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傅芷璇是提著一籃子晶瑩的葡萄回去的。
小嵐的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看了一眼東邊天際才堪堪冒出來的一紅雲,好奇地說:「夫人,這麼早就有賣葡萄的?」
傅芷璇一怔,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小嵐當是默認了,走過去,拿起一串葡萄,驚喜地說:「這葡萄還真新鮮,剛摘下來的吧,這上面還有珠呢。」
可不是剛摘下來的,而且還是陸棲行親自摘下來的。淺淺一笑說:「待會兒給我爹送一半過去。」
傅天意夫婦已經去服徒刑,家裏便只剩兩個老人和幾個孩子。好在,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療養,傅松源的已經好多了,能自己坐起來了。
「好,夫人你不回去嗎?老太爺昨天還在念叨著你呢。」沒有傅天意夫婦,小嵐倒是對傅家不那麼排斥,傅芷璇最近一段時日,忙得不可開,小嵐便偶爾去傅家一趟,替看看傅松源的病如何了。
傅芷璇搖頭:「今日我有事要忙,不能回去,你給我爹捎話,過兩天我就回去。」
今天得去衙門接聞方。聞方可是因為才得傷,不去接他怎麼說得過去。
苗家那邊也得了消息,一大早苗錚就親自過來了,見到傅芷璇安然無恙,他鬆了口氣,苦笑了一下,愧疚地看著傅芷璇:「抱歉,都是我連累了你。」
「談不上連累不連累,徐榮平本就不會放過我。」傅芷璇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就憑知道了徐榮平私底下與梁人之間的易,他對付自己也不過是早晚的事。
苗錚瞥了傅芷璇一眼,皺眉道:「不若把玉印給我吧。」
他們已經定下契書,這玉印在苗錚的手裏也沒什麼太大的差別。玉印留在傅芷璇手裏反倒是害了,不如拿回來,徐榮平有百般手段,儘管朝他使來便是。
傅芷璇不同意,若非陸棲行一直暗中派人盯著,這回也要裏翻船,苗家雖人多勢眾,家裏奴僕群,但沒有哪一個及得上聞方。這玉印到了苗錚手裏更不安全,他不安全,玉印也不安全。
沉眉思索了一會兒,傅芷璇道:「其實這東西無論是放你上,還是放我上日子長了都不合適,終究是個禍害,我有一個主意。」
苗錚看向,點頭道:「你說。」
傅芷璇閉上眼,深呼吸了一口氣說:「把玉印上給戶部,送四乾給戶部。」
這是想了許久的辦法。苗家手握南北水運這條通道,日進斗金,總會引來各方覬覦,做純粹的商戶是行不通的,他們也得在朝中找一保駕護航的勢力。苗夫人在世時,依靠的是徐榮平,而現在他們與徐榮平鬧翻,自是不能找徐榮平,勢必要找一個比他更強的勢力。
可徐榮平背後有戶部右侍郎的岳丈大人做靠山,同時他南下做的事還有蕭家影子,尋常的員定不是他們的對手,而那些深葉茂的世家大族恐怕也不會為了這區區黃白之與蕭家作對,平白惹來一腥。
思來想去,最好的選擇非朝廷莫屬。有了朝廷撐腰,別說徐榮平,就是他老丈人以後也拿他們沒轍,而且若能攀附上朝廷這棵大樹,管他各方勢力如何爭鬥,除非大燕城破國亡,否則苗家都能一直屹立不倒。
這算是個極為有利的法子,只是苗家要讓利甚大,每年所賺取的銀子恐有一大半都要進戶部的倉庫。
苗錚對生意上的事一竅不通,幾乾他也沒什麼實際的概念,轉而徵詢地向後的米管家。
米管家朝他眨了眨眼,雙手握,看著傅芷璇,心疼地說:「傅夫人,這是不是太多了點,四銀子算下來,差不多能有十萬兩銀子。」
「十萬兩?」苗錚也被這龐大的數字嚇了一大跳。
米管家點頭,無奈地笑道:「苗夫人看過賬冊,應當清楚,每年下來,我們苗家的盈餘也就比這個數字多一些而已。雖說賺得多,但苗家這麼大的攤子,花銷也大,還有各個鋪子裏的掌柜都有乾,細細算下來也不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傅芷璇承認米管家所說是事實:「沒錯,如果分給朝廷四乾,苗家每年的盈餘應只有五萬兩左右,若是要添加船隻或是開新的鋪子,將會更。不過若能換來長久的平安,我想也是值的,你們好好思量吧。」
苗家抱著運河這個金娃娃,不可能獨善其。不過這只是一個人的看法。這到底的苗家的基業,一旦拿出去就再不可能拿回來,苗錚要好好思考思考也實屬正常。
苗錚沉默了許久,還是沒拿定主意,只說:「你容我想想,過幾日我再給你答覆。」
傅芷璇笑笑,抬頭看了一眼東邊天際變得有些刺眼的,轉開了話題:「茲事大,公子是應好好想想,思慮周全。時候不早了,我該去接聞方了。」
苗錚跟著起:「他是因我苗家而傷,我與你一道去。」
傅芷璇沒有反對,兩人相攜走出客棧,快上馬車時,苗錚回頭看了傅芷璇一眼:「不知夫人昨夜去了何?」
自己一夜未歸這事瞞不了人,傅芷璇淺淺一笑,拿出早準備好說辭道:「昨夜聞方發現不對勁兒,在半路上放下了我,讓我去他一朋友家暫住了一夜,等今早天亮,風聲過去了,我再回來的。」
這個朋友陸棲行也準備好了,別說苗錚,就是徐榮平去了也查不出什麼來。
苗錚聽了不疑有他,贊道:「聞方真是機靈,我得好好獎賞他。」
傅芷璇微笑著點點頭,沒有多言。
兩人各自坐了一輛馬車,一前一後往府衙而去。
昨夜襲聞方的不過是一群亡命之徒,都有案底在,罪上加罪,一個死字是跑不了的。
府尹又詢問了一番,他們為何會針對傅芷璇與聞方,不過這群小嘍啰並不清楚,只說似乎是大哥狼牙接了什麼人委託,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所以才會伏擊傅芷璇與聞方。
不過與對方接頭的只有狼牙一人,現在狼牙不知所蹤,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先讓人在城裏張狼牙的畫像,全城通緝。
傅芷璇與苗錚去得有點晚,他們到的時候案子已經宣判,聞方被放了出來。
瞧見傅芷璇,他咧一笑,步下臺階,抬起傷的左臂朝拱手行禮:「夫人,昨日事出急,沒來得及向你說明,讓你驚了!」
傅芷璇連忙手扶起他,目落到他包著白布的胳膊上,歉疚地說:「不必多禮,你是代我過,當我是謝謝你才是。」
聞方連忙擺手:「使不得,使不得,夫人折煞小人了。」
米管家瞥了一眼不住往們這邊看的百姓,假咳了一聲,提醒道:「公子,傅夫人,這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有話先回去再說。聞方的胳膊也需要請大夫好好看看,別留下了患。」
傅芷璇點頭,微笑著說:「還是米管家想得周道。」
幾人相攜離去。
他們走後沒多久,人群中走出一個紫青祥雲袍,頭戴玉冠,雙手負於背後的男人,他瞇起眼探究地盯著那兩輛漸行漸遠的馬車。
見周遭看熱鬧的百姓漸漸散去,只余他們主僕站在那兒,甚是顯眼,方慶猶豫了一下,低聲說:「烈日炎炎,大人不如去對面的雲香樓歇歇腳。」要看什麼也可坐在二樓慢慢看。
徐榮平扭頭瞥了他一眼,忽地問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你說,傅氏是何來歷?」
方慶一怔,小心翼翼地說:「應就是普通人吧。」傅芷璇的出來歷,他們又不是沒有查過,除了那一樁和離之事,的人生跟千千萬萬的婦人一樣,實在是平淡得很,毫無出彩的地方。
徐榮平瞥了他一眼,冷笑道:「愚蠢,你看聞方對恭敬的態度,像是一般人?他可是連他正兒八經的東家,苗錚都沒怎麼搭理,卻獨獨對傅氏恭敬有加,你說這是為何?」
名義上,聞方還在苗家做工,領的還是苗家發給他的月銀。
方慶答不上話來,嘿嘿一笑,著腦袋,討饒地說:「小人愚鈍,還請大人提點!」
提點?他若知道就不會在這兒問他了。
徐榮平不悅地斜了方慶一眼:「給我查,查仔細了,昨夜傅氏是在何下的馬車,又去了哪兒,我就不信了,一個大活人還能憑空消失。」只要知道昨夜是誰救走了傅氏,就知道後之人是誰了。
方慶忙收起笑,一臉的肅穆:「是,小人這就去辦。」
徐榮平大力一甩袖子:「先回去。」
兩人本是悄然來府衙門口看看這況的,自是沒有帶多餘的人。好在,徐府離府衙並不是很遠,只需穿過三條街就到了。
主僕二人一前一後,穿過馬路,踏巷子,往徐府而去。
烈日當空照,地面上的塵土似乎都被烤焦了,熱浪撲面而來,才走幾步,徐榮平主僕二人已滿是汗。臨近午時,街上除了幾個還在頂著日曬賣的小販,路上幾乎沒有人。
徐榮平的背影在灼熱的下拖得老長,忽然,他的影子從竄了另一道影,在了他的頭上。
徐榮平一驚,猛然抬頭,一下子就看到臉上帶著青紫,手腕還了傷,渾散發著汗臭味和腥味的狼牙。
「你怎麼在這裏?府衙正在派人捉拿你,還不快藏起來。」徐榮平只驚訝了一瞬就掩飾起眼底的厭惡和惡意,狀似關切地說。
「你以為我不想,我是在這兒特意等你……啊!」狼牙這一說話就牽了上的傷口,他捂住,呼了口氣,一撇,含糊不清地說,「徐大人,若非為了你,我那群兄弟也不會這麼折損了,你說是不是?」
徐榮平收起驚訝的神,四平八穩地打量著他:「你想怎麼樣?」
狼牙咧一笑:「徐大人真是個爽快人,你把後面的銀子付給我就行了,咱們銀貨兩清,再無瓜葛。」
「你事沒辦,還想問我要銀子?」徐榮平氣笑了。素來只有他算計別人的,還頭一回遇到敢要挾他,討要好的傢伙。
狼牙賴皮一笑:「事沒辦,但小人可是結結實實損失了十幾個弟兄啊,他們家裏的老娘老子,婆娘娃兒都還等著吃飯呢。還有小人我,現在可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抓了小人不打,只是聽說府衙牢房的刑很是殘酷暴,萬一小人一個沒撐住,說了不該說的話怎麼辦?大人,你說是也不是?」
找死,竟敢威脅他。徐榮平黑漆漆的瞳仁中閃過一抹殘暴,遂即又恢復了常,面帶不爽地說:「我上沒帶那麼多銀子,你隨我來。」
狼牙之所以能從那麼多人中逃出來,也是個猾的,哪肯自到徐榮平的地盤上,著手,嘿嘿一笑:「小人一污,怎敢去大人府上污了大人的眼。明天子時,大人派人把銀子放到衙門口外的石獅子下就行了,小人拿了銀子就會想辦法出城,遠走高飛,再不給大人添麻煩。」
見他不肯上鈎,還選了衙門這麼個特別的地方拿銀子,徐榮平眸暗沉,沉悶片刻,竟笑出了聲:「也好,你等著,明日子時會有人把銀子給你送過去。」
聞言,狼牙一喜,拱手道:「那小人就多謝大人了,明日子時,不見不散。」
說罷,提起大刀,飛快地消失在了徐榮平的視線中。
方慶瞥了一眼徐榮平看不出端倪的臉,輕聲問道:「大人,真的要給狼牙銀子?這小子可是個潑皮,毫無信用可言,他的承諾恐怕不足為信。」
事搞砸了,還好意思來要餘下的銀子,甚至還把死人都搬了出來,這種沒臉沒皮的貪婪之徒的信用為零。一旦他手裏的銀子花,很可能又會找借口來要銀子。
這一點,徐榮平如何不清楚。他角泛起冰涼的弧度:「無妨,就是拿了銀子,也得有那個命花才行。」
看著他鷙狠戾的眼神,方慶無端端地打了個寒,明明是大夏天的,他卻莫名地覺得背脊發寒。他也是真傻,竟忘了自己的主子是什麼樣的人,這銀子可不是狼牙的富貴銀山,反倒是他的催命符。
想到這一點,方慶頭一低,再不敢看徐榮平。
徐榮平一臉沉地趕回了家,剛到門口,就聽門房稟告道:「大人,龐老爺來了。」
「岳父大人來了,可等了許久?」徐榮平一驚,忙問道。
門房回稟道:「來了約莫快一個時辰了。」
竟等了他那麼久?徐榮平眼下的魚尾紋不自覺地皺起,又問了一句:「龐老爺現在在何?」
迎上來的管家連忙道:「在書房,夫人在那邊伺候著呢,讓小人來前院等老爺。」
「知道了,我這就去!」徐榮平不顧上的服都汗了,加快步伐往書房走去。
剛踏進書房的院子,他就瞧見妻子龐氏端著一隻托盤從書房裏走了出來。
龐氏三十多歲,面相平平,較暗,略微發福,說長相,與材修長、儀錶堂堂、風度翩翩的徐榮平還真是不大相配。
瞧見丈夫匆匆而來,龐氏連忙走過去,把他拉到旁邊的銀杏樹下,圓圓的臉上滿是焦急:「你是不是在外面做了惹父親生氣的事,我看他臉不大好,有點像是來興師問罪的。」
徐榮平拉住龐氏手,輕輕安了一句:「沒有,我怎會惹岳父生氣,許是公事抑或是其他吧,不用擔心,我去見岳父。」
「嗯,父親今天心不大好,你可千萬別惹他生氣。」龐氏又不放心地叮囑道。
徐榮平了的還帶著窩的手,轉步上了臺階。
徐榮平的岳父,龐司為朝廷三品大員,呆的又是炙手可熱的戶部,長期居高位,使得他的上帶著一子不怒自威的氣勢。
哪怕今天他只穿了一普通的深長衫,但往那兒一站就給人一種極強的迫。
徐榮平對這位提攜自己頗多的岳父總是又敬又怕,見到他,忙躬行禮:「不知岳父大人前來,小婿未能遠迎,還請岳父大人見諒。」
龐氏生恐丈夫吃了父親的排頭,去而復返,托盤上還放置著一壺熱茶:「爹,這是你最喜歡的碧螺春,今年剛採的新茶,夫君前幾日才得來的,還沒來得及給你送去,你先嘗嘗。」
龐司一眼就看穿了兒的心思,不悅地擰起眉:「行了,他一個大男人,為父能拿他怎樣?你下去吧,為父今日來是有要事與榮平談,你吩咐下去,莫讓人打擾了我們。」
其實除了龐氏,誰敢闖書房,這話分明是說給聽的。
見父親不悅,龐氏再不敢多言,丟給徐榮平一個小心的眼神,這才福笑盈盈地退了下去,順手替翁婿倆拉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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