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定了,晚上不見不散。”曹英豪接著說,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到了晚上約定好的時間和地點。
傅晏琛趕到的時候,果然如他起初所料的一樣,宋雲汐也在。
同樣,宋雲汐看到傅晏琛時,也毫不意外。
曹英豪拿著球桿向傅晏琛走了過去,得意洋洋地說道:“怎麼樣,今天我請來的,能當得了你的對手吧?”
傅晏琛不想理會曹英豪,從他手中奪走球桿,往那邊的桌球臺走去。
曹英豪咧笑了笑,裡氣地跟過去後,看著站在桌球臺旁邊,正在球桿的宋雲汐,調侃道:“宋小姐,這次你跟阿琛比賽,可千萬別放阿琛的水。因為,如果阿琛贏了。他上次欠我的那份買初夜的錢,就可以不用給了。”
宋雲汐聽到這裡,球桿的手一滯。
誰知道站在一旁的其他幾個男男,跟著起鬨道:“咱們阿琛就是‘雛’殺手。哪怕是個大,如果不是‘雛’,他還看不上。”
曹英豪走過來後,拍著傅晏琛的肩膀,問道:“阿琛,你上了多個‘雛’了?”
傅晏琛冷笑,雲淡風輕地說道:“不記得了。”
宋雲汐瞥了傅晏琛一眼,頓時臉都變了。
曹英豪見宋雲汐臉不大好看,心裡暗自高興著。
起初他給宋雲汐打電話約出來打球,人家還不樂意。
是他故意說,傅晏琛一定會來,宋雲汐才改口答應的。
曹英豪就是想讓宋雲汐看清楚,這個傅晏琛的真麵目。
“可以開始了嗎?”宋雲汐冷冷地問。
曹英豪打了個響指,服務員立即拿著三腳架過來擺球。
他們的玩法,不是正規的比賽玩法,而是比誰進的球多,誰進的球號加起來數字大。
開局後,宋雲汐的每一球都打得很認真。
而這一次打球,不像上次那樣輕鬆好玩。
傅晏琛這次把比分咬得很。
桌球的球技,不在於一個人可以全部清場。
而在於,自己想讓對方拿多分。
傅晏琛就是這種男人。
宋雲汐覺到傅晏琛在控製自己的進球數量以及分數時,心裡不爽,但不得不耐著子,把球打完。
第一局結束,傅晏琛的進球數量不僅比多一個,而且傅晏琛的球號,比進的球號數都大。
也就是說,第一局,是他傅晏琛贏了。
曹英豪看到這裡,頓時不滿地對宋雲汐吼道:“宋小姐,你是想便宜阿琛這小子嗎?讓我白送了一個混給他睡?”
混?!
宋雲汐心一怔,腦海裡立馬想到了秦念夏。
上次,他曹英豪也是拿秦念夏和傅晏琛的視訊給看的。
“宋小姐?”曹英豪見宋雲汐發愣,於是走過去,抬起手在眼前晃了晃。
宋雲汐回過神來,沒有理會曹英豪,而是直接走到了傅晏琛的麵前,突然開玩笑似的說道:“傅晏琛,接下來的這一局,我如果又輸了,我就當曹英豪的朋友。”
已經看穿了,這輸贏完全掌控在他傅晏琛的手中。
既然如此,索就把選擇題給他做好了。
今夜星辰似你諾筱穎傅夜沉
「你是我的老婆?我什麼時候娶的你?」剛蘇醒不久的睡美男低沉的問。「三月十六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我提醒你一下。」「是嗎?你有什麼資格做我的女人?」他眸子微微一瞇,唇角噙著一抹邪笑。「憑我將你從植物人喚醒!」她不滿他的傲慢,挑釁的說。「結婚證拿來!!」「想抓我,先站起來再說!你還沒有那個能力!」有一天,他將她按在牆上,「我抓住你了,你要受到懲罰!敢這麼對我的人隻有你一個!」
沈烈在見陳靜安第一眼就動了心思。 南方女孩,遠黛秋眸,既無技術,也無運氣,仰頭看向身後的男友,脣畔含笑,“怎麼辦,害你輸光了。” 吳儂軟語,嬌的過分。 陳靜安聽男友提起過沈烈,紈絝二代,一副黑心腸,手段了得,衣冠楚楚的混球。 的確是。 第一見面,他目光輕浮,道:“他配不上你。” 雨夜裏,陳靜安目睹男友劈腿。 在她身邊停着黑色賓利,沈烈隱匿在陰影裏看不清臉,只丟下一句:“想清楚就上車。” 她上車,濕透的衣服堆到腳邊,她諷刺道:“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帶着淡菸草味的外套套上來,指尖點着她左胸口的位置,沈烈笑,“膚淺了不是,我要的,是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