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青木走近拿起一張仔細看了看,發現臨青溪在紙上畫了一個很奇怪的大子,其他幾張似乎是分解圖。
“妹妹,你這畫的是什麼,怎麼這麼奇怪?”臨青木問道。
“六哥,景修,你們都來了!”臨青溪這才擡起頭,笑著繼續說道,“這是水車,把它放在山眉河裡,只要找人蹬這個水車,河裡的水就能從這個口流出來,然後再用寬大的水槽連接起來,這樣的話,取水就會方便很多,以後地裡澆水也不用費那麼大勁了。”臨青溪在兩人進屋的時候,差不多把水車的設計圖紙都畫完了。
“這麼神奇!妹妹,那咱們今天就開始把它造出來吧!”臨青木很有興趣地說道。
“六哥,你先彆著急,這造水車不是那麼容易的事,而且選擇造水車的木料也要足夠結實,還要勘察一下週邊的地形,看把水車安在哪裡比較好,還有水槽的位置。”臨青溪將所有的圖紙都整理了一下。
接著,開始很詳細地給臨青木一頁頁地講解圖紙的容,以及構造水車時應該注意的事項,臨青木仔細地聽著,而一旁的景修看著如此認真的臨青溪,臉上也有了笑容。
“六哥,你都聽明白了嗎?”臨青溪問道。
“全都聽明白了,我現在就去找爹,然後進山裡去砍樹。”臨青木拿起圖紙就要走。
“六哥,你別太著急,這水車一定要建造得足夠結實,我也不知道究竟能不能一下子功,你和爹試一試。”臨青溪只是大概知道水車的原理和結構,究竟能不能功還真不好說。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先走了!”臨青木對著臨青溪笑了一下,然後拿著圖紙高高興興地走了。
臨青木走了之後,臨青溪和景修一起去了茶室,茉莉不在溪園,木槿給兩人煮了熱茶。
再次對坐飲茶,兩個人的心都已經與以往不同,尤其是臨青溪。
“溪兒,你還是想趕我走嗎?”景修問道。
“景修,你是我的客人,也是這裡很多人的救命恩人,我想了一下,似乎自己沒有任何權利能決定你的去留,所以是走是留隨你自己的意思。”臨青溪坦然一笑。
“你不怕因爲我而給你的家人還有臨家村帶來災禍嗎?”景修此刻臉上的笑意終於不那麼沉重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就算你不在這裡,如果你的族人還是決定要發戰爭,那麼只要還在正極大陸,臨家村就逃不開戰災禍,就算臨家村逃得開,每個村民在村外也都有自己的親朋好友,他們的親朋好友也有親朋好友,世上的人都是有或近或遠的關係的,這是一張網,所有人都在網裡,怎麼逃得開呢!”臨青溪十分坦然地說道。
“雖然不知道你怎麼會一下子想開了,但你能這樣想,我很開心。其實,無論我是誰,我姓什麼,我要做的只是希你不傷害,我想保護你!”坦白份之後的景修,他決定不再拐彎抹角地和臨青溪說話。
“景修,說實話,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我並不是臨家村一個簡簡單單的農是嗎?只是因爲我的命格算不出來,顯得很特別,所以你纔會想要靠近我吧!”臨青溪也決定有話直說。
“沒錯!”景修承認道,“七歲之前的臨青溪是可以推算出命格的,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的命格消失不見,而且影響了軒轅一族和巫族的占卜能力,這不是一件小事,所以我纔會想要找到你,想要看看一個沒有命格的人,他的人生究竟是什麼樣的。”
“其實沒什麼特別不同,我只不過比別人多經歷了一些特別的事,所以會一些別人不會的東西,當然我的心智和想法也不是一個十二歲的孩子,你可以當我早。”臨青溪笑著說道。
景修也笑了,他說道:“我雖然不知道你的經歷是什麼,但我相信一定很神奇,因爲你會的那些東西這個世上從來沒人見過,而且你的出現將很多人帶離苦海之中,有時候我在想,也許你是天上下凡的仙,不過是來拯救世人的苦難。”
“哈哈哈,我可沒你說的那麼高尚,而且我也不是仙,更別說拯救世人的苦難那麼偉大的事,估計那只有天上的神佛辦得到。我只是這世上最普通的一個人,而我所會的,不過是恰好看起來更有用一些罷了,我不會的東西有太多,而且我能力也有限。”臨青溪大笑著說道。
“我明白,所以後來我告訴自己,你臨青溪和別的孩子沒什麼不同,只不過你更聰明一些而已,而我也會常常告訴自己,你景修和別的人也沒什麼不同,只不過你剛好出生在軒轅嫡系一脈而已。有些事既然無法改變,就要學著坦然接,溪兒,這是認識你之後,你和你邊的人‘告訴’我的,謝謝。”
景修最初離開父母的時候,他是因爲不甘心接他人的擺佈,想要走出一條自己的人生路。
這幾年來,他四遊歷,看過世間百態,心裡的想法也越來越,認識臨青溪之後,他開始反思以往的那個自己。
爲此,也想明白了很多以前想不明白的事。現在的他,才真正地開始變得強大起來,從心開始!
“你我之間不必言謝,有些事,我們都是迫不得己,但況還沒有壞到無法收拾的地步,是很多人太杞人憂天了。即便況真得很糟糕,至在變得糟糕之前,我們努力挽救,說不定會是大團圓結局,每個人都滿意呢!”臨青溪樂觀地表示。
“溪兒能這樣想就最好了,軒轅一族和巫族的事,你不用擔心,一切給我理,你該幹什麼就繼續幹什麼,如果連自己喜歡的事都無法做,就算有太平日子也過不安穩。”景修終於可以放心了,臨青溪只要不排斥他,所有的事都會朝著好的方向前進。
“你說得對,不過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力,這已經不是以前的正極大陸了,蛇吞象,不是那麼容易的事,說不定會被撐死的!”臨青溪故意惡狠狠地說道。
“哈哈哈,放心吧,我不會讓某些人不自量力的,更何況,我會幫著你一起把那頭大象喂得更飽。”景修難得開懷大笑一次。
“哈哈哈!”臨青溪也大笑起來。
幾天後,臨青木和臨忠國他們就依照臨青溪的圖紙將水車給造了出來,而且和村裡的幾個壯勞力,就把水車擡到了溪園不遠的山眉河裡,並把水車在河裡固定結實。
“溪妹妹,這水槽下面要多高的木樁?”臨阿貴看著臨青溪問道。
“阿貴哥,按照從高到低安裝水槽,這樣水就能一直往下流了。還有,明天這兩邊都挖開一條寬一點的水,以便水車裡的水順著水流到田裡邊去,然後各家各戶的田梗邊都可以挖水,然後聯在一起,這樣澆水的時候,只要開自己的田埂就可以了。”臨青溪說道。
“溪妹妹,你這個想法太好了,以後澆水都不用那麼麻煩,也不用那麼累了!”臨阿貴笑著說道。
“好了,你這個小子別這麼多話了,快把木樁都埋結實了,趕試試這水車能不能用。”臨遠山笑著說道。
“知道了,阿爺!”臨阿貴大聲地回答道。
等到一切都安裝好,臨青溪想第一個上去踩水車,但是被臨遠山制止了,萬一要是摔下來可怎麼辦。
“阿爺,水車上有專門的扶手,本沒事的!”臨青溪躍躍試地說道。
“不行,不行!這可是第一次試水車,萬一不功,你摔下來可不得了,還是找兩個會武功的。白樺,白楊,你們兩個都會輕功,力氣也大,上去試試。”臨遠山看到了臨青溪後的白樺和白楊。
“是!”
白樺和白楊一個騰躍就上了水車,然後同時踩起來,不知是不是兩個人力氣過大,正守在水槽口看會不會有水出現的臨阿貴,被突然噴出來的水流嗆得眼睛、鼻子都不舒服起來。
“咳咳——咳咳——水——咳咳——出來了!”臨阿貴抹了一把臉上的河水,彎下腰咳著說道。
“哈哈哈,當然知道水出來了,難道你臉上的那是汗,哈哈哈!”
圍觀的衆人看著被水噴過的臨阿貴,全都大笑起來。
“我也上去試試!”臨青木也好奇地說道。
雖然水車的建造有他的一份功勞,但是他還不知道踩水車是一種什麼覺呢。
“六哥,你先彆著急,我先試試!”臨青溪也搶著要去踩水車。
“你們一起去吧!”沒想到水車一下子就造功了,臨遠山也是高興。
於是,臨青木和臨青溪就一起踩水車,還有很多村裡的大人、孩子都想試一試。
“你們都別浪費咱們山眉河裡的水,趕快把水槽都接好,讓水流到村子裡,明天再把地裡的水挖好,以後天天都要有人來踩水車,呵呵!”
臨遠山想著,過兩天再建造兩個水車,一個專門供納園和繡園吃水,另一個就是讓水流到溪園去。
人力踩水車功之後,臨青溪又讓臨青木試著做一種風力水車,這樣的話,就算不用人來踩,水車也能自出水,這省了不的麻煩。
這天,風力水車也功之後,整個臨家村都是歡聲笑語,以後澆水就不用那麼麻煩了,就是洗服也不用去河邊了。
這天吃晚飯的時候,臨仁義帶著幾個人來到了老臨家,其中有趙家村的族長和村長,也有曹家村的族長和村長,而且曹家村的人還是帶著禮來的。
“族長,您這是?”臨遠山趕放下手中的碗筷迎了上去。
“遠山,曹族長和趙族長有事來求你,我就帶著他們來了。”
所謂手不打笑臉人,趙家村和臨家村原本就好,曹家村雖然和臨家村有矛盾,但是這兩年他們沒再到惹事,學得很安分,所以臨仁義也只得笑臉相迎。
“幾位族長能這樣來,就已經是看得起我臨遠山了,不知道是什麼事?”臨遠山雖然也不喜曹家村的所作所爲,但那都是兩三年前的事了,這兩年,兩村相的還算可以。
“遠山,聽說你家造了水車的東西,能夠把河裡的水取出來,你也知道,趙家村也是打不出井,就指這條山眉河,你就幫幫大家吧。”趙族長語氣裡有著懇求,他也沒辦法,要不然也不會一族之長厚著臉皮來人家家裡請求。
“是呀,以往咱們兩個村是有些不愉快,可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如今我已經敲打了村裡人,咱們好好地相,有福同,有難同當。聽說那水車無論是取水還是澆地都十分方便,遠山,你就幫幫大家吧!”曹氏一族的族長也笑著說道,但他的語氣聽著並不那麼讓人舒服。
“兩位族長,你們別這樣說。這水車是忠國和六郎領著幾個村裡人造出來的,你們要是想用水車,到時候讓他們教給你們族裡人就行。過兩天,還有一切外村人要來學造水車,你們讓他們一起來吧。”水車功之後,臨青溪就對臨遠山說了,要把水車這種新事教給所有想學的人。
“真的?”三位族長都沒想到事會這樣順利。
“沒錯,過兩天讓人來就行!”臨遠山說道。
沒過多久,臨家村的水車旁經常圍著一羣一羣的人,他們都是聽到水車這種能自取水的神奇事來臨家村的,而且聽說,臨家村打算把水車的建造方法全都說出來,誰想學都可以。
附近幾個村的木匠都來了,臨青木和臨忠國當起了水車老師,每天就是忙著給這些人講如何建造水車。
丁小如的家人也被臨青溪找人接過來了,的爹和兩個哥哥不但跟著臨忠國和臨青禾學會了建造水車,就是孃的病也被景修看好了,而且還留在納園後廚幫忙。
“爲什麼要把水車的方法說出來?”辛漠在溪園找到臨青溪問道。
“你大老遠跑來就是問我這個問題?”臨青溪奇怪地看了辛漠一眼,最近他不都是在祖宅呆著嗎?
“不遠!”祖宅離溪園的距離,在辛漠看來很近,過幾天就真正遠了,他要趕去吳國,聽說吳國皇宮裡出了問題。
臨青溪無奈地一笑,說道:“有些明擺著的東西還要藏著掖著不是很奇怪嗎?那水車就在河邊放著,說不定有人走拿回去研究研究,這樣的話倒不如把方法都公佈出來,誰也不惦記了。”臨青溪笑著說道。
“你怕別人找你麻煩?”辛漠問道。
“嗯,怕!”臨青溪故意可憐兮兮地看著辛漠。
“臨青溪,你別怕,我會保護你!”辛漠說完,扭頭就走了。
“辛漠,你不要每次說完話都留給我一個背影好不好!還有,我纔不需要你保護,我能保護我自己!”最後這句,臨青溪雙手喇叭狀對著辛漠冷的背影喊道。
不知道爲何,聽著背後臨青溪中氣十足和略帶怒氣的聲音,辛漠的臉上有了笑容,他保證,下次和說完話,再也不是隻給一個背影。
天氣越來越熱,月季開得正豔,五月快過去半個月了,臨青溪變得有些焦躁。進五月之後,一直呆在園裡,對外宣稱在雲州府城。
“姑娘,你彆著急,這些葡萄和西瓜的收一定比去年還好。”
這兩年,臨青溪讓們在園種了那些從京城拿過來的種子,如今存的種子足夠多了,不僅在園就是在溪園也能開始種了。
“我擔心的不是收!”臨青溪對木槿說道,“我擔心的是吃的問題,葡萄倒好說,我已經在釀葡萄酒,可是西瓜都用來釀製醬豆也不行,太浪費了。”
這兩年,穆文益和餘爲、臨青雲他們賣的一部分特製醬菜,都是臨青溪調好了醬給他們的,有些加了西瓜。
“姑娘,要不這西瓜就拿出來讓大家吃吧,老爺子他們還都沒吃過呢!”木槿總覺得這樣的好東西自己這個下人都吃過了,但是臨遠山他們還沒吃過,心裡過意不去。
“不是我不想讓他們吃,這西瓜一走出園,不知道多人聞著味就來了,原本種子真正種功的就不多,就幾個西瓜肯定分不過來,今年種了三畝,我必須要把這些種子都留下來。”外邊還有五個農莊呢,臨青溪沒打算全部賣西瓜。
“那咱們把西瓜子都取出來賣西瓜瓤呢?”棕竹出起了主意。
“西瓜瓤很容易變質,而且也沒有這樣賣東西的,還有山裡面的野果子也都了,總不能像往年一樣,讓它們都爛在地裡,我一定要想個辦法,讓這些夏季水果都能盡其用。”臨青溪在原地走來走去地說道。
“要不都釀酒?”棕櫚來到園之後才發現,臨青溪在這裡存放了好多東西,那些果酒雖然度數不高,但是也十分好喝,臨青溪讓他們都嘗過味道。
“不行,不行,都釀酒,也不見得人人都喜歡喝果酒,不過,果醬倒是很多人喜歡,就是現在天氣越來越熱,果醬怕是存放不了太長的時間。”
就因爲水果不能長時間儲存,所以臨青溪看著漫山遍野的野果纔會心裡著急,再晚一點,它們不是被野糟蹋了,就是落在地上腐爛了。
“姑娘,乾脆咱們先都嘗試一下,要是喜歡喝果酒的多,那麼就多釀製一些果酒,要是喜歡吃果醬的多,咱們就多做一些果醬,至於西瓜,姑娘要是想要種子的話,就讓咱們自家人吃,然後讓他們把種子都留下來,相信不會有人私藏的,就算私藏,他們也不知道怎麼種。”棕節大聲說道。
“好吧,就先都試試!”
臨青溪一時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再說不能乾著急不做事,先把果子摘下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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