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嘉無奈了:“還有就是那個出云郡主,我瞧著那樣子,大嫂對防備得很,莫不是為了?”
容氏聽著這話,深思一番,之后恍然:“說的是,你大嫂那人,其實心思細膩得很,怕不是多想了?可是我們這種人家,再怎麼樣也不至于娶了個郡主,再納個郡主,再多想,也不至于吧!”
婆媳兩個商量了半日,也沒個著落,最后容氏只能來齊大囑咐一番,又打算著自己多往翔云郡主那里走走,看看能不能探出個口風來。
誰知這一日,也是巧了。
顧嘉底下一個嬤嬤過來,神兮兮的,說是有事要告訴顧嘉。
顧嘉淡淡地道:“有事說就是。”
那嬤嬤看看左右,卻是不說的。
顧嘉沒當回事,不過還是讓旁邊人先退下去了。
那嬤嬤才低了聲音,說道:“我今日瞅著孫嬤嬤鬼鬼祟祟地出府,我還說這是做什麼去了,誰知道到了晌午過后,地從后門那里帶進來一個男人。”
顧嘉心里大驚,面上卻是不聲:“不可胡說,掌。”
嬤嬤嚇得率先給了自己一個大,啪啪啪的,之后才慌忙說:“婆子可沒敢胡說,都是親眼所見的,那男人如今還在院子里沒出去呢。”
這……
顧嘉不敢信了。
是見識過顧姍漢子給人生下個野孩子的,翔云郡主可能會干這種事?不,絕對不可能,翔云郡主的出和見識容不得干出這種事來。
如果這樣,又是什麼男人讓孫嬤嬤地請進府里來,還要瞞著別人了?
顧嘉當即來一位素日能干的心腹嬤嬤,命速去查查這件事:“若屬實,速來回稟。”
那嬤嬤得了令,忙過去了。
頃,便匆忙回來:“果然是有個男人的,如今進了郡主的屋,郡主屋外頭都守著丫鬟,不讓任何人進,這必是有事啊!”
顧嘉心中暗暗吃驚,想著這到底是什麼?總不能真得是私會野漢子,誰家剛出月子就會野漢子啊!
況且還是自己家里。
想了想去,還是決定讓容氏知道。
這件事,若是只做沒看到,萬一出了大事,那自己如今管家,得了稟報而不上報,瞞下來,必是難辭其咎;可若是自己去辦去查,作為一個弟媳來說,也不合適,真要有什麼,那就是和大房里結仇了,所以還是得稟報容氏。
雖說和翔云郡主素日關系尚可,但是那關系還遠遠沒到瞞這種事的地步。
當下忙去見了容氏,把自己今日所知詳細地稟報了容氏。
容氏驚得臉都白了:“我的老天爺,還有這種事,這,這是做什麼?這是要做什麼啊!”
顧嘉趕扶住容氏:“娘,你別急,事未必是那樣,只是最近為了大嫂的事,你也犯愁,我恰好今日知道了,自然不好瞞著你。”
容氏忙道:“我的兒啊,你的心思我都明白,我都明白,你也得告訴我,不能瞞著,這種事不能瞞著,無論是為了什麼,這都不能瞞著……”
容氏翻來覆去地叨叨了一番,最后終于拿定了主意:“走,陪我過去,陪我過去,我得去看看,不能不去看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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