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呢!”
姜婉茗俏臉一紅,有些惱的推了謝槿云一把。
謝槿云低低的笑了起來,他揚著眉打趣道:
“真的不必擔心,你男人我可不是任人拿的柿子。”
姜婉茗有些不習慣他的態度,不滿道:“那可是皇帝,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為臣子你天然就占了一分劣勢,你憑什麼如此自信萬無一失,你何時變得這麼自大了?”
謝槿云食指輕叩,敲了的額頭一下:
“就算是天子也不能為所為,除非他想背上個暴無道的名聲,臭萬年,再說……”
謝槿云冷笑一聲,從鼻腔中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就算他不顧名聲強行要對我下手,我在軍中多年積攢的人脈和勢力也不是白來的,他若敢手,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謝槿云眉目張揚,姜婉茗看著他心中忽然一,眼前的這個男人確實有讓人著迷的魅力,他絕倫的天賦和卓絕的武藝,無一不是他猖狂的資本。
“……”扁了扁,姜婉茗只好認同,“行,你心里有數就好。”
謝槿云瞧著的樣子,忽而又是粲然一笑:
“好了,別愁了,你是擔心我我都知道。對了,明日慶功宴,今晚好好休息一下吧。”
謝槿云大手放到頭頂,了幾下,把有些凌的頭發的更,又惹得一陣惱怒。
姜婉茗踮起腳尖,手到他頭上就是一陣,兩人推推搡搡的,謝槿云松松束著頭發的發帶忽然被扯開,黑亮的長發頓時散了一片。
“好啊,你扯我頭發。”謝槿云玩笑似的起來,也手扯下姜婉茗的發釵,如瀑的青頓時散落滿。
“你討厭!”姜婉茗又氣又惱,拉拉扯扯的兩人之間的距離竟是越來越近,呼吸也變得越來越灼熱。
下一秒謝槿云抓住的手用力一拉,姜婉茗頓時失了平衡,倒向了謝槿云的懷抱。
“啊!”
姜婉茗驚了一聲,下意識掙扎了起來,謝槿云的抱著不愿意松手,打打鬧鬧間竟是走到了床邊,謝槿云輕輕一推,兩人便一起倒在了床上。
“!”
眼前忽然天翻地覆,姜婉茗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眼前的男人,傻傻的失去了反應。
謝槿云深深看著的眼睛,距離太近,姜婉茗甚至能看清他纖長的睫,那黑如濃墨的眼眸亮,他的星眸里此刻只有一個人的影。
姜婉茗的臉紅了起來。
……
次日,姜婉茗睡到日上三竿才終于睜開了眼。
昨夜鬧了大半宿,困得都睜不開眼,謝槿云倒是神十足,后來實在撐不住睡了,迷糊間還看到謝槿云撐著頭含笑看著。
姜婉茗有些恍惚的看著窗外的大太,他們初春出來征戰,一晃現在竟已是立夏。
屋外蟲鳴窸窣,熱氣從窗口涌,這時間走的太快,轉眼間同謝槿云親也有許久了。
偏頭看了看側,邊的床榻沒了溫度,謝槿云想必早已經離開,他這個大忙人天到晚總是忙個不停。
昨夜打打鬧鬧間,又記起來一些回憶,終于想起來謝槿云同的那些過去,現在看著那些記憶,總算不再像是看著別人的故事了。
姜婉茗打了個哈欠,忽然一陣困意襲來,有些慵懶的翻了個,再次沉沉的睡了過去。
左右今日無事,就讓再歇息一會吧。
這一睡就是一個下午,姜婉茗頭腦發蒙的睜開眼睛,愣愣的看著天花板。
這是在哪呢,眼前陌生的環境差點讓以為自己是不是又穿越了。
過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這是在封的皇宮。
了個懶腰,一邊翻一邊自言自語:“謝槿云去哪了,怎麼也沒人喊我起床——”
“這不是不忍心打擾你睡覺麼。”
剛翻過就嚇了一跳,不遠謝槿云坐在椅子上,雙手撐著下,正笑瞇瞇的盯著瞧:
“終于醒啦,小豬。”
“你怎麼無聲無息的,嚇我一跳!”姜婉茗拍拍口抱怨道。
謝槿云施施然起走過來,坐到床邊,了姜婉茗散的青:
“看你睡得正香,我哪敢吵你。行了,快起來吧,待會就是慶功宴的時候了。”
姜婉茗打掉他的手:“你怎麼都不會累的,我早上醒來就看到你不見了。”
謝槿云聳聳肩:“沒辦法,很多事離了我他們做不了主,能者多勞,誰讓你男人本事最大呢。”
他雙手一攤,故意做出得意的表。
姜婉茗坐起來,抓起枕頭就砸他:“你來!”
謝槿云生生了這一擊,枕頭砸在他上發出一悶響,聽著還疼。
這古代的枕頭可不像現世那樣,被生生砸一下可疼多了。
謝槿云臉不變,角甚至仍然掛著一笑,這會倒變姜婉茗不好意思了,趕回枕頭:“你怎麼不躲啊!”
“沒事,不疼,若是能讓你消氣,我了這下也是值得的。”
謝槿云態度良好,弄得姜婉茗更不好意思生氣,更何況本來也就沒多惱。
了后腦,姜婉茗小臉微紅,只好轉移話題道:“好了好了,你剛才說慶功宴?”
謝槿云點頭:“時候不早了,快洗漱更,我帶你去吃席。”
他說著起,坐會了桌前。
姜婉茗瞪著他:“你怎麼還在這!”
謝槿云一愣:“我不在這我該在哪?”
姜婉茗憋氣道:“我要更了,你去哪去哪。”
謝槿云臉上掛起壞笑,撐著下道:“咱們夫妻一場,難道都這麼久了夫人還害嗎?”
“你出不出去?!”姜婉茗憋紅了臉,舉起枕頭,一手指著他威脅道。
謝槿云“撲哧”一笑,站起舉起雙手做投降狀:“不逗你了,我走我走。”
他說著終于轉離開,還心的帶上了門,留下姜婉茗滿臉通紅的坐在床上。
他走了沒一會,忽然又有人敲門進來,是來幫姜婉茗洗漱穿的婢。
姜婉茗看著這穿著紫羅的婢,忽然覺得有些眼,歪頭回憶了半天,終于想了起來,驚喜道: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