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男人故意的試探和撥,唐慕卿臉上的表變化不大,輕輕挑眉,客氣的說道,“溫先生,如果沒其他事的話,我就先離開了,不耽誤您忙。”
聽這麼說,溫修俞勾一笑,輕聲道,“我來這兒可不是來看病的,我是專門等唐小姐的,上次宴會上發生的事,我還欠唐小姐一個待不是嗎?”
唐慕卿愣了一瞬,這才明白過來他來的真正目的,“您說的是宴會上抓到的那個人?”
“對。”溫修俞說著,突然側,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那就請唐小姐跟我走一趟吧。”
唐慕卿心里沒譜,但很清楚,溫修俞既然能找找到這里來,自然是非要去不可了,與其做無謂的掙扎,還不如直接答應。
心里衡量了利弊之后,唐慕卿勾了勾,沒有拒絕,點了點頭道,“好,那就麻煩溫先生了。”
自從上一次在宴會上同溫修俞首次照面之后,就知道他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他明里暗里的一次次試探,都是在暗中打算盤。
上了加長版豪車,唐慕卿面不改的將提在手里的飯盒放到了座位中央,有意無意的隔斷了和溫修俞之間的接。
溫修俞笑笑,什麼都不說,只是吩咐司機開車。
直到司機上路,開出了幾條街之后,他才不慌不忙的開口問道,“唐小姐最近有沒有聽說靳素素的消息?”
聽到這個悉的名字,唐慕卿下意識皺了皺眉,沉聲道,“不清楚。”
“我可是聽說,為了避風頭,現在已經跑到國外了,這件事對唐小姐而言,應該也是件好事吧?”
唐慕卿聞言,突然轉頭,一本正經的盯著溫修俞的眼睛反問道,“溫先生似乎對別人的私事都很興趣呢?”
他笑了笑,眼神也不閃躲,“我只是對你興趣。”
看著男人隨口而出的一句話,若換作別的人,恐怕已經因為這句曖昧不明的話而聯想非非了,可是很清楚,有一些人最喜歡攻人先攻心,還專挑人下手。
可跟在裴衍洲邊,早就修煉的不吃這一套了。
禮貌的笑笑,不不慢地開口道,“溫先生真是會說笑,您有什麼想法直接說明就好,不必要這樣的。”
“我是說真的,唐小姐是個聰明人,應該很懂得審時度勢,有時候啊,選擇一個強者,會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溫修俞笑笑,眸突然沉了幾分,“我聽說唐小姐曾經在裴氏任職書,如今的工作檔案掛在湘南的一家翻譯公司,如果你有興趣的話,不如為我工作,價格隨你開。”
聽他這麼說,唐慕卿的臉突然沉了幾分,沒想到這個溫修俞竟然將的底細都打探清楚了,果真是一個危險的人。
事到如今,也沒有心思再跟他打太極,賣關子,索開門見山直接問道,“你到底想干什麼?”
看人突然嚴肅,溫修俞不怒反笑,倒也真誠的說道,“我只是覺得唐小姐是個人才,而我打算在海城拓展業務,目標未來三年,為海城地產及金融的龍頭產業,以我手里現有的資源,想要實現這個目標并不難,不過我缺的,就是人才。”
唐慕卿聞言,眉頭不自覺的收,這才慢慢猜出了一些他的意圖,原來他是想在海城拓展業務,而為海城金融及地產的龍頭產業,眼前最大的一個障礙就是裴氏!
快速的捋順這一切,抬眼看向溫修俞,幾乎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還不等開口說話,車子突然停了下來。
溫修俞沖勾一笑,“唐小姐不用急著回答我,好好考慮,我給你時間。”
說完,他推開車門下車,提醒道,“到了。”
唐慕卿回過神來,扭頭看向窗外,看到旁邊的拳擊館,不由得一愣。
推門下車,猶豫了一瞬,邁步跟了上去。
隨著溫修俞走進拳擊館,很快就有一個材健碩,發達的男人迎了上來,“溫先生,您來了。”
溫修俞點了點頭,面正經,“他人呢?”
“最里面那間,我帶您過去。”
他們隨著那人穿過大廳,路過了正在練拳擊的人,直接走到了員工休息室,再往里走,看著像是雜間。
走到最盡頭的那個房間門前,那個人拿出鑰匙將門打開,門一推開,唐慕卿就看到了被綁在里面的男人,鼻青臉腫的,整個人比正常時腫了一圈,顯然是被人打的。
唐慕卿不由得皺了皺眉,還沒說話,旁邊溫修俞就沖笑了笑,“別害怕,像這種人,不給點教訓他就不會承認自己做過什麼。”
他說完,邁步走進去,盯著垂著腦袋的男人,沉聲問道,“程鵬,說說吧,宴會上的事,究竟是誰指使你做的?”
唐慕卿站在門口,沒有再走上前,只是盯著那個男人,屏息凝視的等他回答。
程鵬微微有了些反應,他抬了抬頭,有氣無力道,“就是……那個星,靳素素……”
“都指使你做了什麼?”
“……讓我挾持唐小姐,把帶到二樓包廂……事先安排好了人,想讓唐小姐敗名裂……”
“那被下了藥的酒,突然斷的總電閘,都是誰做的?”
“也是我做的……都是靳素素吩咐我做的。”
溫修俞一句句問,程鵬一句句的答,事到如今,那些唐慕卿原本就已經猜到的如今全部為事實呈現在的面前。
溫修俞轉頭看向唐慕卿,輕聲問道,“他全部都承認,唐小姐,你想怎麼置?”
唐慕卿很清楚,最近網絡上關于靳素素直播的風言風語還在不斷發酵,甚至有一些言論牽扯到了,如今程鵬已經全部承認,靳素素又不知所蹤,把事實放出去,對來說就是最好的保護,可是并不想這麼做。
“把他給警局吧。”唐慕卿淡淡地說了一句,轉就要走。
溫修俞二話不說立刻追了上來,“好,我會讓他們公布事實。”
唐慕卿深吸氣,開口道,“沒必要,私下理就好。”
溫修俞邁步上前,直接擋住了的去路,“怎麼沒必要?你就想繼續這麼不明不白的蒙冤?”
唐慕卿頓了頓,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
也不想次次都被人冤枉,也不想別人在背后自己的脊梁骨,可是更不想被重新卷這個話題中,也不想那些所謂的熱度。
唐慕卿抬眼盯著溫修俞,一字一句道,“并不是所有的清白和委屈都需要在所有人面前證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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