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凡假裝臉難看的捂著口,走路腳下虛浮,一副隨時都要倒下的樣子。這些人對他來說可以說是一個巨大的寶藏,他可不會傻乎乎的把這些人嚇到不敢報復,從而丟掉了經驗值的源泉。
他并沒有下死手,這些人只不過是關節臼了而已,雖然如此,這種疼痛也是常人難以忍的。不過這些迷彩服倒也十分的氣,雖然疼的額頭見汗,卻是一個都沒有發出呼痛的聲音,冒火的雙眼依然狠狠的盯著他。
如果目能殺人的話,趙凡估計已經被他們殺死了幾百次了。
“這小子到底是什麼惡趣味,明明揮手就能把這些人放倒了,非要讓別人先把他打一頓?”
“太假了,一個打二十個這麼輕松就解決了,這小子不是向總刻意想捧起來的人吧?二十多個人啊,可都是向總出了大價錢送到西伯利亞傭兵基地訓練回來的,又不是什麼普通人,哪有這麼容易就能解決的?”
“還真有可能是向總和方董聯合起來演戲的,目的就是給向總再捧出一張王牌。畢竟鐘師父雖然功夫了得,但是了些殺氣,不夠狠。這小子起手來簡直和野一樣,看著就讓人膽寒!”
趙凡沒有理會周圍那些人的目和議論,裝作一副很虛弱的樣子,手腳并用,狼狽的從擂臺上溜了下來。
“你搞什麼?打架很好玩嗎?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該怎麼辦?爸媽該怎麼辦?”剛剛下擂臺,早就已經雙眼通紅的趙蕊就沖了過來,白皙的小手在他口一陣胡的拍打,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流。
“疼,疼!”趙凡這時候哪里給趙蕊解釋的清楚,只能一臉痛苦的樣子,不停的喊疼。
“怕疼還去打?傷到哪里了?”趙蕊臉一變,下意識的手扶住了他。雖然語氣依然生,但是其中濃濃的關切怎麼也掩飾不住,不停的在他上打量著。
“就憑他們還能傷到我?就是人太多,有點累著我了而已!”趙凡說話的時候扭著手臂,里發出嗤嗤的吃痛聲,一副死要面子的樣子。
然后他一抬頭,就看到了臉上沉的向德勝正冷冷的朝著他這邊看來,臉上瞬間就再次掛上了笑容。
“向總果然是一言九鼎,說話算話!我也說話算話,今天發生的一些不愉快,我就不和你們計較了!”趙凡腳步虛浮的走到向德勝面前,對著他出了大拇指,大聲的贊賞道。
“劇不對啊,他這是在繼續挑釁?這個時候不應該是向總虎軀一震,這小子倒地就拜嗎?”
“難道我們猜錯了?這小子不是向總的人?那他哪里來的勇氣把事鬧這麼大?”
“有點看不懂啊,如果他真的不是向總安排的人,敢這麼和向總說話,只怕小命難保了。一品軒的手段,可不只是這麼幾個打手這麼簡單!”
“難道他真的扛著二十個人打了半個小時,還爬起來把這些人都干趴下了?這特麼是個什麼怪?”
聽到周圍的議論聲,向德勝都有些恨不得把這些自以為是的家伙拍死了,他沉著臉對著趙凡點了點頭,冷聲說道:“那向某就多謝趙先生的寬宏大量了!”
“不客氣,應該的!打了這麼久,我肚子也了。方董,菜應該都上齊了吧?可以吃飯了嗎?”趙凡隨意應付了向德勝一聲,捂著肚子朝方文正問道。
“啊?可以吃了,小武,你快帶方先生過去!”方文正沒想到趙凡居然還要在這里吃飯,愣了一下才反應了過來,趕招呼司機小武帶著趙凡去包間。
看著趙凡在趙蕊的攙扶下遠去的背影,向德勝牙齒咬的咯吱響,鐵青的臉上滿是狠。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是真的了殺心了,那些圍觀的人再也不敢多停留,頃刻之間走的干干凈凈,生怕了霉頭。
鬧了這麼大一場,向德勝的臉都快被他打腫了。這家伙不僅沒有馬上走人,還要繼續在這里吃飯,這是心要繼續惡心他吧!
看到方文正還留在這里一副言又止的樣子,向德勝冷哼了一聲,淡淡的說道:“方董,有些話就不用說了!你知道我的為人,在西陵市,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麼不給我面子!這口氣不出了,我向德勝也就沒臉在這個地方呆下去了!你也要考慮一下,就算是這個小癟三僥幸救了你一命,也還是和他保持距離的好!不然的話,這種不知死活的東西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把你也坑了。”
方文正聽出了向德勝的那一威脅的意思,也知道這件事向德勝已經不會給他任何商量的余地了,只能嘆息了一聲,朝著餐廳方向走去。
“查,查清楚他所有底細!聯系鷹,讓他今天晚上必須回來,敢在我向德勝的地盤上撒野,我要讓他后悔從娘胎里爬出來!”方文正還剛剛走到走廊里,就聽到了向德勝的咆哮聲傳來,臉也變得越發凝重了幾分。
……
趙凡,男,24歲。
家庭住址:西陵市城東開發區城東大道400-116號(原國營化工廠宿舍)。
父:趙國,國營化工廠技員。
母:李翠蘭,國營化工廠會計。
曾就讀于西陵大學土木工程學院,輟學……
最先得到這份資料的,是余文軒。
他本就不需要怎麼去調查,已經被打的遍鱗傷的何雨霏就已經像竹筒倒豆子一樣,把知道的況全部都說了出來。
以向德勝的能量,加上廖雪從方文正的司機小武那里打聽到了一些信息,并沒有用多時間,同樣的一份資料也到了他的手上。
不看到還好,看到這份資料之后的兩人雖然不在同一個地方,卻同樣都是一副吃了蒼蠅的表。
他們是什麼份?余文軒是余家的公子,余氏集團未來的繼承人,價至也是幾十億。向德勝明面上只是一品軒的老板,實際上所有人都知道,這個人主要收都是來自一些見不得的產業,整個西陵市的地下勢力幾乎全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像他們這種份,走在路上看到趙凡這種人,連多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
可是今天,卻同時在這樣一個人上吃了一肚子的灰。
要知道城東開發區是西陵市最近幾年才開始開發的地方,以前的時候那里一片荒蕪的農村地帶。唯一一家企業國營化工廠,也一直都是半死不活,好多年就有消息傳出說這家企業準備關閉了。
對于西陵市的人來說,那里就相當于貧民區。
“一個破落企業職工的兒子,出在城東的土鱉,不知道在哪里學了點功夫,就敢招惹到我余文軒的頭上來了!不廢了你,我就不姓余!”余文軒手里的皮帶帶著呼嘯的風聲,狠狠的在在墻角的何雨霏上。慘聲中,早已經面容扭曲,沒有了毫儒雅公子形象的他咬牙切齒的低吼著。
“讓鷹今天晚上就過去,游子歸來,就給他們家一個驚喜吧!”深咖歐式真皮雙人床上,向德勝臉沉的對邊眼如的廖雪淡淡的說道……
“還查什麼查,西陵這塊地方還有我們劉家怕的人不?直接讓阿龍去不就行了,咱們兒子都被打這個樣子了,管他是誰,都讓他去死!”福康醫院,豪華單人病房里,一個珠寶氣,從里到外都彌漫著暴發戶氣息的庸俗中年婦,正摟著腦袋依然腫的像豬頭的劉耀文,滿臉戾氣的對著前同樣面沉的中年男人尖著。
就在這個時候,中年男人的手機響了起來。
“就這麼個東西?也敢我兒子?讓阿龍帶人過去吧,打斷手腳拖過來,我要讓他跪在我兒子面前賠罪!”中年男人聽了一會兒,濃眉一挑,眼中閃過一道寒,冷冷的吩咐道。
此刻趙凡正在一品軒的包間里大快朵頤,滿桌子的菜幾乎大半都進了他的肚子。要是知道一大波經驗值正在路上,他估計做夢都會笑出聲來。
“趙先生,您應該是剛從外地回來,對一品軒和向德勝這個人不是那麼了解。您今天這麼一鬧,已經把他得罪死了,只怕他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恐怕以后您會麻煩不斷啊!”方文正靜靜的等著趙凡吃完,才面凝重的提醒道。
“沒關系,我這個人最喜歡麻煩了,日子要是過的太安逸,豈不是太沒意思了!”趙凡接過趙蕊遞過來的紙巾拭著,無所謂的笑道。
開玩笑,他費了這麼大功夫,就是等著向德勝給他送經驗值,如果向德勝不來找他的麻煩他才會著急呢!
“以趙先生的手和醫,一些小麻煩自然不用多在意,但是向德勝這個人向來睚眥必報,而且起手來不擇手段。我在西陵這個地方過活,他的一些事我大概還是知道的,綁架殺人什麼的他可是沒做。趙先生的家人都在這里,還是要謹慎一些的好!”方文正看到趙凡的樣子,暗暗搖頭,謹慎的左右看了看,才低聲的繼續提醒了一聲。
“西陵道上的人現在這麼下作了?你的意思是他如果不了我,就會我的家人?”趙凡劍眉一豎,臉微微變了變。
他一直覺得向德勝這一伙人就是他的經驗庫,留著可以不斷的給他送經驗。聽到方文正的話,才猛然想起,這里不是中東,他也不是孤家寡人,如果向德勝要對他邊的人手,還真是有些麻煩了。
方文正看到趙凡的表,知道他這個時候才搞清楚一些厲害關系,忍不住嘆息一聲,認真的點了點頭。
“如果真敢我的家人,雖然可惜了一些經驗值,我也不介意送他上路!”隨手將手里的紙巾一團丟在桌上,趙凡心里閃過一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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