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為如此,這些王爺本沒想過會有人敢為難幾位王妃。
今日以前,順王等人從來沒想過有哪個員敢擅自越過皇帝定宗室的罪,可是今日之後,他們可不敢拍脯說了,最近這幾任京兆尹是皇後和岑的走狗,為了討主子歡心,京兆尹什麼都敢做!
笞幾個王妃算什麼,沒見前兩任京兆尹都因為以前討好了皇後,所以步步高昇了嗎?說不定何於申豁出去了呢?!
王爺們越想越是心急如焚,馬鞭揮個不停,喊著:“駕!駕!”
馬蹄飛揚,在京城的街道疾馳而過。
宗室的這波風浪,朝堂下這麼多雙眼睛都是看在眼裡的。
連怡親王都被開刀了,那些宗室王公們一天之兩次進宮麵聖都沒能鬧出什麼名堂,廷司的其他員們都是人人自危,生怕帝後的這把火燒到自己。
這一夜,不人都是輾轉難眠。
到了次日早朝,大部分員也不敢說話,不是什麼急的事,都不敢提。
早朝的氣氛變得尤為抑,似有看不到的暗流在湧著。
一眾員,唯有端木憲氣定神閑,角始終噙著一抹淺笑,心裡嘆道:小孫下手真是穩準狠!
昨日京兆府公審,端木憲雖然沒去,但也派下人去聽審了,對於公堂發生的事知道得清清楚楚。
連他也不得不慨,自己恐怕也沒法做得更漂亮了。
端木府裡有端木紜在,小孫未出嫁時萬事不愁,看著無害極了,其實這丫頭是藏著尖指甲的貓,會撓人的。
端木憲得意極了:自家小孫是厲害!哪哪都好!
算算日子,小孫也好幾天沒回孃家了,自己今天回去得和大孫說一聲,讓小孫多回來家裡玩……
端木憲看著麵無表,其實思緒早跑遠了,本沒注意其他朝臣說了些什麼,更沒注意其他朝臣是怎麼看他的。
一直到快要散朝的時候,金鑾寶座的慕炎突然拋下了一句:“今天承運庫要盤點,端木大人、遊大人、範大人……”
慕炎一個個地點著名,把閣幾位閣老、宗令、大理寺卿、左右都史全都了。
“大家都一起去看看吧!”
“……”禮親王雙眸瞪大。別人不知道承運庫有什麼問題,可他卻是昨天親耳聽新帝說了。
禮親王趕對著不遠的一個廷司員使眼,讓他趕去告訴怡親王。
那員的臉難看極了,點了下頭,表示他意會了。
散朝後,那員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沖出了金鑾殿……
當天正午,怡親王頂著灼灼的日頭跪在了重華宮前。
端木緋盛世寵之名門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