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信部下的匯報進一步加劇了克索斯的無力,以解州目前這樣的局勢,沒有外界的支援,要想控制和消滅瘟疫的發,是非常困難的,而更為重要的是,在大家的認知里面,瘟疫就是上神降下的災禍,是對人間的一種懲罰。
揮手讓親信退下之后,克索斯了一聲,對坐在一邊沒有出聲的計無咎說道:“這就是先生說的之災吧!還真是來得快啊!”
計無咎十分嚴肅的點點頭,對克索斯說道:“在下就是昨夜看到災星橫掠解州上空,才想給將軍大人一個提醒的。一旦城中的瘟疫控制不住而大發,整個解州城將為無人之地,所以還將軍大人為解州的生靈三思啊!”
計無咎意味深長的著克索斯說道,話中的意思十分明確,克索斯要對整個解州百姓的生命負責,而且克索斯在解州的叛,經計無咎的暗示,那就是天怒人怨了。
無言的了門外一眼,長長的嘆息了一聲,克索斯無力的說道:“先生,還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嗎?”
計無咎微微點頭,說道:“于舞元帥素來知道將軍大人忠義過人,且又是為人稱道的孝子。我這次來解州,其實是奉了于舞元帥的令,給將軍大人指出一條明路,一條兩全其的道路。”
克索斯的臉上神略微顯得有些尷尬,擺手說道:“不要再說忠義孝這三個字了,我二三其德,反覆變節,又將自己的母親陷危險之地,想起來就無見人啊!”
“于舞元帥當初把將軍大人的令堂請到帝都艾司尼亞,就是擔心將軍大人會因為出于惜部下之,而做出一些玉石俱焚的不當行為。”
神一震,克索斯用幾乎不可聞的聲音低低的說道:“難道于舞元帥早就知道會發生這些事嗎?”
計無咎沒有說話,而是淡淡的著克索斯,等待他從紛的思緒當中理出一個頭緒來。
走出克索斯的住,計無咎長長的松了一口氣,雖然和克索斯是經過了將近半天的時間才完全談妥事,但總算是順利完了今次來解州的使命。
為了讓克索斯安心,計無咎還承諾在克索斯前往艾司尼亞向葉天龍請罪的時候,他將會一直留在解州,一來是幫助理歸降的事,二來是作為人質讓克索斯的部下安心,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計無咎沒有說出來,他留在解州還有更重要的事要理。
因為解州出現的這一次瘟疫,完全是出自計無咎的安排。作為一名在道法上有過深研究的人,計無咎在如何制造和散布瘟疫的“施疫”上有著相當高深的水平,只是制造一場瘟疫所需要的原材料獲得是非常困難和稀有的,而且進行“施疫”的過程也是非常危險的,一不小心的話,作者就會為瘟疫的第一個犧牲品。
除此之外,更為重要的一點,是進行“施疫”的話,在道法上來說,完全是有違天命的行為,因為最大的害者乃是無辜的平民百姓。因此,對于進行“施疫”的人來說,心理上的力也是非常大的。
這一次如果不是沒有別的辦法可以迫克索斯的話,計無咎是本不會想到使用“施疫”的,為了進行這一次的“施疫”,計無咎就已經把這些年來辛苦收集起來的原材料全部消耗掉了。
雖然有些心疼,但計無咎對于自己能夠最終順利的完于舞待的任務,還是十分的滿意。要是于舞點名讓自己執行的任務,到最后卻要由慶計的軍隊來完的話,計無咎自我覺就非常不好,甚至會到在慶計的面前難以抬頭說話。
走在路上,計無咎不由自主的想到,戰神的確是太厲害了。于舞當初點名讓自己來理解州的叛變,就已經把克索斯的為人和格完全了解了,所布下的每一個棋子都可以派上大用場,
每一個步驟,也許于舞早就算計到了。
想到這里,計無咎不輕輕打了一個寒戰,也許自己會使用“施疫”的這一點技能,也已經落于舞當初的計劃當中。而接下來置解州那些對葉天龍王朝不滿的家伙,也是要利用自己為人冷酷的特點。
為自己做完這樣冷靜到近乎冷酷的分析,計無咎的雙目之中卻不知不覺燃燒起更加熾烈的火焰,能夠在這樣的世當中充分發揮自己的特長,這不正是自己一直所期待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