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號第一個發言就起來焊跳預言家我不是很懂,這是什麼玩法,如果你是個好份那你最好趕退水,我還會認你是好份。你要是不退水我也不用驗你了,你在我心裡就是一匹鐵狼,大家把1號夏知許推出去就可以了。」
說完夏習清開始報警徽流,「我要是沒死的話,今天我會驗阮曉,我剛剛看阮曉牌的時候思考了一下,應該是帶份的。明天我會驗夏修澤,警徽必須給我,1號我勸你退水不然我跟你死剛到底。當然,如果死的是我,警徽我直接給9號周自珩,因為自珩是我驗出來的金水。」夏習清沖夏知許笑了一下,「1號我不知道你作何居心,我是一個鐵預言家,沒人拍得我這個份,你這是踢到我這塊鐵板了。」
夏修澤發言,「8號夏修澤,民及民以上,不退水,現在場上有兩個預言家,警徽可以給我,我是一個好份。過。」
警上最後一個競選者周自珩終於開口,「習清給我發的金水我接,我的確是一個好份,而且我是一個強神,這一有兩個預言家對跳,大家可以考慮把警徽給我。」
說完他開始分析,「現在其實明顯的,場上一共九個人,五個人上警,按照常理來說,這五個人裡面至有兩匹狼。目前沒有其他人跳預言家,站在我的觀點來看,我肯定偏向於給我發金水的夏習清是真的預言家,但你說他有沒有狼面?發言來看看不出來,但是如果他是狼,他給我發金水是很OK的,因為他知道我不是他的狼同伴。但他既然敢給我發金水,沒有和1號對跳查殺,我其實信他的預言家份的。」
「1號上來直接查殺,而且查殺的人後來跳了預言家,比較迷,我還要再聽一下發言。但是不管從哪個角度我肯定都是鐵好人,這個警徽給我肯定是OK的。我的發言完畢。」
旁白再一 次響起,「警上發言完畢,需要退水的玩家請按桌面按鈕,請未參加競選的四位玩家進行投票。」
桌面的扇形區域又變了變,旁白聲響起,「1號夏知許、2號許其琛退水,不參與競選。」
等到所有未參選的玩家投票結束,「3號玩家阮曉、4號玩家楊博、7號玩家趙柯投給夏習清,6號玩家商思睿投給9號周自珩。5號夏習清當選警長,有歸票權。」
夏習清面前的扇形區域多了一個金的警徽標誌。他不在心裡暗自想到,幸好給周自珩發了金水,他最後一個發言,輕拉了自己一把,而且和他對跳預言家的夏知許退水了,等於坐實了自己預言家的份。
不過夏習清還是約有些擔心,真正的預言家到現在都沒有面,警上的周自珩和夏修澤應該不是,兩個人發言都不像預言家,看見自己焊跳都沒有踩他,明顯不是。
真正的預言家應該藏在警下,畢竟這是一場屠邊局,預言家貿然跳出來就是著狼人刀他。
旁白開始宣告昨晚死亡況。
「昨晚是平安夜。」
夏習清雖然臉上沒什麼表,但心裡卻鬆了口氣,最起碼騙到了巫一瓶解藥,就算真預言家昨晚驗了自己也沒關係,咬死不承認就好,反正自己是警長,所有人都跟著警長走。
「現在,從警長左手邊開始發言。6號玩家商思睿請發言。」
商思睿語氣猶豫了一下,像是在整理思路,過了兩三秒才開口,「昨晚平安夜只有兩種可能,要麼狼人昨晚空刀,但這是屠邊局狼人不可能空刀,這種況可以pass……只可能是巫昨晚救人了,雖然我不是很理解巫為什麼第一晚就救人,但是既然解藥已經沒有了,那麼場上跳神的就都不可信,有可能是民擋刀,那認民的也有可能是神,巫你可以出來說一下你發的銀水是誰,大家就打得明白一點。」
他低頭想了想,又道,「警徽現在飛給了習清,但這個警長我們是不是能完全相信,也不一定。而且昨晚跳預言家的1號夏知許份在我這裡也不做好,上來就發查殺,最後又退水,這個邏輯就很不。我等會兒會著重聽一下1號的發言。我覺得我們可以先把1號推出去,反正是要推一個人的 他既然焊跳預言家推他也沒什麼。9號這個好份我暫且相信,其他待定,過。」
夏習清不暗笑,思睿估計是慌了,發言整個了。
到7號趙柯發言,趙柯苦著一張臉把場上的人看了個遍,「首先,我是一個好人啊,閉眼玩家,上警的有五個人,認強神的是自珩,兩個認預言家,其中一個退水了,那我覺得剩下的警長預言家應該就是真的預言家啊,而且剛才習清的發言也像預言家的。其琛和修澤看不太出來,屠邊局我們也不能隨便推一個人出去,好人經不起這種損失。」
他把視線轉移到邊剛發完言的商思睿上,「我覺得剛才思睿的發言不是很做好,殺心很重。如果你是好人的話,應該不會說出'反正是要推一個人走的'這種話,1號他雖然跳預言家但他退水了啊,我覺得他發查殺很有可能是詐習清的份。」
「思睿在我看來狼面有一點點大,而且思睿還說讓巫出來報銀水,這個場面明顯不能明打啊,神都自了狼刀兩下就沒了,而且還不確定的份。我就是個民,就聽發言吧。過。」
趙柯發言完畢,到了8號夏修澤,「我警上沒有退水,因為我說過我是一個好份我肯定不退水,然而並沒有什麼用,我一張票都沒收到。」
說完大家都笑起來。
「我也比較認同趙柯哥哥的話,我覺得習清哥哥……」他頭一次帶名字夏習清,覺得特別不習慣,「習清哥哥的預言家份應該是坐實了的,那如果他的份是真預言家,9號自珩哥哥是他發的金水,也是好人,我自己是一個好人。那麼警上另外兩位份就存疑了,一個跳預言家退水,份不明,其琛哥哥的話不多,我覺得需要好好聽發言。」
夏修澤這小子,玩遊戲的時候都是無腦站自己的。夏習清忍不住在心裡吐槽。
「思睿剛剛的發言不太,輕踩一下思睿哥哥,他剛剛說直接推1號出去反正要推人,這種比較傾向於狼人發言。因為知許剛剛是退水了的,退水之後我們傾向於份是做好的,思睿哥哥卻說直接推出去。我不是很認同。本來我想出其琛哥哥,現在我有點想出思睿哥哥,過。」
節奏一下就帶起來了。
「到我了。」周自珩接過話,「前面幾個都分析了很多,上警的肯定有狼,從我自己是好份的角度來看,我是好人,夏習清給我金水那麼我暫且認他這個預言家,就算他是狼焊跳,沒關係,一共沒幾個人慢慢排就排出來了。」說完他沖夏習清挑了挑眉,輕聲說了句,「對吧。」
「另外的夏知許、許其琛和夏修澤……剛才修澤很明顯站隊習清,我不能完全相信你是好份,為我現在不確定習清一定是真的預言家。其琛的話,話太不確定,但退水了我覺得份做好。」
說完,周自珩轉過去看邊的夏知許,「1號我其實反而覺得他是好份,就像趙柯說的,知許有可能就是詐習清的份。這是他的風格,那如果詐出來了,習清很可能會自,這也是習清的風格。」
說完所有人都笑了,背負著自曝玩家之名的夏習清只聳了聳肩。
「所以我反而傾向於覺得夏知許份做好,沒詐最後退水了,邏輯自洽。」周自珩的眼睛看向商思睿,「思睿的話……你不可能猜不到他詐份這種玩法,而且你剛剛的發言的確不做好,雖然你警上投給了我。」
聽到這句話,商思睿朝周自珩委屈地癟了癟。
「但是你倒鉤狼玩得太厲害了我還是心有餘悸。本來我還想你會不會是預言家,但是我不敢賭。」周自珩笑了起來,「如果等一下有PK的話我想再聽一下,我這一票大概率出……思睿,或者其琛,得聽一下習清發言。過。」
「1號夏知許發言。」夏知許看了一眼對面的夏習清,兩個人對視了一下都笑場了,「其實我是個平民,完牌之後我就想到了一個玩法,上來就跳預言家詐一個會玩的,我本來一開始是準備詐9號的,但是我覺得跟9號周自珩比起來,詐夏習清比較容易出結果,因為夏習清會嘛。」
說完大家又笑了。
「但是他沒,所以我暫時相信他這個預言家。」夏知許又道,「那9號也是好人,其琛我等會兒聽發言,修澤剛才基本就是在站邊,有可能是狼順著預言家警長,至於剛剛思睿踩我,而且思睿也沒有上票給警長,思睿也有狼面。這一張票我歸給修澤,因為他強勢站邊太明顯了。過。」
許其琛十分鎮定自然地開口,「我是好份,剛才警上競選的時候我已經說過了,我是防對跳的,如果有人對跳可以把警徽給我,如果沒人對跳我退水,後來跳預言家的知許退水了,警上只剩一個預言家,所以我就退水了啊。」他微微皺眉,看了看場上的其他人,「我這麼做難道有什麼問題嗎?」
說完他看向商思睿,「剛才思睿的發言很不好,為什麼,他的邏輯前後矛盾,他先是說因為沒有解藥,場上跳神的不可信,可能是民擋刀,可他又說知許跳神可能是狼,又覺得 習清預言家也不可信,這不是前後矛盾嗎?」
「如果你真的覺得跳神很大程度上是民擋刀,兩個預言家為什麼你都認為是狼呢?那你認為真正的預言家是誰呢,總有一個預言家吧。而且思睿剛剛在找巫,你如果是好人你為什麼要找巫呢?你不是應該讓巫躲起來嗎?」
「我這一票暫時歸給思睿,我個人覺得他的發言是目前為止最不好的。過。」
阮曉接過話,「到我了對吧。我是民及民以上的份,有可能是一個強神,也有可能是一個民,反正是好人。我當時警上投給習清是因為知許退水了,只有一個預言家我肯定給預言家。」
「那麼現在場上的局勢我覺得得按兩種可能考慮,一,假如5號習清是真預言家,那麼自珩就是好人,知許剛才的發言說得通,邏輯可以自洽但是並不能證明他不是狼,不過其琛發言基本是站在好人立場上說的,發言找 不出問題,他提出的疑問也是我懷疑的,思睿的發言的確不好,還有一匹狼我傾向於我後面,看等會兒楊博的發言。」
「那另一種況,假如習清不是預言家。有可能真的預言家為了自保藏起來了,那習清也有可能是狼,夏知許,或者商思睿玩的是狼踩狼的套路,至於他們倆誰是那匹踩了夏習清的狼,暫時不能確定。第三匹狼我還是覺得在我後面的序號裡。」阮曉頓了頓,總結道,「這一按照我的兩個可能,我傾向於推思睿,這一你的發言太不做好瞭如果推錯了只能你自己背鍋,修澤弟弟發言太簡短而且明顯站隊,建議警長晚上驗一下修澤。」
夏習清心裡了把汗,阮曉第二種況基本猜中,只是因為思睿這一發言差才沒有懷疑到夏知許的頭上。
到楊博發言,他了一下自己新理好的寸頭,「我覺得這一好人容易贏的啊,預言家當警長那跟著預言家走就完了唄,也沒有別的預言家,但是習清這一沒有驗出查殺……」楊博冥思苦想了一下,「還是跟著警長歸票吧,我反正是一個好人,我剛剛也上票給警長了。」
他忽然想到了什麼,「哦對了,我們還有一個丘比特,大家別忘了,還連了一對,我覺得這一下來應該也能猜到對方是什麼份了,人人還是人狼還是狼狼。反正對我們好人來說就把狼人都弄走就完事兒了唄。」說完他笑了一下,「我沒什麼要說的了。」
「那警長髮言了。」夏習清一隻手撐住下,右手的食指在桌上輕輕點著,表冷靜帶著一自信的微笑,「我就是真的預言家,剛才我聽了一,我這一票本來準備投跟我對跳預言家的夏知許,但是他慫嘛 ,退水了,我覺得他確實有可能就是詐一詐我,但是沒有功,那我就是坐死的預言家啊。這麼明顯的況下思睿上來就踩我,我如果不是預言家這一局不就沒有預言家了嗎?」
他抬眼看了一圈,「這一歸票給思睿,警徽流剛剛我已經代過了,本來我準備驗曉曉,但是小澤剛才的發言等於沒說,雖然站我邊但你站邊站得太明顯,我今晚得驗一下你。」
說完他側臉看著自家弟弟笑,「乖,今晚狼人可能會刀我,如果驗出來你是好人,我會把警徽給你。那如果你是狼人……」夏習清懶洋洋看向小澤邊的周自珩,還沖他眨了眨左眼,然後了個懶腰,懶洋洋趴在桌子上,著周自珩的眼睛,出一個漂亮的笑。
「我就把警徽給我的金水。」
說完,夏習清舉了一下手,「發言完畢。」
旁白響起:「開始第一公投。」
「6號商思睿投給5號夏習清,1號夏知許投給夏修澤,其餘玩家投給6號商思睿,6號商思睿出局。第一夜公投出局的玩家可以留言,請發言。」
商思睿半低著頭,嘆了口氣,又抬起頭說,「我才是預言家,我第一晚驗的8號夏修澤,修澤是金水。1號是匹鐵狼,他投票投給修澤。我才是真的預言家,我不知道習清是狼人焊跳還是說民替我擋刀,但是你就是假的預言家,而且把我真的預言家推出去了。我看你們好人怎麼玩吧。」說完站起來,離開了房間。
桌上的眾人面面相覷,都猜不彼此心中所想。
旁白聲再一次響起。
「天黑請閉眼。」
音樂聲再一次響起,場上的8人閉上了眼睛。
「狼人請睜眼。」
夏習清睜開眼指了一下自己,許其琛睜大了眼睛,又自刀?
夏知許那邊沒有同意,出手指比了個3號,準備殺阮曉。可許其琛舉了個9,想殺周自珩。
老實說,夏習清並不準備殺周自珩,他應該不是強神,警上競選應該只是幫神擋刀。夏知許率先否決了9,再一次舉了個3。
許其琛和夏知許意見不統一,夏習清陷了深思。
阮曉的確厲害,但是看起來也不像真正的神。
商思睿肯定就是那個預言家,只是因為發言不好被他們鑽了空子,場上只剩下巫和丘比特,楊博說到了丘比特,他肯定不是丘比特,丘比特不會自提。趙柯……趙柯劃水太明顯,可萬一他是故意劃水呢?
假如他是攪渾水的丘比特?
夏修澤、周自珩、阮曉、趙柯……
無論刀出其中哪一個,明天一起來肯定會餡,周自珩和阮曉站邊應該會把他或者夏知許拱出去。
自刀可以坐實份,但是損失一匹狼太冒險。
……
「狼人請閉眼。」
作者有話要說:
為了遊戲驗我沒有開上帝視角,用的是習清視角,也就是狼人視角。但其實還滿明顯的,你們猜到其他人的份了嗎?是哪兩個人呢~
狼人殺專用語:
抿份:猜份。
查殺:預言家驗到狼人。
警上:競選警長的人。
警下:沒競選警長的人,有選舉權。
警徽流:警長死後警徽的歸屬。
退水:參與競選後又棄權。
金水:預言家驗出的好人。
銀水:巫救過的人。
還有不懂的可以在評論區問我~你們想看幾局呢?我本來準備寫兩局,發現寫出來還蠻佔篇幅的。
下一局開上帝視角吧,覺大家都看不懂,看不懂的話可能就會無聊,就開上帝視角玩娛樂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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