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真的走了，太后要怎麼辦？誠帝又會如何對待他的母后？

甄嬤嬤聞言，看著瑞王的眼神越發慈和，說道，“不管怎樣，太后都是陛下的母親，王爺儘管放心吧，就算是爲了王爺，太后也會好好保重的。”

瑞王低著頭沒有說話，甄嬤嬤知道瑞王就是這般優寡斷的子，也不在意反而看向了瑞王妃說道，“王妃，太后說王妃是聰明人，自然知道如何選擇，永寧侯是王爺的婿，王爺只有四子，長子次子都出自王妃，若是真有那日……王妃也知道王爺的爲人，是絕不會虧待了王妃和世子他們的。”

這個不可謂不大，只是太后永遠不知道瑞王妃想要的是什麼，不過此時瑞王妃只是點了點頭說道，“嬤嬤說的容易，可是……永寧侯憑什麼要幫王爺？功了自然是功臣，若是失敗了，或者最後使得英王世子登位了，那麼楚家百年的聲就毀於一旦不說，怕還要臭萬年，就算是楚家推了王爺，又能得到什麼？真的比現在得到更多嗎？而且如果楚家保存實力，不管最終英王世子是勝是敗，楚家有兵權在手，就立於不敗之地。”

甄嬤嬤知道瑞王妃說的是真話，這麼考慮也全然爲了瑞王，楚家如今和瑞王的聯繫，不過是娶了瑞王的庶罷了，可是楚家的百年聲和一個人比起來，自然是前者更重要。

瑞王聞言也看向了甄嬤嬤，甄嬤嬤想到太后說的，開口道，“太后說王爺不如用異王，還有把西北那些地方都封給永寧侯，令其自制……的太后說還請王妃詢問一下趙老，近三十年，怕是不人都忘了趙家當初一門五進士的風，難道趙氏一族真的願意就此沉寂下來？到時候王爺真的事了，怕是還要依賴趙老許多。”

瑞王妃不得不承認，太后真的很會掌控人心，這些下來，若不是早就有了打算，怕就是瑞王妃都要心，聞言微微垂眸沒有說話，甄嬤嬤接著說道，“王妃也可以想想，若是王爺真的事了，那麼世子就是太子，未來的一國之君，王妃就是一國之母，那麼趙氏一族不僅是太子母族，還有從龍之功。”

“我知道了。”瑞王妃緩緩吐出一口氣，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

甄嬤嬤見此心中大安，看向了瑞王叮囑道，“王爺，太后讓老奴告訴王爺，多聽聽王妃的話，夫妻同心纔是，王妃在王爺危難之時都能不離不棄，若是王爺有毫對不起王妃的，太后定會爲王妃做主的。”

“我不會的。”瑞王趕說道。

瑞王妃聞言微微一笑，沒有說什麼，甄嬤嬤接著說道，“太后還說，讓王爺把府中的姑娘送進宮中，太后會幫著照顧的。”這是未免瑞王有所拖累，“永樂候世子妃的事，也請王爺不用擔心，太后會幫著照看的。”

瑞王皺眉，想說什麼卻被瑞王妃阻止了，瑞王妃開口道，“我知道了，只是四丫頭如今子不好，怕是進不了宮了，這幾日我把五丫頭的東西收拾下，就送進宮陪伴太后。”

甄嬤嬤聞言徹底放了心，看來瑞王妃已經有了決斷，剛剛瑞王想說什麼，甄嬤嬤心裡也明白，太后如今算是勉強保住自，哪裡還有能力護著沈琦，不過是這樣一說罷了，而瑞王明顯看出來了，想要去問，可是瑞王妃阻止了，瑞王妃已經做出了決斷，爲了瑞王和兒子犧牲沈琦。

太后不是不疼沈琦這個孫，可是和兒子、孫子比起來，已經出嫁的孫也就沒那麼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