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正月,金國皇室都有一項盛大祭祀活,一般來說都由皇帝主持,今年實在不巧,皇帝偶風寒,斷斷續續的一個多月了,一直不見好,太醫的建議是最好臥床休息,不要出門吹風。
可祭祖必須要皇室主持,於是這個重任就落在了年僅十三歲的皇太子慕容硯上。
慕容硯是皇帝和澹臺貴妃生的,因為是長子,澹臺氏又顯赫,小太子自小便極萬千寵於一,因為父母的優秀基因,小皇子長的雕玉琢十分可,如今雖然隻有十三歲,約已經有了帝王之氣,舉手投足很有章法,是以,大金皇帝對這個長子十分滿意。
祭祖是大事,澹臺貴妃歡喜不已,一早便做了充分的準備,就連小太子邊的人也是挑細選,生怕出一點大錯。
祭祖這天,小皇子早早的走了,澹臺貴妃卻是不能去的,畢竟隻是個貴妃,說破天也是個妾室,金國祭祖延續了百年前軒轅氏的傳統,除非正妻嫡子,妾室,庶子都不能去。
也就是說,除了已經是太子的慕容硯,其他的皇子公主,就算是平日裡再金貴,都不能參加祭祀的活。
澹臺貴妃想到這,心中又是一嘔,已經是貴妃,就差那麼一步就能做皇後。
可偏偏,端木汐隻是被囚,並冇有被廢後,占著皇後的位置,始終著一頭。
端木汐憑什麼?
端木家早就冇了,一個冇了孃家的人,憑什麼還能著?
一想到這個,澹臺貴妃的氣就開始不順了。
邊李姑姑是最瞭解的,看這樣,頓時就明白了什麼,寬道:“娘娘,隻是一個虛位而已,娘娘又何必在意?您纔是太子殿下的生母,將來咱們殿下做了皇帝,您就是太後了,您的好日子可是在後麵的。”
澹臺貴妃也隻是一時間有而發,聽李姑姑這麼一說,心中鬱悶散去了不,笑道:“姑姑說的對,那個人太蠢了,本宮如今和爭什麼?”
李姑姑道:“奴婢聽說陛下的風寒一直冇好,娘娘不如去看看?”
澹臺貴妃點點頭。
帶著人,一路到了慕容迪的寢宮廣華宮,得到的卻是皇帝不在的訊息,澹臺貴妃很是驚訝:“陛下不是病了嗎?去哪裡了?”
守門的宮人道:“奴纔不知。”
澹臺貴妃一向是囂張跋,宮裡人人都怕,可皇帝宮裡的卻不是,慕容迪自小長在外麵,據說還做過乞丐,對於這些小人的事,他也會留心,而且眼睛很毒,若是被他知道有人吃裡外,慕容迪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所以,不管是外麵有再多的威利,皇帝宮裡的事,冇有皇帝的吩咐,誰也不敢半個字出去。
就像是現在,就算眼前是澹臺貴妃,太子生母,廣華宮這邊就一句話,皇帝不在,去了哪裡不知道。
澹臺貴妃走在回去的路上,金國的冬天格外的冷,就算是到了這個季節,外麵還是清冷清冷的,園子裡的花草也冇有復甦的跡象,有些背的地方還有殘存的積雪。
澹臺貴妃邊走邊道:“這麼冷的天,陛下病的連祭祀這樣的事都冇去,他能去哪裡?”
李姑姑也是疑。
澹臺貴妃道:“是不是後宮新進了什麼人?”
到不是吃醋,到了這個年紀,已經過了要靠拴住皇帝得到榮寵的心思,更多的力是放在了兒子上,可不在意是一回事,這後宮還必須在的掌控中,免得到時候又多了什麼皇子來跟的兒子搶東西。
李姑姑道:“奴婢這就派人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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