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軍糧的曹軍本沒想到會有人突然殺來。
呂布帶領兩百騎沖進軍營,曹軍倉促應戰。
掄起方天畫戟,他如同一柄尖刀進豆腐,在上前阻攔的曹軍中開出一條路。
跟在他後的兩百騎一邊揮舞兵砍殺敵軍,一邊解下隨攜帶的油罐,朝堆積如山的糧草扔去。
罐子砸在麻包上,發出“劈劈啪啪”的脆響,油料噴濺的到都是。
幾名騎兵把點燃的箭矢搭上長弓,向著糧山了出去。
冬天的夜晚,風是乾冷的。
燃燒的箭矢中浸染油料的麻包,火焰瞬間升騰而起。
風助火勢,蔓延的飛快。
通紅的火焰躥騰,幾道濃黑的煙柱滾滾升空。
“將軍,追兵快到了!”呂布砍殺著試圖滅火的曹軍,一個騎兵焦躁的喊道。
“還有多遠?”呂布問道。
“最多一裡。”騎兵回道。
“等他們到了營外再說。”沒有停下揮舞畫戟,呂布大聲吼道。
兩百騎在營地裡往來縱橫,守營的曹軍抵不住四散奔逃。
每多耽擱片刻,火焰就更猛烈幾分。
當追兵快要到達營外,整座營地已被烈火映照的一片通紅。
“走!”烈焰沖天,曹軍已不可能救下糧草,呂布吼了一聲,率領兩百騎飛馳而去。
追趕上來的曹軍隻能眼睜睜看著烈火吞噬糧草,他們雖然力撲救,卻本起不到太多的用。
曹軍忙於救火,沒有分出追兵追趕。
帶著兩百騎策馬飛馳,走出五六裡之後,呂布回頭了一眼。
後是黢黑的夜,哪裡還能看得見半個曹軍。
遠火沖天,半邊夜空被映照的如同晚霞。
抬起畫戟,他喊了一聲:“放緩行進,返回下邳!”
焚燒了曹軍糧草功而退,追隨呂布出城的將士都鬆了口氣。
緩轡行進,有些人小聲談著這場戰鬥中他們做了什麼。
其中不乏自吹自擂和彼此吹噓。
懶得管他們這些,呂布並沒有加以製止。
沒了糧草,曹軍不可能堅持太久。
等到從各地調撥糧食過來,恐怕曹家大軍已經死不。
即使曹不想退兵也得撤走!
經過這一戰,下邳之圍算是解了。
躲過白門樓一劫,呂布並沒有到輕鬆多。
徐州位於東部沿海,四麵並沒有天險可守。
北邊的袁紹、曹,南邊的袁、劉表,無論哪一方勢力都比他強大的多。
在世中生存下去,他要走的路還很漫長。
又走了十多裡,呂布看見前方出現一片火把。
火把數量不是太多,論人數至多比他們多出一倍有餘。
張遼、高順死守下邳,不可能分兵迎接,迎麵過來的隻能是曹家兵馬。
抬起手臂,呂布喊道:“列陣迎敵!”
才從追兵的眼皮底下撤走,迎麵又來了堵截,兩百騎握兵,神凝重的著越來越近的火。
率軍攔截的正是劉備。
他比夏侯惇等人晚出發片刻。
等到他離開軍營,夏侯惇等人已經帶著追兵走遠。
劉備並沒有選擇追上去,而是率領五百兵馬繞道攔阻呂布退路。
徐州被奪,以至於他如同喪家之犬投奔曹,劉備早就恨了呂布!
換別的事,他肯定不會全心全意相助曹家,唯獨誅殺呂布,他比任何人都要積極。
離呂布越來越近,當劉備看清駐馬立於前方的就是仇人,提起長劍指了過來:“呂布,你背信棄義理當伏誅,既然遇見了我,還不下馬死?”
呂布哈哈一笑:“劉玄德,你的腦袋是被驢踢了還是被踩了?就憑你那點微末道行,我要真的發狠,難不你還想活著離開?”
“三姓家奴無信無義,人人得而誅之!”劉備喊道:“等我擒了你送到曹公麵前,你才知道什麼做後悔!”
“開口閉口就什麼三姓家奴。”呂布笑道:“天下姓氏上百,我高興用哪個就用哪個。姓氏用的多,隻能說我超然灑,不拘泥於老舊。誰又像你,麵相敦厚卻總做些男盜娼的事,無論到什麼地方都像攪屎子一樣,非要把水攪渾再從中渾水魚。”
劉備被呂布一番話嗆的臉通紅。
呂布卻沒打算饒過他,接著說道:“我問你,僅僅家小你棄了幾回?枕邊人都被你像草芥一樣隨意舍棄,你還對誰會有真心?像你這種寡廉恥的東西,居然敢腆著臉和我說什麼道義?”
雪白的臉龐憋脹了豬肝,劉備咬著牙恨不能立刻沖上去把呂布活活咬死。
擺了擺手,呂布蔑視的說道:“我今天打的累了,也沒了殺你的興致,快滾吧!”
“呂布,你敢無禮!”沒等劉備說話,他旁一人沖了出來。
此人烏黑,和黢黑的夜渾然天,如果不是後將士舉著的火把,估計隻能看見他瞪著的環眼。
“我當是誰,原來是繡花描紅勝過婦人的環眼賊。”瞥了一眼張飛,呂布哈哈大笑:“還不快些回去給你家夫君補服,跑到這裡來和我搗什麼?”
曾和呂布有過很長時間的接,劉備印象中,他應該是不善言辭才對。
正是因為他不太會說話,才會被人詬病多年無從辯駁。
可眼前這位呂布卻像是變了個人。
他言辭犀利,罵人毫不留麵。
無論短或者長,都能被他當罵資。
瞪著呂布,劉備察覺到,這位昔日的對頭好像變得比以前更加難以對付了……
“要戰就戰,不戰就滾!”提起畫戟指著劉備,呂布喊道:“我可不想和你這種假冒皇親、背信棄義、貌似忠厚卻包藏禍心的貨多說什麼。”
被呂布罵的渾哆嗦,劉備喊道:“誰替我取下他的項上人頭!”
張飛策馬殺出:“我為兄長誅殺此賊!”
駐馬立於劉備旁的還有一人。
此人穿綠袍臉膛通紅,微微瞇著眼睛,無論什麼時候都給人一種泰然自若的覺。
他正是劉備麾下另一猛將關羽。
見張飛沖出,關羽催馬上前:“我與三弟一同誅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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