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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嫡妃》 第1492章 正式分家

的家產都分了出去,本不在乎幾幅前朝畫作。宓懟三老爺,不是為了錢,大房本就不差錢。大房的私房就是一個驚人數目。宓之所以懟三老爺,就是想讓三房知道,別妄想將大房當做冤大頭。惹怒了大房的人,大家都別想有好日子過。

三老爺臉面不存,心中惱怒。賭氣說道:「罷了,罷了,我不換了。不就是幾幅前朝名家畫作,大不了就給你們大房。」

宓不客氣地說道:「這本來就是大房的。何來給大房這個說法?」

三老爺被噎住,臉越發難看。

三太太葉氏拉扯三老爺的袖,讓三老爺別再胡鬧。小心大房怒氣一起,不肯給三家業給三房。

三老爺瞪了眼三太太,這個娘們,這個時候就只想著那三家業。

可是三老爺自己也得認慫。

三老爺擺擺手,故作大度的同宓說道:「罷了,罷了,我不和小輩一般見識。」

宋安然微微低頭,出嘲諷之意。三老爺如今也只能靠皮子挽回一點臉面。

宓笑了笑,同樣大度的說道:「多謝三叔不和侄兒一般見識。」

老國公自始至終沒開口。他要是開口,就直接噴三老爺,讓三老爺徹底落下面子,大房和三房也就結了仇。所以老國公還是決定不要開口。

宓問二老爺,「二叔,你又打算用什麼同侄兒換那些名劍?」

有三老爺的前車之鑒,二老爺肯定不會犯同樣的錯誤。

二老爺說道:「我這裏有的,大郎看上了什麼,儘管拿去。二叔絕無異議。」

宓想了想,對二老爺說道:「二叔將河西的那幾個莊子給侄兒,侄兒給二叔兩把名劍。如何?」

二老爺哈哈大笑,乾脆地說道:「那就說定了。」

名畫和名劍一事到此結束。

老太太問道:「事都料理清楚了嗎?」

大家齊聲說道:「都料理清楚了。」

老太太雙目中閃爍,對所有人說道:「既然都料理清楚了,那就簽字畫押,正式分家。」

宓,二老爺,三老爺,分別上前,當著老太太的面簽字畫押,分家文書正式生效。

老太太說道:「自今日起我們國公府分家。分家不分居,二房和三房還是繼續住在國公府。等到老死後百日,二房和三房再搬出去。」

頓了頓,老太太又說道:「老二,老三,分到你們手上的家業,如果你們願意,可以繼續給大郎媳婦幫你們打理。如果你們不樂意,大郎媳婦會將這些產業全部剝離出來,連人帶生意全到你們上。另外,府中的開銷,由大房承擔。你們二房和三房的開銷,則由你們二房三房自己承擔。對此,你們可有異議?」

二房和三房齊聲說道:「沒有異議。」

能夠繼續住在國公府,對二房和三房來說,那是天大的好事。除了承擔吃穿用度外,其餘的開銷,基本上都算在了大房的名下。比如家學,比如外出,比如府中迎來送往。畢竟在外人眼裏,國公府還沒分家,迎來送往自然算在國公府的頭上。

對於這點開銷,宋安然和宓都不會去計較。大房本不缺這點錢。單是宓個人的私房,就是一個驚人的數目。更別說老國公名下的私房,那更驚人。

當然,規矩還是要立起來的。不能讓二房和三房毫無節制的佔大房的便宜。免得將某些人的養刁了。

老太太對這次分家很滿意,三個兒子幾乎沒鬧矛盾,也沒什麼爭執,分家已經順利完。這在別家別府,是難以想像的事

就像侯府,為了分個家,也也扯皮了大半天。

老太太說完了話,本想讓大家都散了。卻不料宋安然突然站出來,說道:「如今分了家,二房和三房又都繼續住在國公府。為此,我們大房特意制定了一些規矩。這些細則,請二嬸娘,三嬸娘過目。如有疑問,現在就可以提出來,一切好商量。」

宋安然面帶微笑,將一份規矩細則到二太太和三太太手裏。

二太太和三太太看了細則,都大皺眉頭。

與其說這是規矩,不如說這是宋安然給二房三房畫的界限,甚至說它是箍咒也不過分。

大到銀錢,國公府的名聲,小到人員分配,花木落葉,都飽含在了其中。

宋安然通過這份細則告訴二房,三房,繼續住在國公府沒問題,前提是要守著國公府的規矩。分了家,就不能繼續在一個鍋裏面吃飯,就算是針頭線腦也要分個清清楚楚,以免為了點小事爭執不休,壞了大家的分。

宋安然含笑看著二太太,三太太,問道:「兩位嬸娘,對侄兒媳婦這份細則,可有異議?」

二太太孫氏,猶豫了一下說道:「這也太麻煩了。」

「是啊,太麻煩了。」三太太葉氏附和。

宋安然輕聲說道:「我也想凡事簡單一點。只是我們畢竟已經分了家,先將事說清楚,對所有人都有好。」

宋安然制定的這份細則,老太太早在兩天前就已經見過。一開始,老太太也覺著宋安然做事太過嚴苛,而且麻煩。

後來宋安然對老太太分析了其中的利弊,以及分家後繼續住在一個屋檐下可能發生的況,老太太就改變了主意。

老太太對二太太三太太說道:「雖說麻煩,但是出發點卻是好的。大郎媳婦這麼做,也是為了大家和睦相生紛爭。要是你們覺著不合適,那不如搬出國公府。」

老太太竟然以搬出國公府做威脅,這讓二房三房深愕然。

二老爺出聲說道:「母親,這不至於吧。」

老太太哼了一聲,「老這麼辛苦的分家,為了什麼?還不就是為了國公府,為了氏一族。大郎媳婦的要求的確麻煩了一些,可也是為了國公府的和睦考慮。

院事多有雜,極易起紛爭。若無規矩約束,大家還照著以前一個鍋里吃飯的規矩來,你們覺著合適嗎?大房又不欠你們二房,三房,憑什麼要替你們二房,三房背負責任。」

老太太態度這麼堅決,二老爺無奈妥協,「那好吧,就聽母親的。」

二太太和三太太紛紛皺眉,真照著宋安然的要求來辦,那二房和三房住在國公府的好,就真沒剩下什麼。

可要是不住在國公府,二太太和三太太自然不樂意。住在國公府,他們就是國公府的二太太和三太太。要是搬出去,那他們就變府太太。同樣是太太,地位相差了一大截。人來往的等次,同樣相差了一大截。太劃不來了。

而且住在國公府,對子的前程和姻緣也有極大的好

當初文家和葉家為何在國公府一住住三年,就是因為大樹底下好乘涼。說一句我住在晉國公府,瞬間格提升,地位都跟著提升幾個檔次。

這就跟後世的名校名企一個道理。

不過住在國公府,就得守著宋安然的規矩。如今看來,宋安然斷不會給二太太三太太討價還價的機會。

二太太和三太太換了一個眼神,兩人齊齊嘆氣,說道:「我們都聽老太太的,凡事都照著規矩來辦。」

宋安然笑了起來,「多謝二嬸娘,三嬸娘諒。改日我做東,請二嬸娘三嬸娘吃酒做耍。」

「好說。」

分家一事到此為止。整順利,並沒有出現宋安然擔心的那種糾纏不休的況。

大家各自散去。

老太太卻將宓宋安然單獨留下來說話。

老太太開口就說道:「委屈你們了。」

「老太太言重了,我們不委屈。真正委屈的是四弟和四弟妹。」宋安然如實說道。

宋安然和宓都有錢,唯獨定和蔣菀兒是國公府的窮人。

蔣菀兒只有一點不起眼的嫁妝,定寄於書畫,對外沒什麼興趣。除了公中給他的,他本人並沒有多私房。

老太太嘆氣,「是老考慮得不周到。」

宓痛快地說道:「老太太不用擔心四弟。四弟那裏,我會照顧。」

老太太欣地笑了,說道:「老信你。如今我們國公府已然分家,二房和三房卻還繼續住在國公府。若是二房和三房有做得不對的地方,你們要是不方便出面,就告知老,老替你們出面。」

宋安然說道:「多謝老太太。」

老太太又說道:「二房和三房也不容易,某些事還需要你們多家包容。」

所謂的某些事,指的不是院,而是外面。

宋安然朝看去。

宓乾脆地說道:「只要二房和三房不損害國公府的利益,不損害我們大房的利益,孫兒自然會對他們多加包容。」

「那就好,那就好。」

老太太笑了起來,終日提著的心總算落到了實

……

宋安然和宓出了上房,回到遙閣。

宋安然歪躺在塌上,就不願意彈了。

宋安然眼波流轉,似笑非笑地看著宓,說道:「忙碌了大半個月,今兒總算能夠歇息。大郎,快來替我捶背。」

宓哈哈一笑,「娘子有要求,為夫豈敢不從。」

宓坐在宋安然背後,果真開始給宋安然捶背肩,讓宋安然渾舒服得飄飄仙,還發出了兩聲

「娘子舒服嗎?」

宋安然白了宓一眼,分明是明知故問。

宓又問道:「分了家,你是不是覺輕鬆了許多?」

宋安然閉著眼睛。聽到宓的問題,笑著說道:「也沒覺著輕鬆許多。二房和三房,在別人看來是負累,於我而言,也就那麼回事。管一個人是管,管兩個人同樣是管。當然,分家之後了許多扯皮,倒是真的。」

宓有些心疼地說道:「這些年辛苦你了。」

宋安然挑眉一笑,「上說辛苦,那是不夠的。大郎,你得拿出點實際行來。」

宓低頭,咬著宋安然的耳垂,問道:「娘子想讓我做什麼,儘管吩咐。」

宋安然指著自己的肩膀,示意宓不要停。

宋安然接著說道:「要不以後每天你都給我按一按。每日裏坐在議事堂務,覺全上下越來越僵。」

「好。只要有時間,我每天都給你按一按。」宓答應下來。

宋安然角一翹,心裏頭很高興。宓替宋安然按,讓宋安然昏昏睡。

就在宋安然似睡非睡的時候,宓突然開口說道:「安然,我決定棄文從武,重掌兵權。」

宋安然驀地睜開了眼睛,睡意瞬間消失無蹤。宋安然瞪大了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一臉震驚地看著宓。

宓坐到椅子上,和宋安然面對面。

宓鄭重地說道:「我已經想得很清楚,國公府的基始終在軍營。我為國公爺,理應掌軍。這是我的責任,我不能推辭。」

宋安然面凝重,宓,「大郎,你真的想清楚了嗎?你不後悔?」

宋安然有些遲疑,不知道該不該這麼問,可是還是問出了口。

宓輕聲一笑,表故作輕鬆地說道:「我說了,我已經想得很清楚。還有,我不後悔。」

宋安然一聲嘆息,表複雜難懂,像是如釋重負,又像是心疼難忍。

宋安然突然間抱住宓,抱得很宓說道:「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支持你。你要做文,我支持。你要做武將,我同樣支持。就算你要造反,我也支持你。」

能夠得到一個無條件支持自己的人,而且這個人還是自己的妻子,宓很慶幸。

宓反手抱住宋安然的細腰,笑道:「你放心,我不造反。目前也沒有我造反的機會。」

宋安然笑了起來,「我只是說說而已,沒真讓你去造反。」

宓哈哈大笑起來,抱起宋安然,一臉嘚瑟。

宓想要棄文從武,看似容易,實則並沒有那麼容易。

宓想要掌握兵權,首先得過元康帝那一關。元康帝不樂意看到居高位,可他更不樂意看到宓掌握兵權。

兵權是元康帝的心中刺,也是他最在意的。

宓這樣一個危險分子,如果掌握了兵權,豈不是更危險。

宋安然關心地問道:「大郎,你打算怎麼做?」

宓一臉自信地說道:「你放心,此事不會比當上戶部左侍郎更難。」

「需要我做什麼?」

宓搖頭,說道:「暫時不需要。你且看好戲。」

看來宓已經有了全盤的計劃。

……

但凡一個皇帝當久了,就會變得驕奢逸。元康帝不是聖人,自然也不例外。

元康帝如今不差錢,做事大氣得很。以前只是修繕宮殿,幾十萬兩銀子扔下去,就聽個聲響。如今元康帝要重修宮殿,還要在皇宮周圍圈地建造園林,作為休閑去。原因是元康帝嫌棄花園太小,容不下他那一百多斤。

元康帝先是私下裏試探了幾個大臣的意思,有人反對有人贊。贊的人,多半都是想討好皇帝,做個臣。至於反對的人,則是認為此舉太過奢靡,簡直就是昏君所為。

一聽到昏君二字,元康帝臉頰上的就控制不住的起來。

元康帝最恨別人說他是昏君,更恨有人說他是暴君。看看寧皇后,被元康帝收拾得生不如死,如今在坤寧宮,幾乎都不出來了。

元康帝盯著那位膽大包天的員,目似要吃人,「你說朕是昏君?」

員梗著脖子,「自古以來,大肆修建宮殿園林的天子,皆造了不可挽回的後果。此舉不是昏君所為又是什麼?」

好大的膽子啊。

元康帝怒從心頭起,既然你敢罵朕是昏君,那朕就治你死罪。

卻不料有人搶在元康帝前面,出言呵斥那名大膽的員。

「一派胡言,不知所謂,還不趕退下。」

員驚疑不定,見對方給他使眼,這才忍氣吞聲退下。

出言呵斥員的人,正是吏部尚書,閣閣臣宋子期宋大人。

宋大人出列,躬說道:「陛下息怒。修建宮殿園林,所費甚巨。不知陛下打算修什麼宮殿,多大的園子?陛下打算出多銀子?」

元康帝暫且忍下了怒火,宋子期宋大人還是不錯的。既能察民,又懂揣上意,左右逢源,極出錯。元康帝還是比較滿意的。當然前提是忽略宋子期為了助宓上位,將元康帝玩弄於鼓掌中的那件事

元康帝笑道:「還是宋卿識大,知道朕的難。修建宮殿和園子這事,不知宋卿有什麼想法?」

宋子期宋大人擲地有聲地說道:「陛下,修繕宮殿和園子,所費不。沒有幾百萬兩隻怕辦不好此事。戶部艱難,恐怕拿不出銀子。如果陛下的私庫能夠承擔所有開銷,臣想天下人都不會反對陛下的決定。」

元康帝微微瞇起眼睛,宋子期好算計。竟然讓他拿私房銀子修宮殿修園子,真是豈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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