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十指纏,何晉這麼順從地讓秦煬握著自己的手,也是第一次。
因為什麼都不能做,秦煬癡迷地用指腹蹭著何晉比自己小的手掌,一會兒又去撥弄他的手指,撓撓他的手心,何晉地想回去,秦煬再用力抓住,不讓他逃,逗小似的……
“你有完沒完……”何晉瑟著,從小到大,唯有面對這個人的時候,他才會罕見地害,砰然心跳,像個十五六歲的年。
秦煬:“誒,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他像個癡的小子向人確認心意。
何晉幾不可聞地說:“忘了……”
秦煬:“那是什麼時候發現自己對我心的呢?”
何晉:“不知道。”
秦煬不依不饒地問:“總有一個契機吧,譬如覺得我帥,材好,或者覺得我打游戲比較厲害,對你比較好……”
何晉還沒見過秦煬這麼厚臉皮的(=_=)……
不過,想想自己都答應人往了,好像也沒啥好矯的,于是何晉盡量回想了一下,這樣那樣的說了些秦煬吸引自己的細節,“有次我們去逛皇城,看見閑云和野鶴在親吻,那時候我問你對這種事的看法,記得麼?”
秦煬:“嗯,怎麼?”
何晉:“你有自己的想法和堅持,可能是個吧,讓我很欣賞,也很勇敢,跟我不一樣。”
沒錯,不管是打網球,還是在游戲里一等八年,都是何晉自己沒辦法去做到的,還有秦煬對向和的獨到見解,也讓何晉很,這種特質對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當然,秦煬對他的好,也是一方面。
何晉:“還有那天,就是你在游戲里說,要人節前夕,半夜,我看到你用ME發給我的消息了,一晚上,你發了很多。”
秦煬:“……”
不是吧,秦煬忍不住想捂臉,開始回想自己那邊到底發了些什麼了……
不過何晉既然那天晚上都看到了,為什麼要裝作不知道呢?如果那天晚上他沒有親何晉,也沒有在現實中告白,何晉是不是不打算坦白自己的?
“當時的確很生氣你騙我,但也的,”何晉垂下眼睛,張地反握住秦煬的手,“我以前從沒想過,自己會喜歡上一個男生……”
秦煬太害怕何晉退了,趕摟他,心想,或許對付他這樣的人,有時候要用一點的強迫的手段才行。
抱了一會兒,何晉催促道:“走吧,一起吃飯去。”
秦煬抓著他的手,懇求道:“晚上我們在這兒睡吧。”
何晉:“……”
“我太想跟你呆一塊兒了,”秦煬纏著他,像個不知足的小孩:“只是睡一晚,什麼都不做,真的,就像剛剛那樣……”
何晉也有些心,而且剛才除了抱一抱,了兩下手,秦煬也的確老實。
拗不過他撒,何晉稀里糊涂地點頭應了:“好吧,你先松開我,起來……”
秦煬興得像是獲得了新生,一咕嚕從床上彈起來。
兩人把頭盔留在房間里,下樓時何晉問:“不用續訂酒店麼?”
秦煬笑道:“不用,我訂了一天的。”
何晉:“……”突然又有種被坑的覺是怎麼回事?(=_=)
秦煬在附近見了川菜館,拉著何晉進去,“川菜好,紅紅火火!”落了座,秦煬又道,“今天贏了比賽,又是咱們確定往的日子,來瓶酒慶祝慶祝唄!”
何晉也沒多想,應了一聲,就翻開菜單,才沒看兩頁,就見秦煬招手來了服務員小妹,一口氣點了五六個大菜。
何晉驚訝道:“這麼多?”
秦煬:“不是慶祝麼,當然要多點兒,吃不完打包,帶回去當夜宵……你還有什麼要點的嗎?”
何晉都怕吃不完,哪會再點,他本來也不太喜歡點菜,秦煬拿主意更好。
菜和酒一塊兒上來了,兩人了杯,也不知道說什麼,相互恭喜比賽得勝?還是慶祝往?都奇怪的,最后啥都沒說,秦煬一仰頭,把酒干了,杯子不大,何晉也干了。
秦煬笑著替他滿上杯,用筷子點點菜盤:“吃。”
何晉夾了一筷口,被辣得不了,秦煬跟他一樣,探出舌頭,隨手拿起邊上的涼啤沖味道,直刺激。
男之間在一起,好像無論做什麼,都會不自覺地要比個高下逞個強,何晉見他這樣,也不甘示弱,學著他一口啤酒一口菜,慢慢地習慣了辣的滋味。
兩人邊吃邊天南地北地聊,不過這次大多是秦煬在說,說他去哪個城市玩過,說那邊的風土人,何晉羨慕得不得了,他從小到大就待過兩個城市,一個是他老家,一個就是大學所在的A市。
秦煬問:“你有什麼特別想去玩的地方嗎?”
幾杯酒下肚,混著一桌子辣菜,何晉胃里翻騰著,已經有點醉了,他毫無防備地告訴秦煬自己一直想做的事:“特別想去……雪吧。”
秦煬:“雪?那得去黑龍江,我上次在旅游雜志上見過一個地方,好像是雪村來著,回頭查一下,等五月份天氣熱一點了,咱們一起去吧。”
何晉很期待,秦煬又說了幾個A市周邊的好玩的城市,提議周末了開車一起去玩。
一頓飯下來,何晉也不知道灌了多酒,出門都找不到北了,可他表面看上去還淡定,就眼神散了點兒。
秦煬攙著他回酒店,路上湊過去親他臉頰,何晉都沒什麼反應,果然是醉了。
回到酒店,秦煬抱著他摔在床上,抓著他的手懶洋洋地他的名字:“何晉。”
何晉尚存一理智,木木地“嗯”了一聲,反應很遲鈍。
秦煬盯著他看了會兒,問:“我是誰?”
何晉傻乎乎地與他對視,又過了好幾秒,才說:“秦煬。”
秦煬笑了,忽的湊過去,在距離何晉的不到一厘米的時候又突然停住,輕聲道:“笨蛋……”
何晉呼吸一窒,靠得那麼近,兩人的鼻息間都是彼此的味道,既悉又陌生,空氣中慢慢滋生出一讓人迷的曖昧,一點點分解著最后一理智……
是啊,這樣的形,怎麼可能什麼都不做呢?
在酒的刺激下,在荷爾蒙的催化下,兩人自然而然地親上了。
何晉沒有抗拒,但在微微地抖,和那次在秦煬車上被強吻的覺完全不同,這一次,他也是期待的,除此之外, 心深還有種違背世俗的刺激。
秦煬溫地親吻著他,一開始只是雙相,然后出舌頭細細地,啤酒味的何晉,還被辣的發紅,秀可餐。
了會兒,何晉不由自主地啟,放任秦煬的舌頭竄進去
兩人的舌尖相,都害地了,但很快,秦煬就開始狂地追逐他,勾著卷著吸吮他的舌頭,不斷挑逗……
何晉渾一陣陣地發熱,全的都集中在了舌尖,子綿綿的,抗拒不了這樣深的接。
他也想試著去主導這個吻,畢竟他比秦煬年長,可他發現,自己的完全被秦煬拿控著。
被一個學弟吻得暈頭轉向這樣的事,讓何晉心底產生了一屈辱,但這份屈辱非但沒讓他覺得討厭,子反而像是被一把火點燃了,更沉溺其間。
“唔——”意迷地,何晉覺秦煬的手他的服下擺探了進來,涼涼地手著他的腰和肚子。
他渾戰栗著扭起來,水般的刺激超出了他能承的范圍……
何晉扭開脖子氣,秦煬又跟過去親他漂亮的脖頸線,淺淺的結,又是又是吸吮,啃得何晉直哼哼,躲都躲不開
“秦、秦煬……”
“嗯?”秦煬昂起掉自己的外套丟在出去,再次覆上去親他。
手剛剛在何晉肚子,上捂熱了,秦煬才轉而去解他的皮帶,進了他的子,隔著抓住他已經半的下……呵,這不是很有覺麼?
何晉“啊”的一聲了出來,聲音拔高了,眼神好像也清了點,他定神看了看眼前的人,抬起無力的雙手推了推他。
不是說好什麼都不做的麼……
——可這樣的話,何晉怎麼都問不出來,因為太舒服了,既恥又舒服。
秦煬笑著,一邊作輕的他的下,一邊俯下去,咬著他的耳朵,也不管何晉能不能聽清,輕聲說:“知道麼,自從得知你是阿晉以后,我都是想著你給自己打的……”
“嗯?”何晉渾一跳,間溢出一聲,竟是了!
秦煬驚訝地握著還在自己掌中突突直跳的那,又了他前端漉漉的地方,道:“你也太快了吧……”
何晉本來在這方面開竅就晚,以前清心寡的,也幾乎不做這種事,難得喜歡上一個人,這人對他又是刺激又是言語刺激的,再加上喝了酒神防線脆弱,他哪得了?
現在被秦煬這麼說,他不由滿臉通紅,眼睛水水的,像是遭了欺負,忍不住想掙扎,又被秦煬住了。
秦煬嗤嗤笑著:“有什麼好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