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終極oss發話讓我過去,我自然不敢不從,只得趁著起的功夫深吸了口氣,將角用力扯向耳朵方向,然後……,擡頭,夾屁……一步一步地向太后走了過去。
還離著老遠,太后就從高坐上向我出手來。
我在心裡做著心理暗示,人就是人,活到九十九也得人,人嘛,要善於穿越時間的厚度發現的存在……我那角便又扯得更開,將沒傷的那側手臂向太后過去。
太后將我扯到旁坐下,輕笑著嘆道:“這擊球本就不是子該玩的,先帝在的時候我就幾次勸過,偏生先帝是個定了就不會改的倔子。”
我實在應付不來這種場面,只能繼續低頭做鵪鶉狀,倒是旁邊的太妃跟著湊了幾句趣。太后又轉頭看我,用手輕拍著我的手背,聲道:“太子子像了先帝九,芃芃沒和他置氣吧?”
我心道,sb才向老婆婆告丈夫的狀呢,再怎麼著也是你們一家子近,於是,我心裡回憶著剛纔沈人的表,也垂下頭去,細聲慢語地回道:“殿下待我極好。”
太后笑瞇瞇地看了看我,向旁邊的衆人讚道:“還是芃芃懂事,先帝果然沒看錯。”
終極oss既然都這樣說了,下面自然又是一陣附和之聲,頓時便把張氏誇得天人一般,有說張氏子溫順的,有說張氏賢淑的,有說張氏面相端莊富貴的……
哎?咋就沒說張氏前、凸、後、翹的呢?這纔是優點中的優點嘛!
話題既被太后岔開,樓上注意球賽的人便不多了,不一會功夫忽聽外面士兵呼聲震天,這夥子早已談論到裝打扮的人們這才驚覺球賽竟然結束了。黃隊在太子齊晟的帶領下,雖然痛失了兩員“大將”,不過還是勝了綠隊一球,問鼎冠軍。
球場上,黃綠兩隊分列兩旁,皇帝騎馬登上高臺致辭頒獎,齊晟策馬出隊,姿瀟灑地躍上高臺,從皇帝手中接過錦旗,然後催馬來到臺前,一手勒繮馭馬直立,另隻手舉著大旗迎風而舞,引得四周將士百高呼“威武”之聲震天……
此此景,我不得不承認,齊晟人雖然sb了些,不過武力卻是足夠BH。
太后看過齊晟,又轉頭看我,在衆人的歡呼聲中低聲對我說道:“我十六歲時初見先帝,先帝說會娶我,直到我二十三歲,他終娶我爲後,其間足足隔了七年。子年華,能有幾個七年,衆人皆勸我不要等了,可我偏不聽,他既說了要娶我,我便信他等他。雖然後來他心中有過他人影,可我知他心中也定然是有我的,所以我不怨不艾,只默默等待,而先帝也終究沒有負我。先帝曾說晟兒最肖他,子雖倔心卻聰敏,我信先帝。芃芃既嫁了晟兒,就要信他。”
太后推心置腹的一席話,說得我幾流淚。
老天啊!你對我何其不公啊!我做男人的時候,你不肯讓我遇見如此賢惠懂事的人,而如今我要做人了,你卻要讓我做這樣賢惠懂事的人了……
太后仍期盼地看著我,問:“芃芃,你可肯信他?”
我眼含熱淚,點頭:“我信……”
我信……我信他個球啊?你爲不先去問問齊晟會不會信我?
江映月馬鞍下被人放了鋼針,這一場子的人都知道就我和不對眼,現如今三骨折,我就能好得了嗎?那sb齊晟能好好地放過我嗎?
我……想哭,太后啊太后,你爲嘛不能把齊晟先過來囑咐幾句?
球賽完畢,皇帝陪著太后,領著大小老婆們回宮,大夥收拾收拾也都跟著散了。
趙王人雖在,心早已跟著江氏飛回了王府,現如今終於可以散了,連聲招呼也不打直接縱馬飛馳而走。
茅廁君臨走前很是同地看了我一眼,上樹君更是直接過來小聲罵我:“你真傻,幹嗎不找個藉口去太后那住上幾天再說?”
我辯無詞,哭無淚,怎麼就都認定了是我害那江氏了呢?
回過頭,齊晟正沉著個臉看著我,見我看他,冷哼一聲撥馬就走。我琢磨了一琢磨,還是提著小心地跟在齊晟後面回東宮。果然,到了東宮門口,齊晟還坐於馬上等著我,見我到了這才翻下馬,然後連馬鞭都來不及給侍,只扯著我的胳膊就往東宮裡走。
我一面費力地跟著他的步伐,一面用力地甩著胳膊想掙他,心裡還一面慶幸幸虧他沒扯傷的那隻胳膊。
齊晟一路走著,我一路只掙扎不發聲,心裡只念叨一句話:你若和sb講道理,你就比sb還sb!
齊晟扯著我走了一段,可能是惱我走得太慢,又或是我掙扎得勁道太大了西呃,終於不耐煩了,乾脆將我往肩上一扛,大步流星地向我殿中走去。
我大頭朝下,終於淡定不下去了,放聲大罵道:“齊晟你個sb,你將老子放下來!”
齊晟已將我扛進了殿裡,“哐”地一聲反腳踢上了門,然後從諫如流地將我扔到了牀上,手中馬鞭一揮,只聽得“啪”地一聲脆響,牀邊上擺著的瓷瓶就被齊晟到了地上,我嚇得下意識地閉眼,然後又聽齊晟氣定神閒地吩咐道:“服。”
我一怔,哎?這語氣和這容著實不搭了點!
我睜眼看過去,齊晟手裡把玩著馬鞭,斜著個眼角看我,不急不緩地吩咐:“服。”
我心跳一時快了幾拍,他這是看出我是假摔來了,還是……要家暴?
齊晟已等得不耐煩,手中馬鞭一揚……得!牀另一邊的瓷瓶也追隨著它的另一半而去了。
有如此激勵,我手腳立刻麻利起來,寬解帶,片刻功夫就將上服了個乾淨,然後用雙手提著僅剩的那條短,擡頭詢問齊晟的意見:“這……還嗎?”
齊晟的表……呃,很……彩?
我就不明白了,同樣一個鼻子兩眼睛的,怎麼他就能傳達出這麼多的含義呢?
驚愕,疑,惱,憤怒……
我一時也不明白這位同志是怎麼了,不是你讓我的嗎?我利索地了,你咋又是這個表呢?難不是嫌我得太……爽利了?還是說我應該先揪著襖領子喊幾聲:“呀咩碟,呀咩碟……”
咱也好歹是做過老爺們的人,那不是忒矯了點嗎?
齊晟的眼神還落在我的上,我順著看過去,頓時醒悟,立刻擡臂把前的兩點給捂上了。
這個作一出,一直定格著的齊晟終於了。
這就沒錯了,我想,問題果然是出在了這裡!
不過,這也不能都怪我不是。二十多年來,我這兩隻手已經習慣了只護一個點,你又突然給我多出倆來,總得給我點時間適應不是?
齊晟還默默地看著我。
我暗自慶幸著,幸虧子前先問了他一句,不然這要是都了,我一個人兩隻手,一時還真沒法把這相距甚遠的三點都護周全了。
唉,同胞們,你們也太不容易了……
我這裡正嘆著,一直沉默的齊晟卻突然有了作,兩步上前,一把扯過牀上的棉被兜頭扔在了我上,惡狠狠地說道:“圍上!”
我無語,覺得這爺們也忒虛僞了點,上都上過了,至於還這樣遮遮掩掩嗎?
我頗爲吃力地將腦袋從棉被下鑽出來,看了一眼齊晟,見他還橫眉怒目著,只得老實地將棉被往上一圍,問齊晟:“然後呢?”
齊晟額頭上的青筋很歡快地跳了兩跳,也不說話,將我一把摁坐在牀上,然後又手出來扯我上的被子。
這一回,我是真糊塗了,同時,我也很矛盾,他扯我的被子,我是應該裡喊著“呀咩碟,呀咩碟”的掙扎躲閃呢,還是乾脆痛快地鬆開手?
我真的糾結了,我以前一直以爲只有人的心思是猜不得的,現在,我承認我錯了。
我手中地抓著被子,鎮定地問齊晟:“你到底想要幹嗎?”
我心裡琢磨著吧,他要是真要鞭子,我這被子就還是抓點的好,他若是幹別的,我輕裝上陣反而勝算會更大一些。
齊晟手抖了一下,然後咬著牙將被子扯落一截,出我的肩膀來。
我從馬上滾落時用的是肩膀著地,順勢一個前滾翻才卸掉了下落的勢道,雖然沒折了什麼胳膊的,不過肩膀卻是撞青了一塊,同時胳膊扭了一下。
齊晟仔細地看了兩眼我肩上的淤青,然後又抓起我的胳膊抻了抻。
我疼得吸了口涼氣,終於肯定這小子是想檢驗一下我是不是假摔來了。
齊晟見我如此模樣,低低地冷笑兩聲,一邊給我活著筋絡,一邊譏笑道:“現在知道疼了?摔得時候怎麼就不怕摔斷脖子呢?也虧得是撞上了賀秉則,若是再換個人,一時控制不住馬,那馬踩不死你也得踏折你幾骨頭!……”
爲了表示我不是假摔,我一直“嘶嘶”地吸著涼氣。
齊晟一直連譏帶諷地說著。
我,他一大老爺們怎麼也能這麼煩呢?
我忍著,忍到後來乾脆連吸涼氣的心都沒了,只咬著牙不吭聲。
齊晟卻突然說道:“若是疼就出來。”
我,哪至於疼那樣啊。再說了,我又不是娘們,我什麼?
齊晟手下突然一重,我頓時疼得失聲慘了一聲。
齊晟卻是笑了,湊到我耳邊低聲說道:“多幾聲,不然前面的戲都白做了。”
我斜著眼看他,不太明白這話的意思。
齊晟又威脅:“你若是不,就別怨我真對你鞭子了。”
我瞥了一眼他放在牀邊的馬鞭,決定人還是順勢而爲纔好,於是便說道:“你先容我想一想。”
齊晟看著我,沒說話。
我便回憶前世看過的那些影音資料,恐怖片看的不太多,作片倒是不。
我轉頭問齊晟:“你要高音的還是低音的?”
齊晟依舊沒說話。
我想他可能也是矛盾,便替他做了決定:“挨鞭子應該是高音的。”
說完,我用手了嗓子,學著恐怖片中的主角,猛地尖了一聲。
齊晟上又是一震。
我轉頭問他:“行嗎?”
齊晟額頭的青筋又跳了兩跳,深吸了口氣,說道:“稍微低點。”
老闆既然都提出了要求,我一個打工的自然不敢違背,於是又將那音調降了一個八度,高低頓挫地喊起來。
齊晟仍給我著傷的肩膀,突然問道:“爲什麼要撞賀秉則?”
我沒好氣地回答:“我背後沒長眼,趕上誰算誰了。”
齊晟沒說話。
我的心卻是提了起來,琢磨著難不他這就看出來我的意圖來了,我是有心拉攏賀家的勢力,可我這什麼也還沒做呢啊,他也太神了吧?
我心中驚疑不定,只顧著琢磨齊晟問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上喊地便不那麼經心了,也不那麼賣力了,只漫不經心地“啊啊”應付著。
自小,老師就教導我們說做事要專心,絕不可以一心二用,我以前還總不當回事,結果這會兒一個不注意一心二用了,於是,立刻就悲劇了。
待我反應過來的時候,齊晟的手掌已經離開我的肩膀,下到了後背……
我一僵,下渾的皮疙瘩,扭頭看齊晟。
齊晟的脣微微抿著,眼神有些深暗。
我扭頭看一眼自己的肩膀,再看齊晟,很鎮定地說道:“我後背上沒青,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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