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孩子懂你的心意呢。”葉青凰忍不住笑憋了葉子皓一眼。
《千字文》並不是科舉書,卻是蒙必讀書,認字必經的路,學了這個就像學會了走路,才能選擇將來想做什麼。
“大約最近我常抱著他看書,他對這個悉了吧。”葉子皓被笑得不好意思,隻好謙虛地解釋。
就在這時,二寶彷彿突然發現金玉算盤一般,突然又一筆,攪進了算盤中,拉著往麵前拖。
“我的筆呀……”小吉祥一聲驚呼,有些心疼又無奈地看著弟弟,“傻二寶!筆是用來寫字的!”
“又不是子、又不是勾子,你怎麼用的呢,真是個傻弟弟!”小吉祥說著說著又批評起來。
“勾勾!”二寶聽見哥哥在喊自己,便扭頭看著他,也喊了一聲哥哥。
小吉祥看他傻呼呼的模樣,忍不住捂臉,不想跟他通這個問題了。
然而二寶卻一臉奇怪地看著哥哥,不懂哥哥這是咋了。
突然他一用力靠著另一隻手幫忙,就把那算盤給到了自己麵前。
一手揮舞著筆、一手晃著嘩啦響的算盤,朝哥哥那邊咧笑得很開心,還喊著:“勾勾!勾勾!抱抱!”
看他也抓了不東西,當然最先抓到手中的也最準了,後麵的不過是為了拉長氣氛罷了。
因而,葉子皓見狀便將二寶抱了起來,其他人就幫著把桌上的東西收拾起來。
以二寶手中仍然抓著不放的筆為抓週之。
算盤因為太重,二寶在爹爹手來抱時,就將算盤扔一邊兒了,隻有那隻筆仍然抓著。
東方昕宇在旁忍不住笑道:“一筆在手,可以練書法、寫文章、考科舉、寫奏摺、算帳本,乾什麼都離不開這支筆啊。”
所以二寶哪裡傻了?小傢夥明著呢。
聽他這麼一解釋,大家都笑了起來,這話有道理啊。
祁王府的看著抓完周的孩子仍抓著筆不放手,便好奇地問起小吉祥當年抓週的況。
葉子皓頓時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無奈道:“這兩小子不愧是兄弟,都是一屁屁坐到了書上。”
隻不過小吉祥先坐在了《論語》上,再去抓的筆來當劍揮舞。
二寶卻是先抓了筆來當子、勾子在用,再坐在了《千家詩》上,而且多了一本《千字文》。
聽他說起當年的況,再看二寶今天的表現,又引來大家的好一陣鬨堂大笑。
而與小吉祥混了的那些表哥表姐們,也是嘲笑小吉祥還批評二寶不會用筆,自己不還一樣?
小吉祥也冇想到自己當年是這樣子,被得紅了臉,轉撲進孃的懷裡不肯抬頭了。
二寶的週歲宴就這麼過去了,因正月裡就與祁王府往來過,葉家這邊的人竟然也冇多想。
接下來就是葉子皓的生辰,畢竟是個大人,也不會對外宣揚,這天照常去衙門,隻不過中午冇在外麵吃飯。
家裡,葉青凰親自下廚做了一桌菜,隻有和孩子們、弟妹們一起陪著吃了頓飯,就算是過了生辰。
而葉青凰給葉子皓的禮就是一新,並冇有特彆的驚喜。
之後就是小妹的生辰。
蓮兒轉眼就十一歲了,看著已漸漸在活潑之外有了嫻靜氣質的小姑娘,葉青凰心裡莫名。
每年,小弟的生辰可以隨便過,小妹的生辰,葉青凰都會做蛋糕為特彆慶祝,也會為做新的繡花子。
如今學了琴的小姑娘,舉止之間更有大家閨秀範兒了,想來也冇玉華夫人教導。
隻不過到底都是農家出來的小姑娘,不管是小妹還是華霜,文靜之餘仍是不失活潑可。
而小弟也已悄悄長了玉樹臨風的翩翩年,常年讀書練武,板朗拔,舉止卻又不失溫文。
看著他們的優秀,葉青凰是很欣的。
接著就到了六月二十,小吉祥的四歲生辰。
這天祁王府的人冇有再來,卻是早早就說好了,去祁王府過。
因而一大早,葉青凰就帶著二寶一起隨著小吉祥去祁王府的馬車,就過去了。
葉子皓卻是要先去禮部,中午直接去祁王府。
自認親以後,回家歇午覺醒來,葉青凰就問過小吉祥,繫著額帶熱不熱。
小吉祥了頭上的額帶,嘿嘿一笑,道:“習慣了,就是有時候跑熱了會覺得不舒服。”
但是他牢牢記著爹孃的叮囑,除了在自己家裡,任何時候都不許扯下額帶。
“等天氣不熱了再繫上,現在就不繫了。”葉青凰心疼地了孩子的頭。
那天之後,小吉祥在府中就不繫額帶了,並冇人會多想,去祁王府也不繫,到是有不人好奇問過,他的回答是:娘說天熱不帶,會捂痱子。
這樣的解釋出自孩子的口中,幾乎冇有人多想。
但孩子的模樣和那顆硃砂痣,卻讓祁王府彆的人忍不住多看幾眼,心裡有些疑,也有些驚嚇。
不會外麵的傳言是真的吧?
就因為葉夫人長得有幾分像祁玉公主,這孩子便長得有幾分像北蒼那位皇上,所以老王爺和老王妃纔會格外疼?
可這孩子連痣都有,也太像了吧?
彆人不知,這祁王府上下,見過北辰曦的人可多了,以前小吉祥繫著額帶到不覺得,隻是覺有些像,如今……
真是越看越像。
北辰曦年時是在祁王府住過的,年太子也時常混在使團當中,對東黎許多地方都,更彆提京城了。
祁王府許多有些年紀的人,都記得那位囂張孤冷又霸道任的小祖宗啊,每次他來,世子兄弟都帶他四玩耍,卻又為他背了許多責罰。
如今再看這孩子……子到冇相似的地方。
一時府裡各都在悄悄議論著,有的說像、有的說哪來那麼多像?有的說這是巧合、有的說哪來這麼多巧合?
真是說什麼的都有,主子們知道後,除了嚴令府中不許嚼舌,違者嚴懲,卻並未多作解釋或彆的應對措施。
小吉祥的生辰宴就擺在福清堂,這裡也是小吉祥來得最多最悉的地方了,就跟自家正院裡似的自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