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一個仆忽然神崩潰,抱著頭蹲了下來,“你知道什麼,你懂什麼,你怎麼可以輕飄飄地說出這種話,你明明……明明是個公爵小姐,你怎麼知道我們有多辛苦!”
“……”莉莉先是睜大了眼睛,然后猛地大笑起來,“哈哈哈,公爵小姐啊,確實,你說得對……真不錯,公爵小姐,真棒啊,和平的維爾博。”
也許們永遠也想不到,公爵小姐經歷的無數個結局中,也曾被人當做奴隸買賣過。
或者在科爾里奇國,或者被綁在狹小的船倉里,漂洋過海被賣到異國。
一旦為奴隸,過去的出便毫無意義,良好的氣質、漂亮的臉蛋、潔的皮只會為人販要價的砝碼。
當和其他人站在一排,被人挑挑揀揀時,當被待、被折磨時,總是會聽到“看啊,原來可是個貴族小姐呢”之類的幸災樂禍的話。
偶爾也會看見一些同的目,只是那些目并沒有治愈,反而使人更加憎恨這個世界。
仆們驚疑不定地看著大笑的莉莉。
而巫們則站到了莉莉邊。
是啊,為了維持這個世界虛假的和平,總會有人被獻祭,總有人犧牲,有些人只是不幸的那個而已。
而已……
可是,為什麼偏偏就是這些人呢?
公爵家的小姐都能淪落到此,其他人又哪來的自信確信自己不會有這麼一天?
一開始,公爵小姐不知道奴隸、平民出生的人被悄無聲息地殺死更慘,還是被踩泥地,讓人獲得優越的“貴族奴隸”更慘。
直到后來,才明白,比慘毫無意義,苦痛只是苦痛,靠別人的困難吸取能量、期別人的同憐憫施舍和自怨自憐自我麻痹都是一條向下墮落的不歸路。
“不錯,”莉莉收起了笑容:“既然溫士頓·迪福為我們準備了這麼好的禮,那我們也沒必要辜負他的好意。”
掃視著站一排的男人,冷聲道:“把服全了。”
奴隸們順從地下了服,面對著迅速了服的男人們,仆們的臉變得通紅。
卡珊德拉一邊捂住自己的眼睛,一邊問那些仆:“喂,你們怎麼不走?”
“哎呀,”潔希德和奧特琳道,“你們還要在這里看嗎?”
“是想看我們這些邪惡的巫們玩樂嗎?”
納利塔好心地提醒們:“姑娘們,我們覺得你們還是出去比較好。”
“快出去吧。”伊芳紅著臉,拉著狄賴往外走,“我們一起出去,正好我要去找澤爾,你們帶我去吧。”
“又是澤爾,澤爾,好吧,澤爾。”克利歐聳了聳肩,幫們打開了門,“走吧走吧,你們都走吧。”
仆們被趕了出來,房間的門無聲地合上了,隔斷了所有外人的視線。
巫的笑聲持續到深夜,沒有其他人知道房間里發生了什麼。
凌晨時,奴隸們被趕出了房間,他們被套上了束腰和被撐撐起來的子,臉上畫滿了奇怪的妝容,穿著,踩著高跟鞋踉踉蹌蹌地往前走。
而據清晨收拾房間的仆們所說,巫們把自己的子和奴隸們的服都撕了碎片,這使得們費了不功夫整理房間。
也許人們會據這些線索聯想出不香艷故事。
但無論如何,第二天,溫士頓·迪福伯爵終于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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