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兩位雪族半神突然發現,蘇竟然不見了,好似從來都沒有來過,唯有他留下的戰鬥過後的痕跡,彷彿在無聲的訴說著什麼。
頓時,兩位雪族半神心頭升起幾分明悟,似乎已經猜到蘇的來意,一眼王消失的方向,流出幾分若有所思之。
沒錯,一切都如二位雪族半神猜測中那般,蘇並非是做好事不留名,在幫助完雪族之後,就這麼大公無私的離去。
實際上,蘇此行前往雪族的目的,就是想要和寒帝談一談。
現在,寒帝來了,又走了,蘇豈會如此輕易的錯過?
幾乎是在寒帝來去匆匆,忽然消失之後,蘇也一併隨著寒帝一起消失,顯然是追寒帝去了。
就這樣,大約一炷香的時間過去。
於風雪加,嚴寒徹骨,冰封三尺的雪原之間,寒帝平靜的踏步行走,每一步都有風雪相伴,仿若冰封雪原這常年不息的無盡風雪本就是它引來一般,它心之所在,便是寒流湧之。
故,於風雪嚴寒之中行走,風雪不會為寒帝的任何阻力,反而主配合著寒帝激烈的湧著,一步百丈,翻山穿嶽於旦夕之間。
而就在這時候,寒帝後傳來滾滾雷聲,無數閃電撕裂風雪,散發著升騰的高溫,升騰著氤氳般的熱浪,隻用數個呼吸、幾個眨眼的時間,就大步踏至寒帝旁,方纔微做收斂,顯一位籠罩在特殊的玄黑甲中的修長影。
嗡~!
麵甲緩緩開啟,猩紅澤,彷彿能夠滴出鮮一般的紅發微微飄在全封閉的明防護層之中,隻見一抹邪逸的微笑從蘇的角化開,輕鬆說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貌似,寒帝你不太願意把蘇某人當做朋友啊!”
寒帝掃了一眼邊彷彿高溫火爐一般燃燒的蘇,沒有任何理會的意思,收回目,就準備加速,甩掉蘇。
可似乎早就防著寒帝這麼做,對方加速,蘇也跟著提速,腳踏雷霆,一路熱浪滾滾,生生破開滿天風雪,從容不迫的跟在寒帝邊,臉上始終掛著邪逸的微笑,擺出一副無賴的模樣,如牛皮糖一般黏在寒帝的邊。
眼見甩不掉蘇,始終沒有任何表的寒帝,突然說手就手,一個冷冽徹骨的眼神向蘇,恐怖的低溫開始在蘇四周浮現,凍結了蘇周升騰的熱氣,凍結了蘇的雷霆,瞬間把蘇給凍一副冰雕,在慣的帶下摔倒在雪地之中。
之後,寒帝收回目,依然如故,彷彿任何事都無法引起它緒上的波,依然按照著自己的節奏,一步百丈,風雪相隨,冷冷的趕著路。
可就在這時候,蘇的聲音再一次出現在寒帝側,大呼小道:“哇塞,真的好冷啊!剛剛那一瞬間,我覺自己都快要死了。”
寒帝神依然沒有任何變化,目淡淡的掃了一眼臉上還掛著冰霜,但正在以某種方式劇烈融化,氤氳在升騰著,更加驚人的熱浪正在從蘇激發出來,約約能夠覺到天威一般的雷鳴聲響徹。
這一刻,寒帝已經明白,蘇可不是什麼隨隨便便就能夠掐死的小螞蟻,它的近乎於絕對零度的寒意,於蘇似乎無用。
於是乎,這時候寒帝才真正把蘇當同等的存在,緩緩開口說道:“你,不如我!”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從寒帝口中說出,寒意更盛,連溫度都彷彿消失,無限接近於零,能夠把萬徹底凍結。
且不說別的,蘇上再次爬滿了冰霜,湛藍的寒流即將把蘇再次吞噬。
好在,蘇早就防著這一點,雷霆一放,雷聲滾滾,震碎了四周的徹骨寒意,融化了覆蓋而上的湛藍寒流,於雷霆纏之下,無限接近於絕對零度的寒冷也被驅散。
爾後,蘇才對寒帝莫名其妙的一句話,邪笑著回應道:“是,我不如你,但是你也殺不死我。對嗎?”
寒帝掃了一眼蘇,淡淡說道:“是對你神明的力量,無比自信嗎?”
神明的力量?
蘇微微愣了一下,隨即就想到了什麼,眼中多了幾分耐人尋味的思考,似乎在確認一些什麼。
寒帝一眼就看出蘇並不知道自己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依然冷冰冰的說道:“也是,現在的半神都是黑暗降臨之後的存在。”
聞言,蘇抬頭向寒帝,笑著說道:“我雖然是在這大黑暗時代修煉有,但並非來自傳統的諸天世界億萬種族。”
寒帝開口說道:“看出來了,億萬種族雖多,我卻能知大半。”
是的,寒帝並沒有吹噓,因為它不僅僅隻是修為高深,並且還活的夠久,在諸天世界最鼎盛時期就已經出生,歷經整個神子之爭,算起來還算是熵神之子“極”的舅舅。
故,當今這個大黑暗時代,大多數半神都是黑暗時代降臨之後才誕生的半神,亦或者說是諸天世界末期就的半神,比起寒帝來說自然年輕的太多了。
因此,千萬別被寒帝俊年輕的容貌所欺騙,它可是一個實實在在活了數十億載的老怪,不知道經歷了多風風雨雨。
且不說別的,恐怕如今這個大黑暗時代,明麵上也就隻有天魔王、神座之右、普羅托斯、海神始祖比寒帝活的更久,暗地裡就有些不太清楚了。
畢竟,還有像樹族始祖“元”這樣匿不出的半神,它明顯知道的更多,一直在默默的積蓄著什麼,等待著什麼。
而諸如此類的存在,如寒帝、海神始祖、樹族始祖,它們雖然知道的辛未必比天魔王、神座之右、普羅托斯更多,但也絕對不會。
那麼,從寒帝上,蘇又能夠探聽到一點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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