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被吵醒,寒瀟冥想繼續睡已經不可能了。
自從中了寒毒,他就很難睡,全冰冷,本就睡不著。
好不容易睡個好覺,還被手下醒。
寒瀟冥不不願的從床上爬起來,慢條斯理的穿好服打開房門。
無塵趕跑去打水,端到寒瀟冥的房間。
洗漱完畢,剛準備用早膳,門外就傳來一聲公鴨嗓通報:「皇後娘娘駕到!」
寒瀟冥趕放下筷子出去迎接,同時,林氏和惜瑤也迎了出來。
皇后帶著一隊林軍進別院,一紅便裝,貴氣人,四十齣頭的年紀看上去才三十齣頭。
「兒臣見過母后,母后,您怎麼來了?」寒瀟冥躬行禮。
皇后假裝生氣的抱怨:「本宮不能來看看你嗎?你好不容易進宮一趟,都不去看看本宮就出宮,一點兒也不孝順。」
「母后,兒臣不是有事嗎?」
「你有事,那就只能本宮來看你了。」皇后說著,眼睛卻看向了迎面而來的林氏和惜瑤。
林氏和惜瑤走到皇後面前跪下行禮:「臣婦(臣)拜見皇後娘娘,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免禮,都起來吧!」
「謝皇後娘娘!」
皇後上下打量惜瑤,段不錯,臉上紅紗遮面,出一點皮也是黝黑得發亮。
「把面紗摘了讓本宮瞧瞧。」
惜瑤說道:「皇後娘娘,臣的臉毀容了,怕嚇著您。」
「本宮知道,本宮就想看看你毀容什麼樣子了?」
惜瑤大方的緩緩摘下面紗,皇后倒吸一口冷氣,這也太丑了吧?..
皇后仔細打量著惜瑤,細心的發現惜瑤只是臉黑,脖子和和手上的皮卻白皙細,要是能治好,應該不會丑。
皇後轉頭看向寒瀟冥說道:「冥兒,去把你府上的府醫來,本宮有事問他。」
「母后,您想問什麼?」
「你去找來便是。」
「好吧!」
寒瀟冥大聲吩咐:「無塵,去找府醫過來。」
無塵現回答:「是,屬下遵命。」
寒瀟冥手扶著皇后說道:「母后,去屋裡坐,您用早膳了嗎?」
皇後點點頭,「本宮起來就來了,還沒用早膳」
「兒臣也剛拿起筷子,您就來了,正好,一起用早膳。」
皇后說:「你們都下去吧!」
「是,臣婦(臣)告退。」
皇後跟著寒瀟冥去了正廳用早膳。
很快,無塵帶著府醫來到皇后的面前。
「卑職拜見皇後娘娘,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府醫陳大夫跪下行禮。
「免禮,起來說話。」
「謝皇後娘娘。」
「家的二小姐臉上的傷是你理的,本宮問你,的傷能治好不留疤痕嗎?」
府醫回答:「回娘娘,卑職無能為力,但二小姐的醫在卑職和閆軍醫之上,卑職相信自己應該能治好。」
「什麼?」皇后震驚得瞪大雙眼,一臉的不可思議。
聽到了什麼?
二小姐的醫在府醫和閆軍醫之上?
這太荒謬了!
「此話當真?」
府醫回答:「卑職絕無半句虛言。」
皇后震驚的看寒瀟冥,「冥兒,這個二小姐真的會醫?」
寒瀟冥無奈的點頭,他直到現在都還有些不敢相信,但昨晚的藥丸的確效果顯著。
「這丫頭還真是深藏不啊!冥兒,你去把來給本宮把把脈,本宮倒想看看的醫有多高明。」
寒瀟冥想到母後有頭疼的病,也正好可以試探一下惜瑤,於是吩咐無塵去把惜瑤帶來。
他也很想知道,惜瑤到底是不是真會醫,還是只會解他上的寒毒?
若只會解他上的寒毒,那或者口中的神人就是細無疑。
無塵將惜瑤帶到皇後面前,惜瑤剛想行禮,皇后開口說道:「行禮就免了,本宮聽陳大夫說你會醫,你來給本宮把把脈,看看本宮有無問題。」
「是,臣遵命。」
惜瑤上前兩步,手指搭上了皇后的脈搏。
片刻之後,惜瑤開口說道:「皇後娘娘,您有偏頭疼的小病,另外,您最近半年月事不太正常,調理一下即可。」
皇后心裡暗自吃驚,這丫頭都說對了。
皇后眼神犀利的看著惜瑤問:「丫頭,你實話告訴本宮,你臉上的傷疤還能治好嗎?」
惜瑤心想,反正以後早晚都要恢復容貌,不如就大方的承認能治好。
「能,臣能治好。」
皇后心裡暗自鬆了一口氣,能治好就行,黑點無所謂。
唉!誰讓自己的小兒子總不讓人靠近?這以後要是打可如何是好?
「丫頭,那你就給本宮治療一下吧!」
「是,臣遵命,皇後娘娘,請移步到房間里吧!」
惜瑤轉頭對府醫說道:「府醫大人,能借我一副銀針嗎?」
「當然可以,我這就去拿。」府醫恭敬的回答。
「多謝。」
「二小姐不必客氣。」
寒瀟冥站起說道:「母妃,去兒臣的房間吧!」
「嗯,走吧!」
來到寒瀟冥的房間,惜瑤讓皇后躺在床上,頭朝外,出小手,開始給皇后按頭部。
惜瑤力度掌握的很好,不輕不重,皇后舒服得差點出聲。
就在皇后昏昏睡的時候,府醫拎著藥箱將銀針送來。
惜瑤讓皇后坐起來,開始下針,針刺合谷、列缺、太沖、風池、竹空等,留針一刻鐘。
取針后,惜瑤繼續給皇后針灸氣海、三、海、歸來等位,行活。
一番專業的作下來,寒瀟冥徹底相信了惜瑤會醫
施針結束,皇后覺得全輕鬆了不,但惜瑤按的手法更加舒服,又躺回床上,頭朝外,讓惜瑤繼續給按頭部。
惜瑤沒有推辭,拉個椅子坐在床前,繼續給按。
寒瀟冥和府醫陳大夫則悄悄退了出去。
直到皇后發出均勻的呼吸聲,惜瑤才站起,給皇后蓋好被子,才躡手躡腳的離開寒瀟冥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