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徐老師。”跟拍心想這次來瑞士的經費還是因為徐長命，他倒希多來幾次意外，可以公費出國玩。本來原計劃是去鄉下種田的。跟拍是農村出，心想水稻有什麼可探險的。

散完了零食，徐長命發現節目組工作人員對他特別熱，一點都沒有因為上一期的事有不開心，眼里的高興是真的，徐長命也放下了，還開心，覺得大家人都特別好，合作太愉快了。

等他回房的時候，在門口見了肖瀟。

肖瀟穿的可，頭戴了一直茸茸輕松熊樣子的帽子，兩只圓圓的熊耳朵豎著，凍得臉頰紅彤彤的，上鹿皮絨的外套還沾著雪，見到他，快步走來，高興說：“哥，酒店后面就是雪山，可漂亮了，去不去玩！”

“你等我一會，我換個服。”徐長命也來了興趣，進酒店換了裝備。

他的寒都是季臨淵準備的，保暖輕薄，當然不像肖瀟那麼可，出來看到那雙茸茸耳朵，沒忍住了下，說：“你這帽子真可。”

“淘寶買的，還有親子的，回頭我發你鏈接。”

徐長命一聽還有小孩的，連忙點頭說要，心想等年底冷了，喵仔和魚仔就小孩子了，到時候帽子能派上用場，還要給臨淵老婆也買一頂，老婆戴上一頂很可嘻嘻嘻。

兩人結伴往出走，肖瀟稍微會點雪，但都是以前冬天下雪在小區自學才的，徐長命一點都不會，可看到白茫茫的雪，忍不住興，摔了幾跤后，肖瀟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了個大黃鴨樣子的塑料車，一繩前頭牽著那種。

“哥，你坐上去我拉你。”

“不好吧。”

“然后換你拉我，想什麼好事呢。”肖瀟不客氣說。

徐長命這才嘿嘿笑坐上去，他倆流拉著玩，小板車下去的時候速度很快，栽倒在雪里也不疼，兩人哈哈笑。玩累了，天也彎了，徐長命拖著小板車跟肖瀟往回走。

“哥，你跟那位季先生關系還繼續嗎？”

“啊？”

肖瀟以為徐長命不好意思，他沉默了下，明明還有幾分稚氣的臉卻帶著超乎年齡的認真。

“那種關系不好，久了你會陷進去的，早點。你演的《宮宴》我看了，特別好看，就算沒有那層關系，長命——哥，你也會在這個圈子站穩的，我相信。”肖瀟的神認真又鄭重。

徐長命模糊知道肖瀟擔心他什麼。

“上次臨淵過來你見到了？”

肖瀟點頭，又說：“哥，你手機備注改一下，不能由著他來，萬一被記者拍到就是麻煩。他們那種人不怕這些事，很簡單，但是這種丑聞會玩死我們的。”

徐長命這一刻才知道肖瀟誤會了，他正想怎麼解釋，就聽肖瀟又說：“我無所謂，反正沒有人關心記掛我，但你不是這樣的人，你對人真誠，我才想說這些，你別生氣。”

“沒生氣。”徐長命停下腳步，道：“我和臨淵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結婚了。”

他看到肖瀟表僵了下，想到剛才的話題，很認真道：“肖瀟，你不要看低詆毀自己，你開朗大方，可說話又逗趣，是一位值得往的朋友。”

“我不知道你的過去，可生活是向前看的。你知道我是孤兒，在外人眼里我世很慘，可我過的很開心，并不覺得自己很慘。”頓了頓，徐長命胳膊搭在肖瀟肩膀上，一步步踩著深厚的雪往酒店走，慢慢道：“肖瀟，你剛剛跟我說的話，其實也適合你。你會憑借自己的閃點在這個圈子站穩腳步，會找到自己的興趣，會發發亮的。”

肖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酒店的，積雪沾了他一臉，被酒店暖氣化開，不知道是雪水還是淚痕，滿面都是，徐長命說了炸的消息，可肖瀟滿腦子只有徐長命著他真摯信任的眼神。

他是一位值得往的朋友。

會發發亮的。

——

徐長命回到酒店房間，了外套，背脊一層熱汗，剛才玩的太久了。

門鈴作響。

他以為是肖瀟或者是張銘哥，開了門，只聽悉的聲。

“老徐，Surprise！！！”王萌萌蹦跶跳起來給徐長命一個擁抱，嘚瑟說：“哈哈哈，沒想到吧？！我和老公一起來了。”

徐長命被晃得頭暈，詫異道：“清越哥也來了？你們來度月？這也太巧了。”

“巧個屁，來參加《探險》的，我死纏爛打鬧著過來的，原來你們節目給他發了邀請的，我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