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幹什麼,都快起來!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臨青溪趕去扶那些災民。
“姑娘,您的恩德我們永生難忘,請我等一拜。”突然間,所有災民都跪了下來,並且朝著臨青溪恭敬地磕起了頭。
“我還是個孩子,不起這樣的大禮,你們都快起來吧!”臨青溪無奈地再次說道。
“姑娘,大傢伙都知道您不是隻僱我們來開荒的,您是想賞我們一口飯吃,不僅如此,您把我們的妻兒老小也都一起僱請了下來,給他們吃的喝的,還給他們看病,現在還給我們鞋子穿,您這樣的好人,一定會長命百歲的。”有個中年男子哽咽著說道。
要不是臨青溪僱請了他,還給他的兒和老孃看病,現在他們家就家破人亡了。
“你們都快起來吧,我真的只是僱你們來開荒的,至於請你們的妻兒,也是不想你們分心,再說他們也可以幫忙做做飯什麼的,你們都快起來吧,這是我這個東家的命令!”臨青溪只有使出自認爲最有用的一招。
果然,說過這些話之後,災民就慢慢起來了,不過他們都不相信臨青溪所說的話,臨青溪更多的原因是爲了救助他們。
等到災民都起來之後,臨青溪就讓海桐給這些災民發雨靴,主要是那些經常要去田裡工作的人,就是辛漠、衛玄和董鷹的也有。
“臨青溪,這是你做的雨靴嗎?”辛漠用一種很正經的語氣問臨青溪。
“不是,怎麼了?是不是不合腳?你不會想讓我親自給你做一雙吧?”相對來說,辛漠是比較難伺候的一個冷冰冰的世子爺,但臨青溪知曉他只是表面冷,所以問話也多了一調侃。
“不是,以後你不要給我做靴子或者鞋子,我不穿你做的!”辛漠很直接地說道。
“辛漠,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做得鞋子不能穿嗎!”臨青溪瞪了他一眼。
辛漠一扭頭,冷哼一聲沒說話,不是不能穿,而是他不能穿,他纔不會和臨青溪分手呢。
等到衆人穿上鞋子到水裡一試,竟然真得不溼腳,而且鞋底十分舒適,在水裡走來走去也更爲輕快。
“這雨靴真是好,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神奇的靴子!”有人嘆道。
就是臨仁義和臨遠山他們也試了試,覺得這雨靴實在是好,就是冬天下雪也可以穿,這樣就不用再怕雪水凍壞自己的雙腳了。
靴子都試好之後,臨青溪看到幾個災民似乎有話想要對說,但又不知道如何開口,所以直接先問了他們。
“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想要問我?”臨青溪走到幾人面前問道。
“姑娘,別怪我們多事,實在是有些不理解姑娘爲什麼要開墾這樣的荒地。如果是要種莊稼的話,沒有水的荒地不是更好嗎?”有個十八九歲的年輕人大著膽子問道。
臨青溪笑了笑,對他們說:“我開墾這樣的荒地也是用來種莊稼的,而且你們都是從楚國南方過來的,因爲聽說過水稻是種在水裡的吧?”
“我家那邊都種稻子,但水裡種的不多。”
“我家倒是種的多,可是每年都被淹死的稻苗有很多,一年的收本沒多。”
“就是呀,水稻在水裡太難種了。”
……
幾個災民紛紛說道。
“水稻在水裡是不會淹死的,關鍵在於稻田的修整和水的高度,還有最重要的稻種的選擇。我教你們種的這種水稻,就絕不會被淹死,而且八月種下,十一月收割,只要風調雨順,一畝地的產量可是很高的。”臨青溪頗爲神地對著他們笑著說道。
“姑娘,那能有多?”有人好奇地問道。
“至一畝地是八百斤。”臨青溪衝著幾人笑嘻嘻地比劃了一下“八”的數字。
不只是是那些災民,就是辛漠和臨仁義、臨遠山他們也都嚇到了,一畝地的稻米怎麼會有那麼高的產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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