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蕭邪命人送來晚膳,馮寶寶才得知蕭邪那丫的狠狠的做了一下午加一整夜,直到天蒙蒙亮才讓睡了過去,如今用晚膳,還以為就做了一下午,可萬萬沒想到這是第二天的晚上。
用眼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似控訴他的不知道節制,現在腰都直不起來呢,只能幹的躺在床上讓他喂。
用過飯,馮寶寶發現床邊有一個黃稠樣的卷筒,看起來,好像是電視劇裡所看到的做聖旨一樣的東西。
“那是什麼?”
蕭邪摟著坐起來,讓靠坐在他上,此刻那的他可是不釋手,要不是還有正經事要談,他肯定是不會饒過的。
打開黃稠,拿到的眼前,讓看個仔細。
“啊!”
直視了那上面一眼,馮寶寶就驚呼出聲。
“這,這個……是退位詔書?!!!”
蕭邪只是笑著瞅著,難得看到結,他還是的。只要能跟在一起,退個位算什麼。
“蕭邪,那你的江山怎麼辦?”馮寶寶苦著臉,心裡好複雜,有甜,有,但也有無奈,不希蕭邪為付出那麼多。
要不是昨晚說想給顧子依報仇,一定要毀了影煞國,估計蕭邪是不會退位吧。
“詔書上不是寫了麼,我退位給蕭景,如此,就讓蕭景跟顧子依正面鬥一鬥吧,積累了那麼多的恩怨,也是時候了結了。”蕭邪笑的有些邪惡。本來他就打算,若半年後還未回來,他就退位出去尋。如今剛好回來了,那去哪裡,他自然陪著。只是退位之後,還能看一場好戲,何樂而不為。
“你那惡魔因子又開始冒出來了?”斜睨了他一眼,在他口猛的咬了一口。
突然像是發現了什麼似的,猛的坐直,拔開他口的服。
蕭邪見那麼熱的的給他服,頓時心難耐,只是,看直視著自己的膛發呆,他倒是有些納悶了。
“寶寶,你怎麼了?是不是無從下口啊,若是的話,我可以代勞的?”
他挑眉,笑的更加邪惡了。
聞言瞪他,他這才收了輕浮的笑,問道:“你到底是怎麼了?”
抬起手覆上那個曾經咬掉一塊的地方,如今那個膛,只有這個地方是個坑了,怎麼看,都覺得心疼。當初可是卯足了勁往上咬啊。可這丫的竟然也不喊疼,任咬著。
見的作,他這才明白的意思,於是,他將抱在懷裡道:“這個地方,從今以後,你要負責慢慢填補好。它一直是個坑,每次我洗澡到這裡,就覺得空的,好像了點什麼。”
“那了什麼?”低聲問。
“當然……是了你了!”他沉聲回答。
蕭邪能跟他一起來開影煞國,讓馮寶寶不已。只是作為焰城的使者,在皇宮裡呆的越久就越不安全。蕭邪於是打算晚上就卷鋪蓋帶著離開,只是,才準備打開門,卻見夜楓跪在門外。
越過夜楓的腦門,瞅了瞅,馮寶寶發現,那些侍衛都被打暈了。
蕭邪也沒想到會看到夜楓,愣了一下,便笑道:“怎麼?你也想跟我一起去過四海為家的日子?”
馮寶寶滿臉黑線,不會吧,要帶這麼大瓦數的電燈泡,著實傷不起。
只見夜楓堅定的點點頭,“今生,殿下是我的主子,若殿下不讓屬下跟著,屬下這就自刎於大殿之外。”
說完,還真的拔劍往脖子上湊,看的馮寶寶冷汗淋淋。這個古代人,不好惹啊,該不會是心理不健康吧,怎麼這麼忠心護主?
想當然,劍被蕭邪給手端了。
“既然你想跟,我沒意見。喏,那些東西你拿著。”
夜楓順著蕭邪手指的方向看去,發現那大大小小的包,呆了呆,但還是叩謝了沖過去手腳脖子肩部並用的拿起了那些。
馮寶寶心裡含糊的,這個夜楓力氣也著實不小,那麼多金銀財寶銀票什麼的都在那些包裡,可那人除了皺眉,啥表都沒有。
沒勁!
不過一想到蕭邪將國庫基本上都搬空了,馮寶寶就樂得眼睛都瞇了。
在四海為家的日子裡,其實馮寶寶靠著技本就不缺錢,所以一出宮門,就派夜楓將那些錢財送到焰城親自給顧子依,再回來與他們會合。
退位詔書一出,影煞國舉國嘩然。
兩日後,蕭景即位,人稱景帝。
看著手中焰城的戰帖,蕭景握了拳頭……
十日後,顧子依收到夜楓送來的錢,立刻派顧子墨前往燕南國,與百裡獨尊商量合作事宜。燕南國作為傭兵國,以利益為先,答應作為後援國幫助顧子依。
合作意向達,顧子墨便回了焰城。
四尋找,顧子墨都不見顧子依的影,隨後在假山後的地牢找到了顧子依和已經冰冷的北冥徹。
看衫不整的模樣,顧子墨便知道發生了什麼,去外袍披在的肩上,將渾抖的帶出假山。
顧子墨怕焰城的將士發現他們城主被顧子依殺害,便利用馮寶寶制的火藥連夜炸毀了假山。
假山在一聲響中崩塌,顧子墨仿佛看到了影煞國的未來……
景帝初年,影煞國被焰城、燕南國從四面圍攻。硝煙四起,戰火連天,大炮中摻雜著毒藥,轟響於皇城的整個上空。
金戈鐵馬,殘盔破甲,紛飛的戰火,飄渺的朱紅,萬千骨,終縷縷亡魂……
蕭景立於戰馬之上,冷眼掃過地上躺著的萬千,他知道,他輸了,輸的徹底。
他臥底多年,謀劃多年,卻不料陷了謀了天下被殺的的局面。
一把毒箭刺肩胛骨,看著不停流出來的鮮紅,他笑的癡狂。
“顧子依,他日回,我絕不會再看你一眼,如此,我……蕭景願下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以求上蒼保佑,如願以償。”
劍直穿過,卻沒有倒下,馬像是了驚一樣,四逃竄,直到跌落萬丈深淵,那戰馬上的影還屹立不倒,溫潤如玉,彷如謫仙……
看著城底下流河,顧子依笑了,那笑靨如花的模樣,卻讓顧子墨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