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王氏接銀子的時候,曹忍不住再次握住劉王氏的手,好一番把玩,并且趁機在劉王氏的掌心里撓了幾下。
劉王氏低下頭來,臉蛋紅撲撲的,后退幾步之后,又抬頭風萬種地瞥了曹一眼。
這一眼,直接讓曹連骨頭都了。
劉王氏卻是在心里想道:這位爺似乎對奴家有意思呢,就是長的丑了點,不過有錢啊!像奴家這種寡婦,難道還能奢求對方長相貌若潘安嗎?丑點,就丑點吧……
不知曹若是知道了劉王氏心的想法,會不會噴出一口老?
“就是那個矮胖子,給爺打,狠狠地打!”
“是誰?誰特娘得敢罵老子是矮胖子?”
一聽到有人罵他是矮胖子,曹頓時就怒了,曹一生最恨的就是這三個字了!
曹猛地回頭,就看到不遠潑皮李二帶著一幫潑皮,每人手里都拿著木,氣勢洶洶地沖了過來。
我靠,怎麼來了這麼多人?曹不由得被嚇了一跳。
靠武力解決恐怕是不行了,現在必須想辦法智取。
面對一干潑皮,曹厲喝一聲說道:“慢著!”
李二獰笑著看向曹,猙獰地說道:“孫賊,現在知道怕了?晚了!不過誰讓爺心善呢,你有什麼言,說吧!”
曹大聲說道:“我乃議郎曹,這位是一門四世三公的袁紹,你們是不想活了?誰敢手試試?”
聽到曹竟然是議郎,那些潑皮頓時被嚇了一跳,就連李二都是心里一。
曹心里一喜,還好,把這幫潑皮給嚇住了,否則的話,今天這頓打恐怕是跑不了了。
就聽李二說道:“你特麼的唬誰呢?還議郎,有長的這麼丑的議郎嗎?你特麼的要是議郎,爺我還是大將軍呢!給爺打,狠狠地打!”
竟然敢說老子丑?尼瑪!曹是真的怒了!
曹猛地踏前一步,閃電般擊出一拳,正中當前一個潑皮的鼻梁,登時將那個潑皮打的鼻橫流,雙手捂著鼻子蹲了下去。
與此同時,曹抄手從那個潑皮手中搶過木,當頭向另外一個潑皮頭上砸下。
“本初兄快來助我!”
隨著曹一聲招呼,袁紹也從人群中搶出,兩下干倒一個潑皮,搶過一木,很快就和曹匯合在了一。
曹和袁紹不愧為好基友,兩人年輕的時候就是一對二青年組合。
據說有一次,兩個人在曹家鄉渦河岸邊玩耍,突然聽到對面鼓樂喧天,原來外面有人結婚,迎娶新娘。
曹就問袁紹,本初兄,敢不敢和小弟一道劫持新娘子?
要不說是二青年嘛,面對曹這麼不靠譜的齷齪提議,袁紹毫不猶豫地就應允下來,有何不敢?
兩人說干就干,混在娶親隊伍里面,等晚上換上夜行,先是在院子里大喊有賊人,將家丁全部引開。
然后兩人來到房,曹跳進屋里,把新娘子放到袁紹上,讓袁紹背著。
新娘大呼救命,二人從窗戶后跳出,家丁在后面聞聲就點著火把追了上來。
渦河岸邊,灌木叢生。二人武藝再好,畢竟年,再加上做賊心虛。
眼看追兵將至,突然袁紹跑不了,原來一只腳踏在淤泥里。兩個人怎麼拽拽不出來,后面喊聲四起。
危急中,曹大呼,快來抓小,新娘的賊在這里。
袁紹此一嚇,小宇宙發,一下就把拽出來了,然后將新娘子丟到一邊,和曹撒就跑,終于跑了出來。
你就說這兩位是不是二青年吧?
不過這對二青年到惹是生非,為城里的紈绔二人組,那也是南征北戰,久經沙場。
目前的局面,唯一能夠破敵而出的辦法,就是迅速暴力地打倒幾個潑皮,嚇破他們的膽,那麼這個局就算解了。
不過很明顯的,這兩人低估了這幫潑皮的兇狠。
伴隨著個潑皮被兩人打的頭破流的倒在地上,生死不知,反倒是激發了這幫潑皮的,十幾個潑皮手中的子如同雨點般砸將下來。
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群狼。
僅僅片刻功夫,兩人就被放倒在地上,雙手抱頭,蜷伏一團,被打的鬼哭狼嚎,無比凄慘。
潑皮李二指著兩人,兇狠地說道:“給爺狠狠地打!”
站在人群外面看熱鬧的呂布,不由得眼睛一亮,暗道機會來了。
剛才呂布還真怕兩人把這群潑皮給打跑了呢,要是那樣的話,救人的機會可就沒有了。
現在時機剛剛好啊!
呂布大步走上前去,一邊走一邊喝道:“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爾等居然欺良善,難道就沒有王法了嗎?”
說話的功夫,呂布早走上前去,抓住最后面的一個潑皮的領,往上一提。
那個潑皮登時就離地而起,然后呂布往下一貫,那個潑皮一番白眼直接昏死過去。
“咦?從那冒出來的傻大個?敢管爺們的閑事,這尼瑪得是沒死過是吧?給爺狠狠地打!”
潑皮李二一聲令下,那些潑皮頓時回轉來,手中的木招呼的對象就從曹和袁紹變了呂布。
而呂布的手,又豈是曹和袁紹能比的?
呂布手抓住距離自己最近的一木,往回一拽,這一拽使的不是發力,而是蠻力,竟然直接連帶人一起拽了過來。
被拽過來的潑皮這時候想要松手也已經晚了,被呂布一把抓起,當武砸向前面的那群潑皮,登時就砸倒了一片。
趁著這群潑皮混之際,呂布一步踏前,或是揮拳或是出腳,每一擊必會擊倒一個潑皮。
呂布拳腳又快又狠,不過一時三刻,十幾個潑皮竟然被他一人全部放倒在地。
這時候,曹和袁紹才相互扶持著從地上剛爬將起來,看到眼前的這一幕,直接就看呆了。
霍,眼前的這位壯士,當真是好手啊!
如果我曹手下有如此猛將的話,何愁將來大業不?
曹和呂布的第一次會面,曹心里就打起了收復呂布的心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