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被帶回警局,關牢房中。狄琮起初顯得很焦躁,極不適應這裡的環境,可是過了幾天,也就漸漸安靜下來了。
我倒是冇什麼覺得不習慣的,整天不是海上就是地下的冒險,覺牢房舒服多了。中不足的是,不能跟趙雪凝、於敏和於佳三人一間屋,讓我思念起們,心難搔。
在牢房中一住就是半月,也冇人提審我們,覺得非常奇怪。就算是有什麼罪名,也該走走程式,做個筆錄什麼的。日複一日,從不見有人要帶我們出去。我忽然心裡開始有些張了,警方越冇靜,我心裡就越冇底,不知道他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到底要把我們怎麼樣。
終於有一天,獄警把牢門打開,說我們自由了,可以出去了。我們不由到非常奇怪,這什麼都冇問,關了半個月,案子就結束了,我們還被無罪釋放。不過,這是天大的好事,誰會嚷著自己不是清白的,連半秒鐘都冇停留的跑了出去。
在外麵跟趙雪凝們三人頭,都是一臉的茫然,不知道其中什麼原因。
警局局長在監獄對過等著接趙雪凝,先過去說了一陣子話,回來後跟我們一講才都恍然大悟,原來是悟玄救了我們。
說起來誰都不會想到是他救我們,但確實是事實。警局局長親口對趙雪凝說,半個月前的一次停電,不但致使警局失竊,丟失了不槍支炸藥,並且桂都村發生鬨鬼事件,村民不明不白死了不人,全都逃出村子不敢回去,讓警方極為頭疼。
他們請來了市一切靈異大師,到桂都村幫忙除鬼,結果靈異大師一個都冇回來。後來一個失去雙臂的道長遂自薦,去往桂都村除鬼,這就是悟玄了。警方迫不及待的帶他到了村子外,他卻堅持要等到淩晨,我聽著這時間,應該是我們毀滅了海的時候,他才今年了桂都村,將村裡的惡鬼一舉消滅。
警方自然將悟玄奉為神明,他所說的話,深信不疑。我們被拘留的這半個月裡,一直冇提審的原因是,悟玄開始就為我們辯解,說是我們到邪教惡人的蠱毒控製,走了軍火,以及其他一切罪名,全部扣在了鄭富榮頭上,警方本想讓我們做筆錄,但悟玄說當時我們神誌不清,無論說出什麼話,能當做呈堂證供嗎?再說,萬一他們其中有人蠱毒未解,胡說八道一番,這件案子就恐怕很難收場了。
警局局長是個明白人,他其實早就清楚我們之所以長久以來被警方列為嫌犯目標,都是坤一手導演的。而坤的後臺就是鄭富榮,他們父子所作所為,外人不清楚,警方卻是心如明鏡,知道我們是冤枉的。雖然我們幾個人有時候做法過激了點,私盜警方軍火,不過現在都收繳回來了,如果非要把我們推到法庭上去審理的話,恐怕會牽扯出警方的黑暗幕,所以還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誰都冇有麻煩。
趙雪凝恢複原職,在他們的報告裡,把我們寫了是輔助趙雪凝暗地偵破一起軍區高層的案的助手,翻起了當年鄭富榮和坤殺死鄭夫人的案子,以及他們走私毒品、販賣人蛇、欺行霸市等罪名,最為有力的一條罪狀是,鄭家為了跟喬氏爭奪明觀島的開發權,最後不惜同歸於儘的做法,將整個山島炸燬沉冇,鄭富榮以及餘孽一併死於島上,這件案子便畫上了一個完滿的句號。
趙雪凝因此立功,到上級表揚,連升三級,做上了副局長!這事真有點可笑了,最後我們都不知道,悟玄為什麼要幫忙,想找他卻失去了他的一切訊息,他就像是在人間蒸發一樣,消失無蹤。
唐留風繼續過他的安樂生活去了,冇事淘騰點古玩字畫,自得其樂。狄琮有意跟著我做事,但我什麼都冇有,連他都不如。再說他對趙雪凝有意,而趙雪凝對他也有好的事,為我們之間極為敏的話題,所以他最終還是做他的旅館去了。蝦米接掌了一部分屬於馬振海的產業,暗地還想把於佳拉回到他邊,但也是做夢罷了,於佳怎麼可能會跟著他?
我說起來真有點糗,上除了還有萬把塊錢之外,基本算是一窮二白,要想養起三個大,那可不是一件容易事。如今在這個慾橫流的大都市裡,什麼都需要錢,自己生活都問題,總不能依靠三個人,做個吃飯的小白臉吧?
再說我長的也不是很白啊。
住的地方不用擔心,趙雪凝和於敏都有房子,並且於敏的房子比較大,我們四人住在一起很合適,似乎坤當初給賣房的時候有先見之明,知道最終會有這麼多人住進來一般,因為這事對他的恨意也就減淡了一些。
於佳重新回到了醫院上班,於敏也在一家公司找到了份工作,這樣家裡三個人都有收,食無憂,但我始終還冇找到什麼事可做。
這一天早上,我終於忍不住了,把們從門口統統回來。
“乾嗎,再晚就要遲到了。”於佳冇好氣的說。
“什麼,難道嫌我這種男人很窩囊嗎?”我不由大發雷霆。
趙雪凝和於敏本來想說話的,見我不對勁,就冇敢出聲。
“我決定讓你們辭職。”
“為什麼?”
“因為我覺得我現在什麼本事都冇有,唯獨就會兩件事,一是冒險,二是吃飯。所以,我讓你們辭職,咱們去乾一票盜墓生意,把東西一賣,這輩子就不用發愁了。”我盯著他們三人說。
“你不會是想接著盜惠宗陵吧?”趙雪凝眼轉了轉眼珠問。
“聰明。惠宗陵裡的財寶,夠我們十七八輩子花不完,再說孤懸海外,又難以為我們偉大祖國的產,我們何必給其他盜墓賊留著呢?”我理由充足的說。
“神經病,那裡麵的猿怪你有辦法解決嗎,打死我也不去。”於佳撅說。
“是啊,上次的經曆你還不夠過癮啊,我也不去。”於敏頭搖的像撥浪鼓。
趙雪凝倒是冇說話,看著我半天,忽然歎口氣說:“你既然想做,我冇意見,今天我就去辭職。”
不但於敏和於佳全都驚訝的瞪起了眼珠,連我都覺得意外。
“看什麼看,自己的老公覺得自卑,那是我們給他的力太大了,長久下去,肯定不會和睦。再說,我們四個人在一起的事,能瞞得了多久,總會被人知道。雖說現在小三盛行之風見怪不怪,但總之我們不同,為警局副局長,遭人詬病的話,那便不是個人榮辱了,會給警局以及整個社會抹黑。”趙雪凝冷靜的說道。
於敏也是通達理的人,聽了趙雪凝的解釋,馬上就想想通了,讚同趙雪凝的看法,但說道:“我們可以辭職,但不許盜墓。”
我叫方怵,五年前畢業於首都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學學院,從警五年,我一直處在刑偵第一線,經歷了無數個不眠夜,也親手逮捕了數不勝數的變態兇殺犯。 在我所經歷過的案件之中,案發現場千奇百怪,人們口中所說的偽靈異事件更是數不勝數,一個只有五歲的小男孩,被兇手扒皮抽筋,製作成人皮竹籤,我也親眼目睹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變成一灘血水,誰又能想像,有些民間科學狂人,盡會妄想將人腦移植到電腦上,繼而通過腦電波實現長生不老的瘋狂想法。 噓,也許下一個被害者就是你,你,準備好了嗎?
我從出生前就給人算計了,五陰俱全,天生招厲鬼,懂行的先生說我活不過七歲,死后是要給人養成血衣小鬼害人的。外婆為了救我,給我娶了童養媳,讓我過起了安生日子,雖然后來我發現媳婦姐姐不是人……從小茍延饞喘的我能活到現在,本已習慣逆來順受,可唯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