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歐落就要對我進行狂風暴雨的攻擊了,我頓時張的閉上眼睛,可讓我意外的是,都半天過去了,歐落還是沒有什麼作,我疑的睜開眼睛,差點就要鬱悶的吐了。
只見他一不的站著,眼睛盯著我手機看。
我喊他一聲,“歐落。”算是給他提個醒,你妹的,要來就趕來,怎麼這麼磨磨唧唧的。
歐落還是沒有開始,手將手機從我手中搶過去,開始看起來。
我明白了,這個家夥為什麼會突然停下,估計是看到陳家家主死亡的訊息了。
歐落拉過一條浴巾,圍在腰上,看著我手機走出去浴室。
我站在浴室中淩啊,這家夥將老娘的火點燃了,卻不將老娘的火撲滅,做男人,不對,是做男鬼做到他這個份上,我也是醉了!
哎!我歎息一聲,也跟著走出浴室。
我問歐落:“陳家主的死是不是和斷魂有關?”畢竟我和歐落當初也是看到斷魂這兩字的人,若陳家家主此次的死和斷魂有關,那麼我和歐落恐怕也將面臨死亡。
歐落搖頭,說:“不知道。”
之後歐落迅速穿上服,和我說他有點事要去理,便是急匆匆離開家,我不知道他要去幹嘛,但我猜測,他可能是要去調查陳家家主的死因是不是和斷魂有關。
今晚上歐落走了後,便沒有回來過,我一個人去床上睡下。
第二天,我還在睡夢中,便被一陣刺耳的鈴聲吵醒,我拿起手機,只見是我養父給我打來的電話。
暗想大清早的我養父給我打電話,莫非是他有什麼事?
我趕忙按下接聽鍵,頓時,手機中傳出來我養父一聲撕心裂肺的巨吼聲:“多多,快走,趕快走,你媽…………啊……”
我養父一句話沒有說完,便是發出驚恐的聲,之後聲音忽然斷開。
“爸,爸,你怎麼了?”我心髒狠狠,對著手機大喊,聽筒中再沒有我養父的聲音傳來,僅僅只有嘟嘟的聲音一不變的響著。
我被我養父剛剛的行為嚇得差點哭出來,趕忙回撥過去,可電話裡冰冷的聲音已經開始提示他的手機暫時無法接通。一時間,我子慢慢抖,心裡有一種十分不好的預。
首先是我養母已經死了,我養父剛剛為什麼在電話中提到?
難道我養父剛剛正在經曆可怕的事,而這一切可怕的事都是因為我養母?
我腦子裡得很,當下也來不及多想什麼,給歐落打電話過去。
歐落剛剛接通電話,我就抖著聲音說:“歐落,不好了,我爸出事了?”
歐落說:“什麼事,別急,你慢慢和我說。”
我嗯了一聲,當即將剛剛我養父給我打電話的事原原本本告訴歐落。
歐落聽完後沉默片刻才說,“沒想到你爸這麼快就遭遇了這樣的事,你爸的事肯定和你媽有不開的關系。也罷,我正好想去找你媽,你在家等著我,我陪你一起去。”
我嗯了一聲,掛斷電話,等待歐落回來。
因為擔心我養父養母,我現在心急如焚,仿佛熱鍋上的螞蟻。
雖然等待歐落的時間只有半個小時,但我覺好像過了好幾年,真有種度日如年的覺。
半個小時後,歐落回來,和我簡單談幾句後,便是帶著我往我家回去了。
可之後到我家的時候,我發現我家裡沒有一個人,當下我給我養父打電話過去,我養父的手機還是無法接通。
我又給我哥打電話過去,結果我哥告訴我,我爸在三天前就回老家去照顧外婆。我外婆似乎生病了。
當下我趕忙將整件事和歐落說,歐落瞇起眼睛,問我我外婆在什麼地方。
我說:“離這裡做火車需要五個小時,在宣市。”
歐落嗯了一聲,說:“我們現在就去宣市。”
當下我和歐落趕去火車站,買了去宣市的車票。
在火車上度過五個小時,終於在宣市火車站下車,我外婆在城郊區的一個村子裡,我招了一輛主租車和歐落趕去。
此時離家越近,我越覺張,雙手握在一起,心裡七上八下的。
歐落手握著我手,朝我輕輕點頭,示意我不用張。
到了城郊的村子邊,我和歐落還沒有進村,就看到一名五十歲左右的男子急急忙忙的從村裡跑出來。臉上的表很是驚恐害怕。
我從小是在外婆家長大的,因此對村裡的人很悉,認出現在跑的這個人是我外婆家後面一排房子的王大叔。當即我他:“王大叔,你這是去哪兒啊,這麼著急?”
王大叔停下看我幾眼,也認出我,說:“是多多啊,你怎麼回來了?”
我說:“我外婆生病了,我來看看。”
王大叔歎息一聲,擺擺手說:“多多啊,村裡現在不能進去了,你還是趕回去吧。”說完便邁步繼續往村外跑去。
我趕忙過去抓著他胳膊,問:“王大叔,這到底怎麼回事?”
王大叔眼神驚恐,額頭上冒著一陣陣冷汗,說:“村裡死人了,死了很多人,有恐怕的東西在我們村裡,你要是現在回去了,必死無疑!但凡沒死,能逃的人現在都已經逃了。”
聽著王大叔這話,我心裡頓時一驚,本來還想問問原因的,可王大叔已經拍開我手,不要命的跑了,還讓我趕跑,別回村裡去。
我看一眼歐落,他對我輕輕點頭,示意我們繼續進村,路上的時候,我就在想王大叔剛剛的話,村裡有很恐怖的東西,死了很多人。難道他口中所說的恐怖東西,就是我養母?我養母回到村裡來殺人了?
想到這個況,我心裡就一陣恐慌,當即加快進村的步伐。
五分鐘後,我和歐落走進村裡。可當我看到村裡的況後,頓時吃驚。現在是中午時分,只見村民們來來往往。
我很是愕然,剛剛王大叔不是說村裡有很恐怖的東西,已經死了很多人嗎?怎麼現在卻是一副太平的景象。
一時間,我很是疑,王大叔這到底是怎麼了,竟然說胡話。
我看向歐落,歐落也是一臉疑,表示不懂王大叔到底怎麼個意思。
既然村裡人沒事,我也懶得多想,趕忙朝著我外婆家走去。
可和我外婆家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我就聽到我外婆家所在的方向有哀樂傳來,這哀樂是人死的時候才會放的。頓時我心裡有濃濃的不安,難道我養父真出事了?
我心髒開始慢慢搐,腳步都變得有些虛浮。
歐落拍拍我肩膀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想開點吧。”
我點頭,手纏著歐落,心裡祈禱,可千萬別是我養父出事了。
雖然我不是親生的,但是他們對我一點不比親生的差。在我心裡,他們與我親生的父母就沒有什麼兩樣。
“哎呀,多多啊,你可算是回來了,你外婆家出事了。”這時,一道男子的聲音傳來,我抬頭,頓時一愣,此時看到站在離我不遠的,竟然是跑出村子的那個人――王大叔。
我吃驚的說:“王大叔,你剛剛不是出村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王大叔愣住,說:“多多啊,你是不是看錯了,王叔我一直都在村裡,你外婆家現在還在辦喪事呢,我是幫忙的人,怎麼會有時間出村?”
一時間,我頓時覺極為驚悚,既然眼前的這個人才是王大叔,那剛剛我看到的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好了,我不和你嘮嗑了,王叔我還要去忙事。”之後不等我問我外婆家到底是誰出事了,王大叔便擺擺手,離開了。
我看向歐落,眼神大有詢問的意思。
他擰著眉頭說:“奇怪,剛剛這個男人和出村的那個男人,上都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他們好像就是同一個人。”
我驚道:“這怎麼可能?”進我外婆家的這個村子,只有一條路,剛剛既然我們看到王大叔出村了,那他絕不可能此刻再從村裡的方向走出來。
“走吧,我們先去你外婆家,看看你外婆家到底誰出事了。”歐落擺擺手,和我繼續往我外婆家所在方向而去。
不一會兒,我和歐落來到我外婆家的大院外面,只見院子裡有來來往往的人,催人淚崩的哀樂從門邊擺放著的一個錄音機裡傳出來。
我懷著沉重心,慢慢走進院子裡!
哐啷!
忽然有水盆砸在地上的聲音響起,跟著響起一道蒼老的聲音:“哎,冤孽啊,冤孽,多多,你怎麼回來了,是誰讓你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