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鬼抱著我輕聲說道:“沒事了,華千雪的修爲在我之上,他說的肯定就是真的,楓敘會回來的,一定會的,沒事了,沒事了……”
這是從楓敘不在了之後我第一次跟死鬼同房,之前是實在沒心思想這種事,翻雲覆雨之後,我也平靜了些,死鬼還笑我是不是因爲這麼久沒做才這樣的,我只是拍了他臉一下,沒有作答。塵?緣?文?學?網我知道他在想方設法的讓我高興,我也慶幸在我最難的時候邊有他陪著。
“祈佑怎麼樣了?他緒還那麼低落嗎?”我問道。
死鬼吻了吻我的臉頰說道:“你給我的事,我還能完不麼?七天期限,肯定夠了,他現在好著呢。”
我鬆口氣:“那就好,楓敘現在不在,我希祈佑好好的,長路上免不了這些煩惱,熬過來就好了,他跟你一個樣兒,栽在了人上,你是莫嫣兒,他是虹樂,偏偏兩個人還有一個共同點,就是,我說你們這些男人能不這麼淺嗎?”
死鬼不樂意了:“說什麼呢?在你眼裡我就是那麼淺的人?說得好像你們人不會以貌取人一樣,如果當年牀榻上我讓你看見了我的臉,我又是個其醜無比的人,你恐怕當時沒死都得嚇死了。”
我腦補了一下他說的場景,然後打了個寒,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我可能當年真的是會被嚇死的,因爲被人那啥已經很恐怖了,還是個其醜無比的,我能不被嚇死麼?
可是我也覺得他說得不對,比如我很他,就算他毀了容,臉上沒有那些紋絡的覆蓋,我也還是不嫌棄他,所以醜不醜那不是本的問題。
“扯了,你可不就是喜歡莫嫣兒的,要是個醜八怪,你還能爲要死要活的?”我說到。
死鬼擁著我慢條斯理的說道:“並不是那樣,是一種覺吧,只要覺對了,容貌什麼的,並不那麼重要。只要我喜歡的,我都會傾盡所有,比如你,不也一樣嗎?並不是屬於我的,最後遇見你,是我最大的幸運,要是你早於出現,那該多好……”
還是得嘆,這就是命。當年他爲莫嫣兒要死要活的時候,我纔剛認識他,他跟我師父關係一直那麼好,我卻一直也沒見過他,這就是命。如果一開始我到仙界就認識了他,說不定就是另一番景了。
我心裡甜滋滋的,但還是說道:“我要是比早出現,可能結局也不一樣呢?我沒好看,也吸引不住你的目。當年我對你一見傾心,你卻不曾正眼看過我,那時候,你的眼裡除了也容不下別人吧?”
我正在想他會怎麼回答,他突然就來了一句:“現在我的眼裡除了你也容不下別的人啊,所以你就不用再介意莫嫣兒曾經出現過了,至你贏了,能與我長相廝守的不是,是你。”
不得不佩服他的詐和狡猾,這麼圓潤的回答,虧我之前還覺得他商不咋滴,看來還是有底子的。
我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突然有了個想法,我手了他如凝玉般的臉說道:“你這層皮下面,還不會真的藏著一張其醜無比的臉吧?”
他角了:“腦子裡想什麼呢?本大爺的臉天生就長這樣。”
我撇:“那你爲什麼要戴面?而且還珍藏了那麼多面,嚇人的、怪異的是應有盡有,你的怪癖還真不。”
他用玩笑的語調說道:“那是因爲從小時候開始就有人一直說我長得漂亮,作爲一個男人,哪裡能容忍被人說漂亮?那不跟人似的麼?而且自從一次在人間聽了一場戲之後,我就開始喜歡上了那些戲子臉上塗的那些料,於是我就讓人做了許多的面。”
我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反正搞笑的。我捧著他的臉說道:“的確漂亮的,加上了這些漂亮的紋絡,簡直是呆了。”
他眼睛微微瞇起:“你是說爲夫像人麼?難道爲夫上的男子氣概還不能令你折服?”
我笑不說話,他翻在了我上:“既然這樣,那爲夫就只能用行證明了,你若不求饒,今日,也就沒完了。”
我見他較真了,也慌了:“好了好了,我跟你開玩笑的嘛,其實你爺們兒的,真的!”
他壞笑:“現在說這個,不覺得爲時已晚麼?爲夫知道娘子心不好,這不是逗你開心嗎?”
我無奈:“我現在開心的,真的,心好得很!”
他不依不饒,吻上了我的脣:“人都是口是心非……”
在他的撥下,我很快又進了狀態,他進狀態之後都是一副認真的神態,眼神有些迷,這時候的他,是最迷人的。
我擁著他,輕喚著他的名字,他卻咬著我耳朵說道:“我還是喜歡你我死鬼……”同時又使壞的大肆撞擊,當初我也就只是隨便給他起的個外號,著順口而已,沒想到用到現在,他反而更喜歡我這樣他。
時,他讓我一遍一遍的喊著他,聲音還不許太小。
我早就意迷,對於一個深的人,我沒抵抗力,當我腦子裡一片空白的時候,他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沒到最後時候,他都是最瘋狂的。
等一切都平靜下來,他伏在我上問我:“怎樣?爲夫還像人嗎?”
我有氣無力的著他的臉說道:“不像,一點兒都不像!”
他低聲笑著,角上揚,眼裡除了笑意,沒有其他,一時間,我竟移不開視線,相遇難,相識難,相知更難,能在一起不離不棄,得幾輩子修來的緣?每一段,都是值得珍視的,或許有的人不是能陪你走到最後的,那麼攢夠失就離開,我慶幸我沒有放棄死鬼,沒有放棄他,大風大浪之後,他依舊在我邊,我們,依舊彼此陪伴。
安寧總是短暫的,在我平靜下來之後,李可言突然帶來了一個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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