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容壑見狀連忙手去扶,卻被擋開了。
「別我!」梓伊顯得有些激。
「平南王,定遠侯,穆容壑,你的有這麼諸多顯貴的份,要什麼樣的人沒有,為何一定要苦苦糾纏我?竟然……嗬嗬……竟然還想出這麼荒謬的說辭。你以為我會信你嗎?」
梓伊說話很大聲,是從未有過的大聲,似乎隻有這樣大聲說話,才能堅定自己的想法,才能反駁穆容壑的說辭。
「就算我和夫君之間沒有深意篤,可我們畢竟親七年了,他是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他隻是不好,牽連了緒,絕對不會做出你說的那種事。你走吧,不要再來找我!」
麵對梓伊有些決絕的言詞,穆容壑覺口堵得難。
可是他似乎早就想到了梓伊會有什麼反應,所以他雖然難,卻不意外。
穆容壑嘆口氣,朝著梓伊走了一步。
梓伊連忙退後一步。
穆容壑再進一步。
梓伊又退後一步。
一直到梓伊摔坐在床榻上,穆容壑才居高臨下的看著,語氣嚴肅的說道「梓伊,我有沒有說謊,你心中,應該很清楚。」
「我不要聽你胡言語,走!現在就走!」梓伊撇開頭,連看也不想看穆容壑一眼。
穆容壑想手去抱抱眼前人,可是的抗拒太明顯了,簡直讓他無法忽視。
穆容壑有些賭氣的說道「梓伊,你覺得我會是一個用謊言來換取的人麼?你未免太低估我了。」
梓伊也有些氣憤,反駁道「穆容壑,你覺得我會是一個聽了傳聞就被夫漢,離經叛道的人麼?你未免太看輕我了!」
「我從未看輕過你!」穆容壑急於證明自己的想法。
然而梓伊卻不肯給他機會「可你卻在一直做,讓我自己看輕自己的事!你怎麼就不明白呢?我已經為人婦了,嫁隨嫁狗隨狗!我梓伊這輩子是苦是甜,是酸是,我都認了!」
梓伊眼眶都紅了,也不知是氣穆容壑的堅持,還是氣自己的固執。
穆容壑見梓伊一副鐵了心的樣子,頓時心裡涼了大半截。
穆容壑咬了咬,開口道「梓伊,這件事,我本不想告訴你,按照我的計劃,是要在那孫誌平對你不軌的時候……」
穆容壑深吸一口氣,鼓足了勇氣才繼續道「是要在他對你不軌的時候,取而代之。」
梓伊猛地抬頭,有些不可思議,外加十分戒備的看著穆容壑。
穆容壑不喜歡這樣抗拒的眼神,連忙將話說完。
「如果我按照自己的計劃做,我可以順利的得到你這個人,得到了人,日久天長,我自然有辦法得到心。可這些謀詭譎的手段,我不想用在你上。所以我選擇說出來,我選擇讓你自己做出選擇。梓伊……我從未騙過你。」
穆容壑話音落下,便開門離開了,他如此毫無顧忌,很明顯整個客棧都在他的控製範圍。
也正因如此,梓伊覺愈發的不安。
因為穆容壑的強大,才說明他確實有辦法能窺探到孫誌安的一舉一。
因為他能窺探到孫誌安的舉,才說明他口中那個匪夷所思的謀,極有可能是真的。
梓伊咬了,閉上了眼睛,眼淚撲簌簌的落了下來。
託付終的人,真的是良人麼?
……
次日一早孫誌安便端著早飯敲開了梓伊的房門,看到梓伊眼底明顯的淤青,孫誌安忍不住擔憂的問道「是不是昨晚沒睡好?唉,我就知道,你換了地方一定睡不踏實。再忍忍,很快就到了。」
梓伊抬頭看向孫誌安,他滿臉的關切,滿眼的,竟然讓看不出來一一毫做戲的分。
是他演技太好,還是穆容壑危言聳聽呢?
梓伊嘆口氣,想了想開口問道「夫君,二堂兄走了幾日了,現在應該已經離開臨南城範圍了吧。」
孫誌安不明白梓伊為什麼忽然提起孫誌平,讓他有片刻的張。
孫誌安笑道「怎……怎麼忽然問起他。」
梓伊開口道「就這麼把人趕回去了,我擔心夫君家中長輩,對你有微詞。」
孫誌安聽梓伊這麼說,心下鬆口氣,開口道「無妨,他自己犯了錯,咱們府上才容不下他,與我們夫妻二人沒有乾係。梓伊你不必介懷。」
梓伊點了點頭,片刻後又問道「那他……他還會回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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