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的月之下,徐超就這樣安靜的躺在那棺材裡面,但是此時他看起來格外的猙獰恐怖,原本腐爛的地方居然漲了一個又一個的疙瘩,而且全上下都長出了白。
“這是什麼怪?”
邏生指著那棺材中的徐超,嚇得全都打起了哆嗦,我們幾個也是皺著眉頭,萬綺羅則是第一時間拿出了隨攜帶的域耶,然後托放在那徐超的額頭之上,念了好幾遍經咒。
也就是在念經咒的這段時間裡,棺材中的徐超連續彈了好幾次,就好像他極力的想從這棺材裡面跳出來一樣,不過在萬綺羅經咒的驅使之下,他最終還是沒能夠如願以償。
萬綺羅念完之後,第一時間吩咐我們把這徐超抬到,需要立即施法,同時解釋說這徐超生變,因該是封在他嚨中的最後一口氣快要散去,所以半人半的狀態很快就會被解除。
我回答說如果半人半的狀態被解除之後,那不是好?反正徐超都不想以這樣的狀態繼續存在下去。
萬綺羅則說這不一樣,如果這種狀態一旦解除,除非是直接燒掉他的,要不然他就會變僵。
我一驚,說泰國也有僵?
萬綺羅說僵全世界都有,也就是人們口中所說的變,變的形很特殊,完全就是一殺人機,而且那毒極傳染,一旦染,說不定整座城市都會遭殃,那速度可比生化病毒都來得要快。
我們皺著眉頭,問萬綺羅現在該怎麼辦,為何這徐超會變。
萬綺羅說也不知道,或許是因為在運輸過程中,他接了太多的,從而在嚴重的氣之下產生了變異,接下來萬綺羅準備用龍婆普度傳授給的法門給這徐超施法,希能夠功,如若不功,就只能在第一時間將徐超連同軀和魂魄,全都燒灰飛。
為了防止萬綺羅作法失敗,特意讓我們在這之前出去找了幾巨大的鐵鏈,如若失敗,有鐵鏈鎖著徐超,也不會擔心他在失去了理智的況下逃走。
於是,由我和萬綺羅守在這裡,馬良和邏生則是第一時間出去找了幾條拇指細的鐵鏈回來,這些鐵鏈平日裡都是用來鎖貨車的,兩輛貨車對拉都拉不斷,自然能夠鎖得住徐超。
當一切準備就緒之後,萬綺羅開始在屋子裡面給徐超施法,因為擔心中途會出狀況以及不讓太多的人打擾,所以他特意讓經驗最足的馬良在裡面幫忙,而我和邏生則是被安排了在外面守著。
這幢屋子至空了有十年,到都是雜草橫生,我和邏生待在院子裡面,看著天空中那燦燦的月,心難免會有一種不寒而栗的覺。
原本無比興的邏生在這個時候早就焉了,他說早知道那活死人會生的這樣恐怖,他打死也不會和我們一起。
我笑著拍了拍邏生的肩膀,沒有回話,我的心頭其實複雜,真不知道那萬綺羅到底能不能幫徐超施法功,我倒期待萬綺羅能夠功,因為從上次徐超對我們的態度大致可以看出來,他是有心想跟著我們的,如果說萬綺羅能夠制住徐超上的氣,讓他跟在我邊做保鏢,到時候管他什麼九尾狐、小播求,統統都得給我跪下。
中途我有好幾次都想進屋去看看況,不過每一次都被馬良給呵斥了出來,我也不知道萬綺羅到底在給徐超施什麼樣的法,反正時間很長,從一開始施法到最後結束,足足用了有接近六個小時的時間。
當馬良開口讓我們進去的時候,我看了一下手中的時間,已經快淩晨四點了,進去之後,我就發現萬綺羅一臉蒼白的坐在一旁,而那徐超則是依然躺在棺材裡面,不過那原本打開的棺材蓋,已經被重新封了起來,同時,那麻麻的鎖鏈將整口棺材都纏死,然後分別被拉到了這堂屋的四頂梁柱上。
我走向萬綺羅,問要不要,萬綺羅搖了搖頭,說不礙事,只是過度消耗了一些法力,等休息一陣子就會恢複。
之後我又看向了那邊的棺材,說功了沒有。
萬綺羅回答說有沒有功也不知道,不過已經做了最大的努力,龍婆普度傳授給的是一種專門針對的煉法門,不過和煉黑法不一樣,這種法門融了佛法,同時有超度的作用,如果功,雖然還不能將徐超的靈魂從他的裡面分離出來,但是可以暫時制住他上的氣,同時也可以減緩他的腐爛程度,在短時間,可以讓徐超變得和正常人差不多,但是他那醜陋的模樣卻無法改變,到時候等龍婆普度出時間,在讓他親自替徐超完接下來的法事。
之後萬綺羅便讓我們去二十四小時營業的服裝店裡買一套可以遮住徐超全的服,如果功了,就可以讓徐超先穿上這套服掩飾自己的軀,同時他又吩咐我們去找一些幹材和汽油過來,一旦失敗,便立馬把徐超連同這口棺材一起焚掉。
於是,我們兵分三路,由萬綺羅繼續在這裡守著徐超,馬良則是去服裝店買一些徐超穿的服,而邏生和我則是去撿一些幹材以及去馬良的皮卡車上一些汽油回來。
我和邏生走在路上,他的臉一直有些難看,我便問他怎麼了,邏生回頭看著我,面部抖了幾下,說向南,真、真要把那活死人一起燒掉?
我回答說怎麼?你舍不得?
邏生則說倒不是舍不得,但是你們在我家老屋裡面潑汽油,會不會把我那老屋一起給燒了啊。
我一陣無語,搞半天這家夥原來是在擔心自家的房子,不過想想也是,就算這老房子沒人住,也是人家的,人家就算再講義氣,你要燒人家的房子,人家發發牢也沒啥病吧。
我也覺得過意不去,就說邏生哥,你那老房子值多錢,如果那徐超真變了,肯定得燒,到時候我和馬良他們把錢賠給你。
邏生說這倒不是錢的事,我佩服馬哥是條漢子,把他當偶像,你向南我也喜歡,是個值得的朋友,只是那房子是我祖屋,當年強拆,我阿爸差點拼了老命才保下來的。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安邏生,這的確顯得我們有些不厚道了,而就在這個時候,邏生則是深吸一口氣,像是做了什麼重大的決定一樣,他說道:“不過向南,我阿爸已經死了七八年了。”
我頓時明白了邏生這句話的意思,有些尷尬的沖他笑了笑,說邏生哥你放心,那徐超,肯定燒不了。
於是,我們沒在這個話題上做太多的停留,很快,我和邏生便在這附近找了一些幹材抱回了他的祖屋,然後又去馬良的皮卡車上下來了兩罐汽油擰在手中,我們在進門的時候,恰好到馬良也回來了,此時他手中拿著一套黑的鬥篷,說這玩意肯定適合徐超,這穿在上不僅可以遮住他的全,而且這巨大的帽子還可以把他的整張臉都遮住,同時看起來還非常的拉風。
於是,我們三人一起進了祖屋,不過這剛走到院子,就聽到裡面傳來了萬綺羅的驚呼聲,同時還有那棺材跳的嘭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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