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行,還有軍隊幫襯著!
沈郅沒說話,腳上的傷已經好了,隻是那疼痛像是烙印一般,烙印在心裡,揮之不去。他甚至對那種疼痛,產生了一定的心裡影。
「小侄兒!」薄雲風笑嘻嘻的進來,「告訴你一個好訊息!」
沈郅這纔回過頭來,麵無表的著他,「五叔找到了師父?」
「喲,猜得這麼準?明年元宵節的燈謎,可全靠你了!」薄雲風輕輕拍著他的小肩膀,礙於高差異,他終是蹲下來,瞧著自己的小侄子,「這眉和眼睛都快擰到一了,真是跟你爹一模一樣!小小年紀,就這般心思深沉,很容易老的。」
對於他的玩笑,沈郅沒有半點反應。
薄雲風扭頭著薄鈺,「他平素都是這麼冰冰涼涼嗎?」
「可不!」薄鈺兩手一攤,「天生的!」
薄雲風眉心皺起,無奈的搖搖頭,「你爹隨了先帝,如今你又隨了你爹,真是代代相傳,樂此不疲!」
「五叔的師父,什麼時候能來?」沈郅眨著眼睛,明亮的眸子裡,閃爍著些許亮,像極了夜空裡的啟明星,充滿了希之,他的聲音是那樣的迫切,「到底什麼時候?」
「已經來了!」薄雲風聲音暗啞,輕輕過孩子的小臉,「小小年紀,就承擔了這麼多,委實不容易,真是讓人心疼!」
說起來,他薄氏皇族除了離王府一脈,其他的委實不太靠譜。
想當皇帝的,魂飛魄散;不想當皇帝的,坐擁天下。
「真是難為你爹了,這得費多勁,才能生出你這麼個有用的小子!」薄雲風起,學著沈郅此前的模樣,負手而立,眺窗外。
俄而,許是覺得不舒服,他這沒骨頭的子,又歪歪斜斜的了下來,靠在窗棱倚著。
「在哪呢?」沈郅扯了扯薄雲風的袖,「五叔,您告訴我好不好?我去接他,求他,不管他要我做什麼,我都會答應的,隻要能救我娘!」
「別著急,他在想法子,但前提是……得剷除跟著你的怪,免得到時候出現什麼意外,便不好收拾了!」薄雲風解釋,就這麼笑盈盈的看他,「我瞧著你方纔有模有樣,真是像極了離王小殿下的名頭。」
「他本來就是離王小殿下!」薄鈺輕哼,刻意糾正他的說辭,「如假包換,皇伯伯親封的!」
「兩個小屁孩!你們且等著,待我師父來,一定幫著你們置了那回魂蠱。」薄雲風笑了笑,雙手環,神愜意而泰然,「還你們一個囫圇個的沈木兮。」
「多謝五叔!」沈郅躬行禮。
春秀「砰」的一聲撞門進來,臉上滿是驚慌之,說話時,更是聲音劇,「外頭、外頭……來了!」
「誰來了?」薄雲風不解。
春秀跑得上氣不接下氣,這會隻顧著氣,哪裡說得出話來。
倒是孫道賢,著濃重的鼻音,嘶啞著尖,「是、是離王詐了!」
聲音剛落,沈郅宛若離弦之箭,瘋似的沖了出去,木質的客棧樓梯,被沈郅踩得砰砰作響,驚了堂的食客,一個個都抬眼看他,渾然不知發生何事。
殘如,有馬停在客棧外。
沈郅著氣,扶著門口的柱子,哭著喊了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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