間的茶桌上。
“景修,你來了!我只喝了一杯,這壺裡的白開水都已經涼掉了。”顧著想事,臨青溪忘記了喝水,等想起來再倒一杯去喝的時候,卻發現水已經變涼了。
“有什麼難以想通的事嗎?說來聽聽,也許我能幫你找到答案。”景修笑著對說。
“景修,你覺得‘風險與利益的大小是正比的’這句話說得對不對?”臨青溪有點迷茫地看著他問道。
“正比是什麼意思?”景修也有不解的地方。
“正比的意思就是風險大、利益跟著大,反之,風險小、利益也跟著小。”臨青溪解釋說道。
“那我可以回答你剛纔的問題了,那句話只對了一半,而且既然有正比,就會有反比,這個世上還有很多風險小但利益大的事,關鍵在於做這件事的人。”景修平淡地說道。
“關鍵在人?”臨青溪陷了短暫的沉默之中。
忽然,一道靈在腦海中快速地閃過,也許已經知道景修說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了。
“想明白了?”看著臨青溪原本苦惱的臉上重現笑容,景修也跟著笑了。
“嗯!景修,謝謝你!”
這輩子能結識景修這樣一個良師益友,臨青溪覺得太值了,似乎在景修那裡,的疑總能找到最好的答案。
“不客氣!現在還要繼續喝你的白開水嗎?”景修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茶壺笑著問道。
“我覺得還是你的珍藏茶葉比較好喝,呵呵!”臨青溪笑得有些賊兮兮的。
“茉莉,沏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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