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舅怕鄰桌二弟他們聽見,趕忙阻攔:“別說了,孩子就那樣,能咋辦,娘也只是疼小的罷了,二弟家倆大的不也天天干活嗎。”
一直沉默的林大郎突然開了口:“哼,天天著給二叔家的幾個弟弟做好吃的,我和二郎往前湊湊都挨罵。”
二郎道:“說我們浪費糧食,明明我和大哥比他們幾個能干。”
大姨母氣的林大舅:“你聽聽,你聽聽。就你是個傻子,拿馬氏當好人。趕分家算了。”
張氏不是沒想過分家,但是林姥爺沒了,只要一提分家馬氏就哭天搶地說他們不將繼母看在眼里,林大舅又是孝順的,便依了馬氏不分家。
林大舅被自己大姐罵了,也只能吶吶道:“父母在不分家,就算分了家娘也是要跟著我們,沒什麼區別。不能分。”
突然一個聲音了進來,“大姐,這麼背后說娘不好吧?讓人聽見該說你不孝了呢。”
大姨母回頭一看見林二舅瞇著眼滿是不悅,不由得冷哼:“自己娘什麼德行你還不知道,還不讓人說了。”
林二舅對自己這大姐恨了,竟然挑撥大哥分家,要是真分家了,那活誰干,他可不想沒命的干活,就是他那三個崽子也不是干活的料。
“大姐,怎麼說那也是咱娘,這樣可不好。”林二舅也不想在蘇家和大姐鬧翻,否則被蘇家人看到了不給他們好就不好了。
正說著,商氏過來了,然后將大姨母拉走了。二舅母錢氏著急的對林二舅說:“外甥媳婦大姐去干啥,不會給東西吧?”
林二舅也有這擔心,可今天人來人往的也不好過去啊。
那邊商氏拉著大姨母走了,對大姨母道:“姨母,你說你們來就來了,咋還帶了東西過來。”
原來今日大姨母來時帶了新打的一套桌椅過來,大姨母家里也不富裕,商氏知道了之后這才拉著過來問。
大姨母收斂了暴脾氣笑道:“不值幾個錢,留著就行了,眼瞅著念為也好娶媳婦了。給他親時候用也行,給悠悠做嫁妝也行。”
長輩的一片心意,商氏也不再推辭了,便笑道:“那我替他們謝謝姨母了。”
大姨母笑道:“謝啥,我那妹子不在了,我可得幫著看著,省的一些不要臉的人來占便宜。”
大姨母說的就是二舅母一家了,大舅一家雖然也窮,好歹從私房錢里拿了二十文給了蘇念慶,而二舅一家八口人過來卻一文錢沒出,來了連忙都不幫,盡在一旁看熱鬧了,臨了上了席面,就跟死鬼投胎一樣,真是丟盡了妹子一家的臉面。
商氏對這些倒是不在意,家里條件好了,對一點吃食也不太在意,但是也知道大姨母的好意,所以笑著和大姨母說了會兒話。
到了下午村里人都回去了,大姨母也走了,只剩下林大舅一家和林二舅一家還在屋里端坐著。蘇念慶看了會兒覺得攆也不好留也不好。
念悠和商氏收拾完桌椅又將用過的碗筷搬到水井那里清洗干凈好給鄰居家。
“大嫂,你去忙吧,我洗就行。”念悠將木桶搖下井里然后提出一桶水來,對商氏道。
剛擺完席又搬完家,有很多活要干,商氏也沒推辭便朝前面去了。
念悠正將碗筷放進木盆里,就見前面過來兩個十五六的姑娘,一看便認出了這倆人是隨著二舅母一家來的錢氏的侄。
錢芳最先快步過來,笑著道:“妹妹在洗碗呢,姐姐幫你吧。”說著挽起袖子便去拿碗。
“不用,我自己來就好。”念悠對這倆姑娘沒啥好,從來了家兩眼便釘在二哥上,稍微一猜便猜出什麼主意。這倆姑娘看家日子好過想嫁給二哥呢。
念悠當時也沒在意,誰承想這倆姑娘這般積極。
錢芳不給,笑著道:“姐姐幫你吧。”
錢月見錢芳占了先機先在念悠跟前表現了,有些著急,便趁錢芳和念悠說話的功夫去搶手上的碗,“妹妹啊,我是錢月,我幫你吧。”
錢芳哪肯讓搶去,往后退了一步,大道:“錢月你干什麼!”
“給我,快給我,我是你姐姐。”錢月著急的去搶奪,冷不丁的推了錢芳一把,錢芳沒站穩直接摔在了地上,手中的碗也飛了出去,啪的一聲發出清脆的聲音。
這響聲讓錢芳和錢月都嚇了一跳,呆呆的看著地上的碎碗說不出話來,錢芳坐在地上,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錢月一看,連忙焦急不安的去看念悠,“我,我不是故意的,是、是錢芳.....”
“都說了我要幫念悠妹妹的,你非得來搗....”錢芳一邊哭著一邊指責錢月來搶碗。
鄉下的碗都是瓷大碗,雖然不值得幾個錢,但是卻也是農家人真用,況且這些碗有些還是從鄰居家里借來的,現在被們倆打碎了。
念悠站在那里看著一個坐在地上放聲哭著還指責對方,一個手足無措楚楚可憐的兩人覺得非常的無語了。
不就是想洗碗嗎,那盆里有好多呢,干嘛非得爭那一個碗啊,那只碗也沒見長的好看啊。
而這兩人本就心存其他心思,都想在念悠面前留個好印象好讓念悠在二哥面前說些好話,誰知竟然發生這種事。
錢芳的第一反應是:這事是錢月挑起來的,得使勁哭,然后讓所有人知道錢月欺負妹妹。“
而錢月的第一反應是:就算是我錯了,我也得表現的無辜一點,最好蘇家人都看到錢芳這丑態。
兩人各懷心思,而前面房里的眾人突然聽到哭聲也是不著頭腦。
商氏眉頭皺,眼皮啪啪直跳,本來是個好日子,卻生生被破壞了,竟然還惹上哭聲了,晦氣死了。
而林二舅母一聽聲音便知是自己那倆侄,心里暗道一聲不好便拔朝后院走去。
商氏跟著也出去了,蘇老漢眉頭擰,不悅道:“這是哪家的姑娘,怎麼這麼不懂規矩。”
鄉下人對搬家很是重視,提前選好吉日,遇上這哭聲可真是晦氣。
林二舅臉上毫無愧,覺得事不關己,而林大舅則漲紅了臉。
蘇念慶站起來,“出去看看吧,怎麼說也是客人。”
一行人已經到了后院,就見二舅母正掐著腰對著倆侄怒罵著,句子之難聽讓眾人打開眼界。
念悠站在一旁見眾人都出來了,無奈的苦笑。商氏不著痕跡的將念悠拉到后,這才對二舅母道:“二舅母這是干啥,只是姑娘家小別扭罷了,何必當真。”
二舅母也只是找個臺階下,好歹這倆姑娘也是帶來的,本想著將倆侄帶來,讓蘇家老二看看,不管看上哪個,都好歹是的侄,以后找蘇家打打秋風也是好的。可這倆侄也是傻的,竟然在別人家里爭風吃醋起來,還因為一只碗,還只是為了在蘇念悠之前表現表現。
真想敲打敲打這倆不省心的腦袋看看,怎麼這麼不省心,就算要表現也去商氏面前,在個小姑娘面前有什麼好表現的。
二舅母一臉恨鐵不鋼的樣子,訕笑著對眾人道:“這倆孩子平日還是很好的,今日也不知怎麼了,可能都想幫著念悠干活,竟然鬧了點小別扭。念悠也是,這倆姐姐鬧小別扭也不知道勸著點,這要鬧出去對你的名聲可不好啊。”
念悠本來站在一旁看熱鬧,誰知這二舅母二話不說將話頭引到上來了,還上升到的名聲問題。自問自己重生后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上輩子那個好欺負懦弱的蘇念悠早就死了。
還未開口,商氏便開了口:“二舅母,這就是您得不對了,您得兩個侄在主人家里吵架還打碎了我們的碗,怎的倒了我們悠悠的不是了,這到哪里也說不過去吧。”
二舅母一聽,臉有些不好,“外甥媳婦,這可不能這麼說,你們是主人家,我們好歹是客,我們在你家鬧這樣,你們主人家總是有責任的吧?”
“二舅母....”
“不想來我家做客就出去。”不等商氏開口,蘇念為冷著一張臉攆人了,“我們蘇家不歡迎這樣的客人。”
林二舅本來覺得事不關己,可對方開口攆人了,立即跳起來,指著蘇念為道:“你個兔崽子,竟然敢攆你的親娘舅?膽子太大了吧,還有沒有尊長了。”說著還走到蘇老漢跟前,大聲道,“二姐夫你看看,你養的好兒子,一點教養都沒有,要是我的兒子,我非打斷他的部可。”
林大舅也在一旁痛心疾首道:“念為,你太不應該了,可是你舅母。”
念悠冷哼一聲,怨不得娘活著的時候就不愿回娘家,娘家這般糟心事,誰愿意回去,原以為大舅和娘是親兄妹總歸親近,誰知這大舅竟然是個傻的,竟然和那繼母還有繼母養的人一個心眼,反倒將一母同胞的姐姐和妹子得罪了干凈。
蘇老漢本來一聲不吭,站在一旁冷眼看著,他覺得這些事他的兒子就能解決了,可這林家小舅子竟然這麼不要臉倒打一耙說起他的兒子來,是可忍孰不可忍,蘇老漢大吼一聲:“閉,都給我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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