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爺爺的話,我不由得將頭轉向了那邊,同時暗自打量著那漆黑的口。
眾人在一起歇了一會,就開始準備朝著那口進發,也就是這時,走在爺爺邊的我,將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
“爺爺,剛才襲擊我的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聽到我問,爺爺轉過頭,說道:“如果我沒猜錯,那應該是一只沙羅魚。”
“沙羅魚?”
不僅僅是我,就連父親還有旁邊的幾人都是不由疑,不知道那所謂的沙羅魚到底是什麼東西。
見到眾人都有疑問,爺爺點了點頭,然後又繼續解釋道:“這東西,我也很久沒見到過了,總之,這是種生活在地下河中的食魚類,由於這地下河中的生不如外面的河流多,所以,這東西剛才就把我們當了攻擊目標。”
說完這,爺爺又繼續補充道:“這東西,別看子很薄,但是像我們這樣的人,估計它得吃下好幾個,才差不多能夠滿足。”
聽到這,我不有些咋舌,真是沒想到那東西食量竟然如此之大,還好它的牙口不算太好,對於防水服這樣的品也沒太大的轍子,要不然,剛才我可就完了。
一邊說著,我們就一邊來到了那漆黑的口,一個漢子上前,將一個冷熒扔了進去,發覺前面並沒什麼異狀之後,我們就慢慢的走了過去。
這座古墓,爺爺只在很小的時候,被家族裡的長輩領著進來過一次,目的就是為了將家族的流傳下來,這麼多年了,爺爺這也是頭一次進來,所以,其中的狀況就連他也不是很清楚,總之,就在先前,他讓我們一定要保持小心警惕,畢竟,這古墓的風水發生了不可逆轉的變化,誰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
由於這座古墓是和外邊相連的,所以,空氣的質量自然是不用擔心,只是,這其中的味道確實是有些難聞,當然,一般人或許忍不了,不過,能夠跟著爺爺他們下來的,都是常年在掘土挖丘的好手,自然是不會在意這個,就連我,也沒太過在意。
走了一會,就看到前方出現了人工建造的痕跡,四周依舊是用那種青的石磚所修築的甬道,經曆了這麼多年,除了有些積水和青苔之外,倒是沒別的變化。
不過,看到這積水,我的心裡就咯噔一聲,其實,盜墓的人都知道,古墓雖然很在意風水,但是並不代表水多了就好,真所謂水滿則溢,其實風水也是這個道理,並不是風水越好的地,越適合埋人,往往一些好的風水地勢,最容易導致變什麼的。
而如今,這古墓中竟然開始了滲水,不得不說,這古墓中一定是發生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變化,想到這,我不由得有些頭疼,不知道這古墓造就了什麼怪沒有。
隨即,我看了看爺爺,不過,其臉似乎並沒什麼變化,哪怕是看到了這所謂的積水,也僅僅是略微沉思了一下,就讓我們繼續前進。
順著這甬道繼續往前走,就看到前方周圍的牆壁上開始出現了雕刻,只不過,大都和先前我所見到的那石陣一樣,被青苔覆蓋,看不清楚。
也就在這時,一個漢子忽然驚呼了一聲,轉過頭去,就看到那漢子抬著頭,打著手電筒朝著甬道的頂部看去。
我順著他所照的方向看去,卻是沒想到,在那甬道的頂部竟然有一個巨大的石雕,沒錯,就是石雕,只不過這石雕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給固定在了頂部,使得這景看起來很是壯觀。
那石雕的模樣乃是一只猛虎,虎頭朝下,很是猙獰,從那我所在的方向看的話,那虎頭似乎正在怒視著那漢子,也難怪剛才他嚇了一跳,任誰看到這麼一個東西在漆黑的裡看著自己,估計都得嚇得不輕。
打量完那石雕,我們正準備著繼續往前走,忽然一陣索索的聲音從上方傳來,似乎是什麼東西正在爬,到了牆壁引起的聲音。
爺爺示意我們先別,拿了一只冷熒朝著上邊扔去,隨即,就見到那冷熒被那雕塑的肘部給卡住了,卡住了之後,借著那發出的熒,就看到這石雕的周圍竟然爬滿了小黑點般的東西。
那小黑點排布的麻麻的,我們在底邊看著,都是有些頭皮發麻,畢竟,任誰看到前方一堆小蟲子湊的排著,覺估計都會不好,而且,我們還是在這古墓中,誰知道這蟲子有啥特殊之。
果然,也就在我們猜測的時候,幾十只蟲子忽然撲棱從那石雕的上邊飛了下來,朝著我們撲了過來,看到這,爺爺大呼一聲,我們幾人連忙朝著這古墓的裡邊跑去。
那蟲子一開始似乎還有些遲鈍,飛的緩慢,所以,我們一開始提心吊膽的心也是慢慢放了下來,然而,我們沒曾想到,也就是幾十秒的功夫,那蟲子的速度就變的飛快起來。
一個漢子冷不丁,被一個蟲子飛到臉上叮了一下,就見到這漢子的臉忽然慢慢開始膨脹,隨即,就在我們驚駭的目中了開來,沒錯,就是了開來,這漢子的整個臉就如同是西瓜一般,炸了個滿臉紅。
這漢子的遭遇被我們看在眼裡之後,都是顧不得其他,悶著頭朝著前邊跑去,同時,按照爺爺的指示,將那呼吸面的頭罩戴上,還將領子朝上拉了拉,覆蓋住了脖子。
雖然防護的很嚴,但是仍有一個漢子被叮了一口,下場自然是和先前的那人沒太大的區別,看到這,我父親臉上一臉的憤怒,但是面對著這樣的蟲子,饒是我們有心拼了,也是有力無使。
過了也不知道多久,就看到前方的地面開始變了灰白,牆壁也都是用灰白的石磚修整的,正當我們累得不輕的時候,忽然看到後面的蟲子開始紛紛掉了下來,這個發現,讓我們都是到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