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支票,一週之後纔可以出手。沈芮是週三買的,要等下週三早晨纔可以賣。
正好聖誕節也是這週末。
整個人心神不寧。
沈家眾人沒發現的異常,隻有母親看出來了。
“……怎麼了?”陸琳擔心問。
沈芮最近沒有去打工,又恍恍惚惚的,陸琳擔心是被司開閶辭退了,自己想不開,又還不上錢。
“我沒事。”沈芮努力出一個笑容。
陸琳把拉到了自己的房間,小心翼翼詢問,到底是怎麼了。
也把自己的猜測,問了出來。
沈芮失笑:“沒有,他沒辭退我,他人在倫敦呢。”
然後,跟母親嘀咕,把自己做的事,告訴了媽媽。
知道不應該說,說了媽媽也會跟著擔心,但是這件事的力太大了,整夜整夜睡不著覺,已經兩天了。
上課的時候,寫字手都有點抖。
陸琳聽了,反而是很淡定。
沒有大驚小怪,也沒有責備沈芮魯莽。先批評沈芮:“投資這種事,原本就不是咱們能吃的飯,你不懂,很容易輸錢。”
然後,又對沈芮道,“這筆錢不是你的。假如有這個運氣,它能賺回來;假如沒有,虧了就當買個教訓。”
如此平靜,沈芮反而慌了:“媽,那是二十萬呢。”
“二十萬、三十萬,不管多,都要看有沒有命守住。芮,你若是沒有大富大貴的命,這筆錢遲早也要給你惹禍。早點敗出去,我反而踏實。”陸琳道。
沈芮要這筆錢,把老爺子氣了個半死,也從老爺子的產裡摳出來一部分。
陸琳很滿意。
反正那些產,將來也沒有他們的份。丈夫做牛做馬,什麼也得不到。
沒關係,他們得不到,讓他們一點,心裡也平衡一些。
母親的安,的的確確是幫到了沈芮。
那顆心,慢慢定了下來。這天晚上,終於睡了個好覺。
週六的時候,沈柯說起了聖誕舞會,沈挑釁般問沈芮:“你有男伴嗎?司大既不會做你的男伴,也不會容許其他人做你的男伴吧?看看,這就是做婦的壞,見不得。”
沈芮懶得理。
不過,正是因為這番話,原本打算週末在家溫習功課的沈芮,決定這天去司開閶的別館。
那邊可以休息,也可以看書。
是想去咖啡廳的,可捨不得花錢了。要是的二十萬全部虧進去,以後就要省吃儉用。
“你別胡說,邀請芮的人很多。”沈柯蹙了蹙眉。
沈芮激看了眼他。
沈當即就惱火了。看得出來,二哥更偏沈芮,纔是他親妹呢。還不是因為自己沒讀書,而沈芮和他一樣是大學生嗎?
“二哥,你的伴是什麼人啊?你們學校的學生,家裡都應該很有錢吧?”沈問,“要麼就是很顯赫。怎樣,你找了個什麼樣子的伴?是薑穎嗎?”
沈柯頓時有點張。
“跟你沒關係。”沈柯立馬道。
他這種又急又怒的態度,讓沈好奇不已。
沈突然想假扮大學生,混到他們的舞會上,看看哥哥找了個什麼樣子的朋友,同時拍到沈芮狼狽的照片。
反正司大是不可能陪去的,很有可能形單影隻。
想到這裡,沈立馬打算去找狐朋狗友幫忙,順便借個相機。
烽火世遇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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