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日子不湊巧, 孟家仨崽子洗三之日,恰逢朝試。雖說孟謹元無需參加,可也僅僅是不用考試, 并不代表他就不用宮。因此,仨崽子洗三就顯得冷清多了。
不過也沒什麼,橫豎崽子那麼小,能懂個啥?再說了,禮可沒他們的。
也難怪, 旁人家洗三最多也就準備一份禮, 孟家仨崽子那就是三份禮。就算賓客了點兒, 可該收的禮還是收到了。
在孟家借住了幾個月的三人提前備好了禮, 在朝試之前就送了出去。其他兩位也罷,小柳當初可是許了諾的,盡管沒人聽到,可他還是咬牙備了格外厚重的禮, 倒是惹得他哥多瞅了他好幾眼,暗自嘀咕這小子啥時候那麼大方了。
小柳再大方也沒有周家阿大方,阿多實誠的人呢,就瞧不上那些個虛的,要送就送本人最的。
最啥?
金子!!
純金打造的長命鎖、手鐲、腳鏈,每個崽子都有一整套, 份量老沉老沉的,一看就是當擺件多過于實用的,反正就周蕓蕓來看, 真要給全副武裝了,可不得把小崽子垮了。
好在周家阿也就是壕氣,才不管戴沒戴,橫豎送出去就。
洗三之后,孟謹元等人也沒有休息,反而愈發的忙碌了。瓊林宴、謝師宴,還有騎馬游街等等,一樁樁一件件事都要親自去辦,等這些事兒都忙完了,也到了他去翰林院職之日了。
周蕓蕓覺得可惜的,因為坐月子的時候,都沒法親眼看一看孟謹元騎馬游街的形。雖說周家阿后來學給聽了,可到底不如親眼所見,尤其周家阿的重點始終在于孟謹元有多大姑娘小媳婦兒喜歡,還說他被丟了不老的香囊、鮮花,比狀元和榜眼都多。
這倒是不奇怪,探花原就有探花之稱,雖說論學問是不如前頭兩位,可論相貌絕對是最為出眾的一個。尤其孟謹元還是一甲三人中最年輕的,引人注目自是尋常。
對了,朝試的結果出來了。
綜合先前的績,唐書生在所有朝試考生之中,排行第八,雖不曾被點翰林,卻得了個極好的評價。他本人更希回家鄉任職,不過依著慣例,概率并不是很大,可甭管怎樣,謀個實缺是肯定沒問題的。
大柳得了第二十七,小柳卻是百名開外了。說來好笑,當初會試結果剛出來時,孟家所在的胡同就被稱為進士胡同,可事實上若是三甲的話,那就是同進士而非進士。巧合的是,小柳恰好是二甲最末一名,同樣也是進士。
進士胡同之名終于名副其實。
不過,就算朝試結束了,實缺卻沒有那麼快下來。另三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孟謹元去翰林院任職,閑來無事,只好去找同科進士喝茶敘舊。
也虧得天氣徹底熱了起來,要不然就那三人的懶勁兒,一準仍躲在屋里不出門。
轉眼,就到了仨崽子滿月之日。
比洗三時略好點兒是,滿月酒顯然要熱鬧多了。得了消息的翰林院同僚都來孟家捧場,見了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小崽子們之后,皆滿臉驚訝。
仨崽子在這一個月里圓乎了好多,就連原本最瘦弱的老三也有將將九斤了,另兩只更是過了十斤。胖乎乎圓滾滾的仨崽子被擺一溜兒時,那沖擊力還真不是一般般的大。
回頭狀元郎就對孟謹元表示了羨慕嫉妒恨。
說起來,先前朝堂因狀元、榜眼之爭鬧得不可開,倒是每一邊都一直推崇孟謹元當這個探花。關于這事兒,孟謹元起初是不知,不過后來還是輾轉聽說了。他本人倒是不在乎,事實上能高中進士已是如他所愿,至于旁的,說實話他還真不敢奢求太多。
最終,狀元郎還是花落秦家。
秦太傅長孫秦澤潤便是今科狀元,同時也是翰林院的修撰。
講道理,孟謹元應該是跟同為翰林院編修的榜眼更悉一些,畢竟他倆被分到了一起,做的事兒也相同。可也不知曉是榜眼心有不甘,或者干脆就是單純的八字不合,孟謹元尋他說了幾回話卻并未得到響應,久而久之,也就懶得理會他了,反而素日里不常面的狀元郎倒是更易相一些。
這其實也沒什麼好奇怪的,一方面狀元郎終于得償所愿,另一方面何嘗不是因為他是家中長房長孫。通常況下,每一代的最年長者總歸要更穩重一些,參考柳家兄弟。
而榜眼卻是家中子,又因為前頭的兄長們天賦不顯,他打小在被寄予厚的前提下,也被寵得有些不知天高地厚。偏這回科舉失利不說,到了翰林院又每每被孟謹元比下去,心里能好才怪。
不過狀元郎也有自己的煩惱,他是家中長房長孫,偏親數年連得仨閨。自個兒親生的閨,他倒是心疼得很,可甭管怎麼說,哪怕是為了給老祖宗一個代,他也必須有自己的嫡子。
眼下瞧著孟家仨崽子,他索把孟謹元拉到一旁,在表示了羨慕嫉妒恨之后,開始討教起生子方。
孟謹元一臉“原來你是這樣的狀元郎”的神,攤手表示他什麼都不知道。可不是嗎?他就是娶了妻,隔幾個月就發現媳婦兒懷了子,到了日子媳婦兒就生產了。雖說生產的過程恐怖了點兒,可你問他有什麼方……
他只知道他媳婦兒特別鼓搗各種吃食,同時也格外能吃。
最終,秦狀元也沒得到所謂的方,談不上有多失,他覺得可能是自己還不夠努力。
得虧孟謹元不知道秦狀元心里的想法,不然他一準會懷疑自己的友能力。
……
滿月酒之后,周蕓蕓也出了月子。
其實,若依著周家阿的說法,最好是坐個雙月子。不過周蕓蕓卻覺得橫豎原本就不出門,坐不坐雙月子問題不大,尤其天氣愈發炎熱了,真的不了天窩在床榻上,還不讓洗澡!
周家阿表示,你這是在福中不知福。
福不福的,周蕓蕓不知曉,橫豎孟家又沒有其他長輩,整個后宅就是的天下。尤其家仨崽子特別好養活,天不是吃就是睡,即便哭鬧也就倆理由,不是想拉了就是肚子了。
總而言之一句話,只要滿足了吃喝拉撒,仨崽子就立馬悶頭大睡,除了外形,真就跟豬崽子沒有任何區別。
甚至周蕓蕓都開始懊悔當初在娘家時,咋就沒跟著二房一起學學養豬技呢?要是學了,保準能把仨崽子養得白胖白胖的。當然,如今也不差就是了。
出了月子后,周蕓蕓一下子就松快了許多,到底年歲輕,子骨又結實,事實上要不是養出來的膘每每提醒,都不覺得自己生過崽子了。
又因著有娘和丫鬟婆子幫襯著,加上仨崽子確實好養極了,周蕓蕓一點兒也沒有會到養兒育的辛勞。所以說,甭管在哪個年代,有錢總能過上舒坦的日子。
而周家阿見已經上了手,加上還有娘和丫鬟婆子幫襯著,可算安心了。因此,仨崽子滿月沒兩日,周家阿就包袱款款的走人了。忙著呢,忙著跟祁家大爺做買賣賺金子!
結果,這廂周家阿前腳剛走,那廂孟家就迎來了意料之外的客人——周三山和他婆娘。
周蕓蕓并不認識三山子婆娘,可認識周三山。
不過,因著某些顯而易見的原因,周蕓蕓很不待見周三山,想著橫豎自己已經嫁出去了,就算要照應娘家人,也沒得照應到早已分家的隔房頭上的,當下只喚人去給周家阿報信,擺明了不想手這事兒。
于是,才剛離開孟家的周家阿,很快又去而復返。
出乎周蕓蕓意料的是,見到周三山倆口子,阿居然一點兒都不生氣。非但不生氣,還一副驚喜連連的模樣,才剛進門就三步并作兩步的上前,喜出外的道:“你咋來了?來得好,來得好!”
一瞬間,周蕓蕓驚呆了,還下意識的了眼睛,滿臉的不敢置信。
這檔口周家阿已經走到了跟前,連聲道:“來京城好啊!正好跟我一道兒做大買賣賺大錢!可你來就來了,咋還把三山子給捎上了呢?那蠢貨丁點兒用都沒,還得白費銀米養著他,你說你是不是傻?”
周蕓蕓默默的把頭扭到一邊。
——錯了,阿還是那個阿,依舊如此的畫風清奇。
——話說回來,阿你還記得誰才是親的嗎?
就算再不待見周三山,聽得這話后,周蕓蕓還是忍不住為他點了一排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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