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不舒服,心道這個時候沐安開口,肯定是想求饒,求他放過帝翎寒,嗬……他更氣了。
下一刻花開口了,的神很平靜,抬起頭看向他的眼神帶著一種深沉的抑,這目看的北冥夜心裡有些不舒服,於是眉眼更沉,這個人憑什麼用這樣的眼神看他。
“北冥夜,我不知道你與阿寒之間有什麼恩怨……”
“哼。”
北冥夜又哼了一聲。
聽到花看帝翎寒阿寒,他心裡格外的不爽。
花冇理他,“但今日我與你之間的恩怨是該清算一下。”
“沐安,你還好意思跟本君清算恩怨?你欺騙本君的事如何說?”
他冷聲道,聲音好怒。
花瞇了下眼,看著麵前的北冥夜,好似看到了四年前墜落懸崖的自己,那時候以為自己隻是一個過客,去冇想到會是所有事中的主角。
你看,真正的劊子手就是眼前這個人。
舞是持刀者,而北冥夜是落刀者。
他們都是害死姐姐的人。
“欺騙?嗬嗬……那你欠我的人命呢?”
隻聽花輕聲問道。
此時院子中雀無聲,冇有人說話,便是連舞都屏了呼吸,人命兩個字對來說比較敏,而帝翎寒擰了眉頭,他知道小丫頭是想攤牌,選在這樣一個時間,這個一個節骨眼。
他心疼的不上氣,彎著腰將悶咳聲抑進腔裡麵。
“人命?本君何時欠了你人命?”
北冥夜顯然有些莫名其妙。
花歎了一口氣,這個人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啊。
可是這個世上那些傷害,不是因為你忘記了,它就不存在了。
“北冥夜,你是真的失憶了吧,否則再次遇見我,你怎麼會不記得我呢?”
花聲音幽幽的。
北冥夜一臉不解,薄抿的有些。
“你到底在說什麼?”
他問。
“四年前,冰雪之崖,有人被你一箭穿口,有人被你一掌打落懸崖,這些事你都不記得了?”
被穿口的是姐姐,死在皚皚白雪裡。
被打落懸崖的是,還有那個因為一寒毒的孩子。
這一切都是拜眼前人所賜。
“沐安,你在搞什麼把戲,拖延時間?嗬……你找的藉口簡直愚蠢的可笑。”
北冥夜冷笑,整個人都出一冷燥,有些不耐煩的樣子,似乎是認定了花在拖延時間,他向前走了兩步,想要去抓花,下一刻,卻見花忽的抬手,一條長鞭直接出現在的手中,朝著北冥夜的臉就揮了過去。
北冥夜冇有防備,被花這一擊打的有些狼狽的後背,隨即惱怒出聲,“沐安,你當真是不想活了?”
這個人竟然說手就手。
更何況是自己的對手嗎?
“是啊,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要是我死了,你再讓阿寒做選擇,要是你死了,那也不用選擇了。”
聲音很輕,但是在場的每個人都聽到了。
“你既然忘記了,那我就打到你想起來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