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子監,朝廷方學校。
也是大唐最高學府,本來是為朝廷提供人才的。
可,還是因為讀書都是大部分權貴人士的原因,導致這國子監裡,基本上都是王公貴族的子弟。
以至於,這國子監在後來,基本上一直都是王公貴族的專屬。
普通讀書人,不太可能進裡麵去學習。
雖然這裡的讀書人,大部分都是王公貴族子弟,但也有一些,的確是有學問的。
畢竟是方學校,教學實力不用說,再加上監生們本來就是來自王公貴族家庭,所以備的學問,的確不差。
反正,這裡是高等貴族雲集!
秦逸獨自一人,來了國子監外。
國子監不是一般人能進的。
不過,秦逸倒也不是一般人。
他到國子監時,隻是報了自己的名字,居然就讓他進去了。
這讓秦逸很驚訝,但隨即,也就不覺得奇怪了。
自己為舉人,有功名在,實際上比國子監大多數監生還要有份,能讓他進來,也就正常了。
何況,秦逸在文人界,也算是出名。
荷花池詩會,也讓他在文人圈子名聲大噪,以他這樣的名聲,去任何和文人有關的地方,想來都不會有人阻攔!
國子監很大,秦逸在裡麵四轉了轉,這纔開口:
“簽到!”
“叮,恭喜宿主,簽到功,獲得機關槍一把(無限子彈)”
秦逸一愣,良久後才眼睛一瞪,說:
“臥槽……臥槽啊……機關槍?你大爺的,無限子彈?臥槽……修養個錘子啊,老子有這東西,如果脾氣不暴躁起來,都對不起它啊……”
秦逸都魔怔了,他萬萬冇想到,係統如此暴躁,居然一下子給他了一把機關槍。
這尼瑪,這東西,那可不是開玩笑啊。
如果無限子彈的話,秦逸自己一個人,起碼抵得上一個上千人的軍隊。
當然,這隻是一個大概比喻而已。
有機關槍,縱然牛。
可對麵如果站著幾十個上百個弓箭手和弓弩手,那秦逸也得完蛋。
畢竟他冇辦法一瞬間消滅那麼多人,而那些人的弓箭弓弩,秦逸未必能躲過。
所以,也看環境和因素。
但不管怎麼說,這把機關槍在手,再加上他剩下的幾顆炸彈,那基本上是可以橫著走了!
“說好的來國子監一下文人氣息呢?說好的來消磨一些戾氣殺心呢?說好的來沉靜一下修養呢……”
“給我個機關槍,我修養個錘子!”
秦逸哈哈大笑,倒也引的周圍不監生,投來奇怪的眼神。
“秦兄!”
忽然一個聲音傳來。
秦逸一怔,心想這國子監,有人認識自己?
疑的扭頭一看,卻見一個有幾分眼的年輕人,向著自己走來。
這年輕人,穿著一淡黃長衫,手上拿著一把扇子,搖之間,倒也書生氣息十足。
便見他走上前:“秦兄,我第一時間聽說你來了國子監,立馬就過來了。秦兄看來不做後,也很閒,比做時,要輕鬆多了吧?”
秦逸想了想,這纔想起來,當日荷花池詩會,這年輕人也在,還坐在亭子裡的,是國子監祭酒的兒子。
好像什麼韓非!
“原來是韓兄,倒也不是輕鬆,隻是閒來無事,來這裡逛逛!”秦逸開口。
和讀書人說話,不自然的,也就帶了幾分文縐縐的氣質出來。
“原來如此,秦兄既然來了,那在下自當招待,這國子監乃國學之地,文學氣息很重,書香墨跡很濃,當然,風景也很雅緻,秦兄應當是會喜歡!”
秦逸一笑:“那豈不麻煩韓兄?”
“哪裡,能陪秦兄一遊,也是榮幸之至,請!”
秦逸點頭,便跟他,在這國子監四遊玩。
國子監裡,無數監生見到祭酒大人的兒子,居然陪著一個陌生的年郎四遊玩,而且還不斷的主跟這個年郎說話,也是讓人覺得驚訝。
於是,紛紛打聽這年郎是誰。
畢竟,在他們看來,國子監祭酒大人的兒子,學問造詣是非常高的,據說都快要在國子監也有所任職了。
文人相輕,這樣的文人才子,絕不可能會對一般人,如此的恭敬。
自然,也就讓大家都好奇秦逸的份。
秦逸走在國子監,著那子書香之氣,還真是有種在洗禮心中戾氣的覺。
一亭子裡,秦逸和韓非坐下後,韓非說:
“秦兄,你我也算是聊的投緣,以後,便直接稱呼我為墨遊吧,這是我的字,顯得親切些!”
秦逸點頭:“好,你是我為數不多認識的朋友裡,隻是一心研究學問,而冇有太多世俗心思的,你這朋友,我秦逸了!”
韓非立馬起,對秦逸施施然一禮:
“得秦兄認可,之有愧,寵若驚呀!”
秦逸擺擺手:“墨遊無需如此客氣,坐下,品茶!”
韓非點頭,坐下後,說:
“對了,秦兄,你的字,是什麼?”
古代人,對字,比對名要認真。
普通人都是姓加名,以作稱呼。
而許多高一階層的,往往會認真的給自己起一個“字”!
通常,“字”顯得比名重要,甚至一些場合,都不會直接說自己的名,彆人名,也顯得不尊重,都是稱呼其字!
除非,對方冇有介紹自己的字,你隻能他的名。
若是知道對方的字,還稱呼其名,就覺有些不尊重,和罵彆人。
秦逸冇有給自己起字,不過現在,既然韓非問起來,他覺得,自己還是得有個字。
不然,多掉檔次啊?
於是他想了想,說:
“我的字……子風!”
“子風?好字,好字,很是灑的覺,哈哈,來,子風兄,品茶!”韓非很開心。
兩人聊的,倒也是開心。
“子風兄,外界都傳言,說你格暴戾,殺氣十足,在我看來,卻不是如此。
能作出好詩的人,足見文學素養是極好的,絕不可能是個弒殺暴戾之人!”
秦逸歎了口氣:“都是生活所迫,有些事,是冇辦法的,我確實是乾過一些事,但不代表我就暴戾弒殺。
再說了,我這不就是來國子監裡,一下書香筆墨,會一下人文氣息,修養,調整心態麼!”
韓非笑道:“子風兄有如此覺悟,便不是本弒殺之人。”
兩人都笑了。
卻也是這時,一個國子監的學生跑過來:
“墨遊,不好了,有兵來國子監,說是要抓秦逸!”
說著,那國子監的監生看了看秦逸。
韓非也是一愣,對秦逸說:
“這,子風兄,這……”
秦逸一笑:“抓秦逸,關我秦子風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