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顧青裴這時候還能認得進來的人是誰,只是那種火燒火燎的覺,把被原煬看見這種場面的尷尬恥都給徹底比下去了。原煬能出現在這裡,他已經什麼都想明白了,他手想抓被子,結果發現被子被踹到地上去了,他抖地抓著浴袍,咬牙切齒地看著原煬,“是你設計的……”
原煬還在震驚中回不過神來,他在部隊裡練出來的鎮定居然在這裡差點崩盤,他看著顧青裴,看著顧青裴泛紅的,潤的眼圈,凌的頭髮,和浴袍下若若現的赤,還有顧青裴那從浴袍下出來的男的,就覺得這場面太不對勁了。
顧青裴怎麼可能是這個樣子的!
顧青裴應該是那個臉上總是帶著令人厭惡的虛偽笑容的混蛋,而不是眼前這個扭著半的,全像泡在紅酒缸裡一樣,整個人撒發著強烈地氣息的男人。
如果有任何人看到現在的顧青裴,都不會把他和生意場上年輕有為的顧總聯繫到一起。
這個樣子的顧青裴,實在是……實在是……
顧青裴被原煬看得渾更熱了,他想把被他滾得發皺的床單拽起來蓋在自己上,但是床單的邊緣在床墊下,平時只要手輕輕一扯就能做到的事,此時顧青裴覺自己費儘力氣都沒法把一條薄薄的床單拽起來,他又氣又急,又難,簡直想一頭撞暈過去,他沙啞著嗓子低吼,“還不滾出去!”
那震怒的樣子配著這麼一張被慾徹底侵襲的臉,那一聲“滾”簡直就像在撒。
原煬終於看到他想看到的了。
顧青裴再也沒了平日裡的冷靜自持,沒了平日的大氣從容,整個人顯得狼狽不堪。
可是原煬發現,看到自己期待的這一幕後,他的反應卻跟自己想的不一樣。
他現在應該拿著手機把顧青裴丟人現眼的一幕趕拍下來,以後就可以高枕無憂,再也不怕顧青裴給他找麻煩,而不是站在原地猶豫不決。
顧青裴被他看得怒從心生,卻又無可奈何,他這輩子也沒經歷過這麼難堪的時刻,他沒想到原煬為了對付他,能卑鄙到這種地步。雖說兵不厭詐,可當倒霉的人是他自己的時候,他可沒有閒欣賞原煬的好手段。
他現在只希原煬滾出去!
因為原煬那種探究的、審視的眼神,讓他心慌。
顧青裴力翻過,結果直接從床上摔了下去,丟盡了人,氣得他真想就此消失。
藥勁兒在他橫衝直撞,他覺下邊兒漲痛得厲害,他想手,卻礙於原煬在場,他還沒有失去理智。
他撐著想站起來去浴室,手腳卻跟豆腐一點力氣都沒有。突然一雙腳出現在他視線裡,他抬起頭,看到原煬居高臨下地打量著他,他甚至能看到原煬眼睛裡跳躍的戲謔地火焰。
原煬蹲了下來,和顧青裴幾乎平視,他開口說了他進屋之後的第一句話,“恐怕沒人會相信,平日裡道貌岸然的顧總,也有這麼的一面吧。”
顧青裴此時怒火攻心,揮拳就想揍他,無奈拳頭綿綿的,一下子被原煬抓在了手裡。
原煬咧一笑,“我等著看你這副窩囊樣子,等了好久了。”
顧青裴努力想讓自己冷靜下來,額上卻不斷地滲出汗來,“原煬,你現在馬上出去,我不管你想幹什麼,現在,馬上出去。”
他想回手,卻被原煬抓著不放。
他瞪著紅的眼睛看著原煬。
原煬著他的下,瞇著眼睛打量著他的臉,“顧青裴,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對我呼來喝去的。”
顧青裴咬牙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原煬著顧青裴指尖的手,有些微的抖。
那皮好燙,真的很燙。
原煬覺自己的發生了連他都不敢置信的變化。
這是怎麼回事!
他應該拍了照片馬上就走,而不是、而不是盯著顧青裴這張臉,觀賞那跟平日裡截然不同、判若兩人的表。
原煬就跟魔障似地出了手,了顧青裴滾燙的膛,手的皮又又結實,跟人的完全不同,但他竟然不覺得厭惡,反而覺得那皮就像有磁力似的,吸著他的手,尤其是當他看到顧青裴臉上一閃而過的驚訝,並很快被辱代替的表時,一種征服的快瞬間湧了上來。
原煬不知道自己今天是不是有點瘋了,居然會生出這樣的想法,可既然顧青裴能跟不認識的任何人睡覺,為什麼他不行?
他並不是對幹男人有興趣,可他真的很想看看顧青裴被他幹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如果顧青裴對著他張開大,以後還有沒有氣勢對他頤指氣使,還有沒有能耐刁難他?
這比拍照威脅顧青裴要湊效多了。
何況,他真的有些控制不住了,從進屋看到顧青裴這個樣子的第一眼,他就想把這個男人到哭出來。他明明不喜歡男人,對顧青裴的慾,恐怕也是征服居多,可無論如何,那種強烈的衝是他無法迴避的。
打一頓,罵一頓,都不足以讓他解恨,也不會對這個男人造什麼實質地影響,但是如果自己狠狠他一頓,讓他在自己下哭著求饒,那場面是想想,就讓人熱沸騰。
原煬摟著顧青裴的腰,把人摔在了床上。
顧青裴滿眼慌,不敢置信地看著原煬,“你……”
原煬欺了上來,出雪白的牙齒,森然一笑,“顧總,你那玩意兒都頂著我了。”
顧青裴的越來越紅,越來越熱,原煬上那種純男的煙草味兒就像最人的香氣,把顧青裴弄得全發,就好像毒癮發作的人聞到了毒藥的味道,如果不是他還有理智,他簡直想把原煬吞進肚子裡。
原煬看著子底下的人,顧青裴臉上的驚慌和被慾折磨得表看得他舒坦不已。
明明是一個男人,明明是一個跟他一樣的男人,為什麼看上去就這麼,為什麼就一副欠的樣子,為什麼就這麼想讓人狠狠。
原煬手一扯,顧青裴的浴袍被徹底拉開了,赤的在昏暗的線下一覽無,結實而韌的,細瘦的腰肢,修長的,這是一無論是男人還是人都會讚歎的材。
原煬著顧青裴滾燙的皮,顧青裴的嚨裡發出難以自抑的,那一聲沙啞的低把原煬弄得眼睛都紅了。
顧青裴眼裡滿是憤,手想去推原煬的膛,手卻沒什麼力氣,被原煬用力在床上。
原煬著氣說:“我沒上過男的……”他的手移到顧青裴的上,那充滿彈的手居然比人的屁還爽,“是從這裡進去吧?”
顧青裴啞聲道:“你這個王八蛋……”
原煬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做,只是不停地著顧青裴的,他覺很新奇、很刺激,他第一次覺得一個男人並不是件噁心的事,反而讓他脈噴張。
顧青裴不了他這麼到點火,意識越來越不清楚,隨著原煬的不自在地扭著,無意識地往原煬上靠去。
被下了藥後,所有的刺激都被無限放大了,他覺得原煬上那種男人味兒太好聞了,原煬邦邦的膛無比地,還有那張臉……
可他還沒忘了原煬是誰,他自己是誰。
原煬把他的浴袍扔到了地上,在看到顧青裴的後,皺了皺眉頭,似乎依然不能習慣,他索把顧青裴翻了個,用下頂了頂顧青裴的屁,啞聲道:“聽說男人的這個地方比人還。”
顧青裴拚命扭著胳膊,想掙原煬的束縛,可卻不控制地想要靠近原煬,想要汲取更多。
他覺得自己快瘋了。
原煬覺下已經漲得發痛,跟男人做的心裡障礙,完全敵不過想要征服顧青裴的慾。
他拿起床頭準備好的套子,解開鏈,套在早已經得不像話的棒上。
顧青裴回頭看見他的作,驚恐道:“不行……原煬,你敢……”
“怎麼了?什麼男人都能睡你,為什麼我不行?我長得比他們差?還是我沒他們大。”原煬故意耀武揚威地甩了甩自己的,那尺寸讓顧青裴臉大變。
別說他從來沒有做過零,哪怕他是經百戰的,也架不住原煬那麼大的玩意兒在不做任何準備的況下就進來。聽說做零的最怕到男,沒有技巧不說,還控制不住自己,很容易弄出傷來。顧青裴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要淪落到這步田地!
原煬本也不會做什麼前戲,倒了一堆潤劑在套子上,掰開顧青裴的,扶著自己的就往裡,他呼吸沉重,顯然也很張。
“呃啊……”顧青裴痛一聲,有氣無力地罵道:“你這個傻,滾開!”
原煬正因為進不去而惱火不已,被原煬一罵更是來氣,“我傻?那被傻的你是什麼?”他也顧不上厭棄心裡,用一手指沾了些潤,就進了顧青裴的裡。
“不要……”顧青裴低了一聲,他不敢置信,自己不但被一個MB下藥,居然還要被一個比他小十一歲的頭小子上。
原煬的目的達到了,當原煬的手指在他最私的地方毫不客氣地翻攪開拓時,他已經面掃地。
顧青裴渾無力,甚至極度求原煬的暴對待,所有的疼痛都被強烈的慾所取代,越痛,他越覺得被滿足,他心裡百般掙扎,他覺得自己快要瘋了,真希這是一場噩夢。
然而夢境裡不該有這樣的痛苦。當原煬用手指用力撐開他的,長熱的毫不客氣地捅進那的地帶時,他到了撕裂般的疼痛。
那痛苦裡夾雜著屈辱和變態的快,讓他的瘋狂地扭了起來。
原煬瞪大了眼睛,直到被那火熱的壁包圍,他都還充滿了不真實。他真的幹了一個男人,而且這個男人還是那個顧青裴。
怎麼會這麼熱,怎麼會這麼……媽的,怎麼會這麼爽。原煬在心裡讚歎不已,嚨裡發出了滿足地息。
跟和人做完全不同的,男人的又又熱又,腸道像溫熱的壁壘,將他的包圍、,他嘗試著的時候,那腸道就隨著他的作蠕,僅僅是輕微的,就給原煬帶來了極大的快。
顧青裴已經快要失去意識,他現在的極其敏,哪怕只是輕微的就能引來劇烈的慄,更何況原煬這樣暴地。他把臉埋在了床單裡,低低地嗚嚥著,分不清是哭聲還是。
原煬大口著氣,“啪”地拍了一下顧青裴的屁,啞聲道:“別咬那麼,讓我進去。”
顧青裴混地搖著頭,神智愈發迷糊。
原煬抱著顧青裴的腰,在他裡艱難地著,每一次地進出,兩人都為那快而慄不已,顧青裴那窒的慢慢變得,原煬一下比一下得更深,直到那長的棒被整吞沒。
原煬胡地著顧青裴的腰、,一邊加快速度,一邊不忘了嘲弄顧青裴,“真沒想到顧總的屁眼這麼,簡直是天生為男人的準備,早知道顧總這麼銷魂,我以前一定對你好點兒。”
顧青裴意識混沌,原煬說的話他聽一半一半,原煬的每一次頂弄都撞得他渾發,他已經沒有力氣生氣或者爭辯什麼了。
原煬只覺得爽得快泄出來了,他從來沒想過跟男人做是這麼過癮的一件事,除了上倍增長的快,能夠辱顧青裴,也給他的心理帶來了極大的滿足。
那種出了一口惡氣的覺,太他媽爽了。
原煬一個用力地撞擊,把顧青裴撞得猛力收,原煬差點兒沒把持住出來,他又狠狠拍了下顧青裴的屁,“媽的,我都說了別咬那麼,我還沒幹夠你呢。”
他把棒從那讓人銷魂的地方了出來,把顧青裴的翻轉了過來。
剛才他還不想看見顧青裴平坦的和下的,怕自己看到男人的東西做到半途痿了,可他現在幾乎沒有心理障礙了,他只想狠狠地下的男人,他要讓顧青裴為他張開大,他要看著顧青裴被他幹得求饒。
顧青裴幾乎被洶湧的慾徹底侵蝕,只有那殘存的一理智,讓他想要抬起虛無力的手,擋住眼睛。
原煬卻不讓他那麼做,他拍開顧青裴的手,甚至開他額前潤的頭髮,出惡劣地笑容,“顧總,你遮什麼?好好看清楚,現在上你的男人是誰。”
顧青裴的聲音有氣無力,“你媽。”
原煬著他的下,“你他媽說什麼。”
顧青裴聚起僅有的力氣,抬高了聲調,“我說,你媽。”
原煬用力分開他的大,的狠狠進顧青裴被弄得無法合攏的裡,噗哧一聲,水漬飛濺。
顧青裴瘋狂而短促地了一聲,手指無力地抓了被單。
原煬咧一笑,“你這輩子是沒機會我媽了,但我可有的是機會你。顧總,不知道我跟你以前睡過的那些個GAY相比怎麼樣?”他一邊辱顧青裴,一邊加大力氣和速度在顧青裴兇狠進出,每一次頂都連沒,把顧青裴弄得快要瘋了。
顧青裴已經被他折騰得說不出話來,他眼神渙散,全無力。他從來沒試過這樣彷彿能把人溺斃的快,他都懷疑自己會因為那種要命的快而死過去。
“他們能把你的這麼爽嗎?你看你前邊兒的,說出去誰信呢,我們的顧總居然能因為被男人幹而這樣。”原煬用手指撥弄了一下顧青裴直往外滴水的,他忍不住手握住了,居然沒什麼厭惡的覺,反而因為能夠控制顧青裴的而讓他加倍興。
他一邊弄著顧青裴脹大的,一邊著他的屁,前後夾擊的況下,顧青裴幾乎崩潰,拚命地搖著頭,嚨裡發出痛苦而甜膩的。
那的勁兒當真大,顧青裴覺得的每一都敏到不可思議,只要一點點刺激,就能讓他跟全過電一般,原煬的征伐更是讓他深陷慾海,那種快的折磨快要了他的命。
原煬著腰肢,刃像打樁一樣衝擊著顧青裴的後,快一波強過一波,他實在無法形容這種絶妙的驗,他抓著顧青裴翹的屁,聲道:“顧總,你後邊兒可真,有多男人嘗過?嗯?有多?”
想到也許也有別的男人驗過現在他所驗的,他就到一陣怒火席捲而來,恨不得把所有過顧青裴的男人都閹了。
顧青裴一言不發,更是讓他怒火攻心,衝撞地力道之大、之快,讓顧青裴甚至發不出一句完整地。原煬已經陷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瘋狂狀態,侵犯顧青裴的每一分每一秒,對他來說都如毒品一般讓人上癮,讓人罷不能。
他不知道為什麼他和顧青裴的較量到最後會演變這樣,但至他占了上風,而且占盡了便宜,這讓他心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他簡直捨不得出來。
原煬的力驚人地好,變化著各種姿勢兇狠地乾著顧青裴,到了最後,顧青裴已經神志不清,口中發出的各種難耐的是絶佳的,倆人的肢瘋狂地糾纏在一起,撞擊的聲音和拍打的水聲到難以形容,顧青裴已經被慾控,原煬也像一頭不知疲倦地猛,霸道地在獵上留下永遠抹不去地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