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羨一大早就起來,騎著白馬,后大紅花轎跟著,一路浩浩往喬家的四合院而去。
一番熱鬧過后,喬影由喬深背著,送到了花轎上。
“我姐以后就給你了。”喬深鄭重代,喬父喬母站在四合院門口悄悄抹淚,這麼多年了,兒遲來的幸福終于到了。
接親隊伍浩浩的又繞了半座城,到了裴羨的新房。
裴羨在半山也買了大別墅,距離傅邸不遠,別墅面積很大,足夠擺下婚宴。
賓客觥籌錯,這一回傅寒川充當了擋酒的角。等他喝下一杯,轉過來時,封輕揚拖著喬深走了過來。
傅寒川看著兩人挽在一起的胳膊肘,抬眸靜靜的看向封輕揚:“你們這是?”
封輕揚依然是一利落的中服裝,遠看像個男人,這近看也像是男人。跟喬深套著胳膊站一起,讓人看著有些刺眼。
封輕揚沒那個覺,直說道:“傅爺,我找你兌現承諾來了。”
很早以前,傅寒川找封輕揚幫忙的時候,答應兌現一個承諾。傅寒川有印象,便看向封輕揚道:“你說。”
酒杯抵在,他的目若有似乎的在那兩人的胳膊上劃過,微微斂眸。
封輕揚道:“我要喬深。”
喬深的眉頭皺得死,耳朵微紅,這人說話也太不講究了。
傅寒川裝聽不懂,說道:“你要喬深,也不該是問我來討。”他往前看了眼前面的一對新人,抬了抬下,“他姐姐,姐夫在那兒。”再一瞥,另一桌坐著喬家二老,“他父母在那兒。”
封輕揚道:“你別跟我打哈哈。我的意思是,我要挖走喬深來幫我。”
封輕揚對封家無,已經打算另起爐灶。這幾年里,一直自己做著準備。做的投資賺了不錢,又掌握了自己的人脈,如今天時地利都在,就差人了。
傅寒川微微勾了下道:“封大小姐,你要跟喬深在一起,這舉可是挑了你家老爺子的神經了。你準備好了嗎?”
封輕揚向傅寒川來討要喬深,可不只是要喬深過去幫那麼簡單。
若不是極為信任,怎麼可能把自己的家命托付?
封輕揚微揚起下,并不避諱,直接道:“我的婚事,我要自己做主。我就看中他了。”說著,封輕揚扯了下喬深的胳膊,兩人更加靠近了些。
“公事上,我跟你要人。私事上,你管不著。”封輕揚把話撂下以后,就拉著喬深往喬家父母那里走去。
傅寒川看著他們的背景,無奈搖頭。是他先答應在前,自己栽培了那麼多年的大樹,好不容易材了,就給那男人婆給挖了。
另一邊,喬影在眾人的起哄下,跟裴羨喝了杯酒,一個侍應生送過來一只盒子:“裴太太,這是有人托我送進來的。”
喬影看了一眼那紅的珠寶盒,打開,里面是一整套的珠寶,還有一封厚厚的信。
這是張業亭寄過來的信,先是祝賀大婚,又代了佐家那筆產的分配。
佐益明死了兩年多,他留下的巨額財產無人繼承,最后是張業亭拿出了一早佐益明留下的囑,喬影委托張業亭把那筆產立基金會,所有收益用來做慈善。
這份文件里,是那些得益于基金會的人送過來的聯名祝福,遍布了海外。
喬影把信合上,看著外面一方藍天微微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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