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海中的生態環境已經完全建立,李績沒理由繼續留在這裡。
一個黃昏,他安靜的離開了這個地方,把柳海的未來還給了自然,這是遲早的事。
也沒有特別的去,所以就走走停停,沒有去那些先天上國,而是專往後天小國而行;夫天地之大,能人異士輩出,不能因為別人創造出的是後天大道就可以視而不見,等而下之。
尺有所短,寸有所長,每一個能創造後天大道的,都是天擇大陸數百萬年積累下來的人尖子,他們的大道中,總有讓人眼前一亮的東西,總有你想不到的創意,對李績而言,就是一種免費學習的大道途徑。
天下文章一大抄,就看抄的妙不妙!天下大道也是一大抄,站的角度各不同。
在這些大道中,可以擴充套件很多他對道境的理解,不僅隻是對道德而言,也是對他擅長的其他道境而言。
當然,最重要的是,在其中通過道德意境和無數不同的後天大道的撞中,總結出怎麼把道德力量象出來的方法。
大數千個後天大道碑,就相當於數千個免費的老師的課堂,他在裡麵吸納一切對自己有用的東西,順便再道德批判,衡量一番……
這個過程,有的後天大道碑會耽誤較長時間,有的則是匆匆而過,但如果要把這近萬後天大道碑都走一遍,需要花費的時間也是個漫長的過程,他不強求,隨緣而定。
路過晁國時,他特意去拜訪了長老團大長老,這一次的大長老顯的尤為客氣,因為相公被此人所殺已經傳遍了天擇大路,那不是阿貓阿狗,不是沒名沒實力的小半仙,像相公這樣的太古就基本站在了整個天擇修真金字塔的頂尖,連他也自承完全不能匹敵。
這樣的太古兇都被殺了,可見這劍修的真實實力可怕到了什麼程度。
修真界對彼此間的關係很直白,強者到禮遇,弱者寸步難行。
“李君來此,讓我晁國蓬蓽生輝,不知有何吩咐,能力之必不推辭!”
李績一笑,“長來太客氣了,哪敢吩咐,不過是路過之機打聽點事!
您也知道,我那騎友自進命運碑中現在早已超過千年,以我估算以的實力不至於如此艱難?現在卻一拖許久,心中總有不安!
今次順道,就想問問長老,以你等通命運碑的能力,能否確定碑的況?嗯,簡單的說,是活著還是死了?是陷於險境還是一切如常?
此問有些過份,長老莫怪貧道逾越之失!”
大長老哈哈一笑,“李君的擔心乃人之常,有何逾越?
我可以肯定的說,貴騎友生命還在,因為這千年來可沒有的道消天象出現!
但要說在碑的狀況如何,李君知道,有先天道碑相阻,我們其實無法探知!
如果李君一定要知道,也不是沒有辦法!我們可以招集長老開啟通道,派一位長老查探,自然就會清清楚楚。
是否需要如此,李君還需拿個主意!”
李績很明白大長老的意思,如果隻是尋常問問,也不過是一份普通的人罷了,但如果真累到十餘位晁國長老齊聚,再由其中一名進的話,這個人可就大了!
大長老的意思就是,你願不願意承擔這個大人,大因果?
“如果不太麻煩的話,我希親自進去一趟!可能需要一個晁國客卿長老的份!
如果我進不去,再麻煩貴國長老可好?”
既然怎麼也要欠個因果,那就不如一次到位!
他不確定自己能不能進去,如果放在之前,他肯定是進不去的,因為命運大道已被人合;但現在況有所不同,自他在瘟疫碑中試道道德後,他覺自己的大道方向已定,合道除了道德,再無其他出路,這是冥冥中的定數。
雖然已經是華山一條路,但他有種覺,當他定道之後,之前那些曾經無法進的先天大道碑就未必再是他的區;之所以不試,是因為懶的去爭取資格,也懶的求人為長老走後門,但既然想知道凰到底是個什麼況,那就不如兩件事放在一起解決。
他對十一孃的擔心並不是空來風,因為他在最近千餘年的修行中,並沒有忘記對那個命運枷鎖的探索。他雖然在之前四千年的修行中對命運之道不甚瞭解,但自被十一年掠往天擇大陸起,就開始研此道,時間已超千五百年之久,這麼長的時間過程,以他的境界層次全力以赴,還真沒有什麼能難倒他的,不說完全掌握,但程度也在水準之上!不容小覷!
他最近發現,對命運枷鎖的解封已經完全陷了停滯,毫無寸進;這是不正常的,彷彿有某種冥冥中的東西在影響左右!
放在之前他對命運大道瞭解不深時,他會認為這是自己浸不夠的原因,但現在他可不這麼認為,他的判斷是,自己這一方沒有問題,問題是出在凰那一邊!
命運大道碑序列在他們的枷鎖之上,能隔絕兩人之間的聯係,但這種隔絕不是絕對的,尤其對本就屬於神力量的命運來說,它能讓一念之距失去效果,但卻不能隔絕千年之後的神的勾連。
他必須想辦法進去才能知道發生了什麼?怎麼才能解決?這其中有和凰好歹是同伴的原因,更大的原因是,在自己已經找到合道件,已經看到了曙,可不想被這凰給拖累死!
大長老哈哈一笑,這正是他想要的結果,他們這些長老不過是跑一趟,花些力氣而已,損失的不過是一次開後門的許可權,但卻得到了一名頂級劍修的承諾,孰輕孰重,一目瞭然。
也不猶豫,立刻開始召集長老,隨便為李績在命運大道碑上留下印記,尊為客卿長老;像這種先天大國的長老名額,都是極珍貴的,等閑半仙想加進來需要無數的付出,努力,但在絕對實力麵前,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再尋常不過!
劍徒之路魏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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