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梳洗打扮之后,邀請了宰相共進早食,因為是國喪,而且還是早食,就簡單的準備了一些,因為考慮到宰相已經步耄耋,所以準備了一些的清淡、脆口的小菜和一些爽口的粥水。
王府之中的廚子都是從大江南北收集來的,手藝自然是不必說,那些小菜看著好看,吃起來更是能讓人將舌頭都咬下來。
宰相吃著這些鮮的小菜,但是卻是食不下咽,這些原本能讓人食指大的飯食確實在宰相的里面味同嚼蠟。
他現在最想要做的事就是趕奔赴到宮里面,趕確定繼位的皇帝。
明和君如晦倒是都看出來這宰相的著急,不過距離要發國喪的日子還長的很,因而明和君如晦不不慢的吃著,甚是這頓味的飯食。
用過了飯食,三人這才乘著馬車朝著皇宮而去。
皇城門口,則是乘著轎,不過三人都是位高權重,自然都能乘得,但也不會出現異常尷尬的場面。
眾人皆是穿著一素縞,命婦所穿的著皆是以素凈和淡雅為主,眾人面容穆肅,沒有一個人說著話,即使是這樣大的皇城也只能聽到眾人服、抬著轎的聲音。
不多時,到了日常上朝的宮殿之中,中間擺放著一塊兒漢白玉石雕刻的屏風,這屏風看上去是用一整塊兒的玉石雕刻而,價值不菲,兩邊站著員和命婦,姜家的眾人自然也在場,看著明也沒有過去打招呼,這樣的場景之下自然不能隨意的寒暄。
“圣旨到——”一名太監高的聲音響起,眾人皆是跪下,心中都已經明了這肯定是繼位詔書,只是這皇位究竟會落誰手?
清河王和襄庸王倒是一臉勝券在握的樣子,看起來似乎對皇位勢在必得。
清河王和襄庸王雖然長得不差,但是相比于君如晦來說還是略微遜,可能是經歷不同,讓君如晦有著不氣質和閱歷的沉淀,這讓君如晦遠遠出彩于兩個其他的王爺。
更何況,這兩個王爺也只是面上能看罷了,實際上仍舊是一個繡花枕頭,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哪里有什麼真才實學!
若不是皇室供養著他們,恐怕單靠著自己的實力,本就沒有辦法能活的下去。
可能也是這二人酒囊飯袋的模樣,讓君如瀧覺得這二人本就沒有什麼特別大的威脅,沒將二人殺死,反而還留了下來。
只是也不知道這二位究竟是哪里來的自信,竟然覺得自己能當上皇帝?
不過明和君如晦也不在乎,不論是誰當皇帝,只要不及他們的利益,自然大家都能安安穩穩的過活。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到近日皇宮之中有邪祟滋生,且大限將至,恐命不久矣,則在此特昭明大齊未來明君,但朕與皇后婚日久,未曾有過孩兒,則傳位于永昌王之子,待永昌王之子出生后便稱帝,朕預永昌王之子定是芝蘭玉樹、有治國安邦之風范,德藝雙馨,此前由永昌王代政,欽此!”太監聲音奇怪,但是所有人都沒有將他奇怪的聲音放在心上,而全都是在意這圣旨之中的容。
眾人聽到這圣旨全都是一怔楞,這圣旨的容是不是有問題?怎麼會是讓一個未出生的孩子繼承皇位呢?
“你這圣旨是不是有問題?”那清河王站起來,臉上一子暴,像是急不可耐的求證這些圣旨的真偽。
上面的皇后出聲:“皇兄覺得這些東西有問題大可去務府去看看另一份圣旨,上面的容和這些一模一樣,而且你還可以找到朝中的元老,可以驗驗是不是先皇的字跡!”皇后的聲音鏗鏘有力,迅速將眾人的心穩定了下來。
“你胡說!一定是和那君如晦串通好了的!你們就是圖謀皇位!”清河王此話一出,讓所有的人都震驚了起來。
“我敬你是皇兄,但是你做事不要太過分!這就是先皇詔,真實擺在那里,你怎麼能說我是和永昌王串通!”皇后義正言辭,一旁的員議論紛紛,但是卻沒有鬧出多大的靜,都想看后面的發展態。
“誰知道呢?誰知道你們有沒有私,亦或者那永昌王王妃肚子里面孩子是誰的都不一定!”清河王說出這樣的話讓眾人皆是一驚,尤其是那些員們,難道清河王不知曉君如晦究竟是什麼脾氣嗎?
明倒是不在意,這和君如晦婚之后,幾乎是每時每刻都要黏在一起,幾乎就沒有分開的時候,君如晦也都明白,明本就沒有機會也沒有那個必要去與君如瀧私通。
君如晦面無表,但是眾人都覺君如晦心的怒火已經到了極點,若是眼神能殺人,這清河王早就已經死了千八百回了。
“你瞪什麼瞪!”清河王的脾氣上來了,看著君如晦那種帶有挑釁意味的眼神,心中十分窩火,以前他就看不順眼這個婢子生的孩子,覺得他份地位都要下賤,但是每次不論是干什麼都要勝他一籌,就連長相和樣貌都是這樣,積怨已深。
“來人!”清河王見到君如晦沒有什麼特殊的反應,忽然高喝一聲,讓眾人都有些不著頭腦。
呼啦啦忽然從宮殿之外進來一群穿著著灰藍服的士兵,將刀子都架在了眾人的脖子上。
而清河王親自拿了一把刀,挾持了皇后:“你去把詔書改了,把名字改我!”
“你這是要謀反吶!”皇后不斷的向后靠,看著那把刀不斷的近自己:“本宮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
“不可能?我就將這樣的不可能變可能!”清河王一臉的猖狂和不可一世,“你若是不改,那我就殺這些底下的人,每隔一盞茶殺一個人。”
清河王看了看周圍的人,指著明說道:“就先殺了你吧!你不是懷上了嗎?我先捅你的肚子!”
一旁的士兵朝著明的那個方向走去,那把刀明晃晃的,看上去甚是嚇人。
“你到現在都沒有問過我究竟愿不愿意。”君如晦忽然出聲語氣冰冷,臉上的神也沉的可怕。
君如晦輕輕拍了兩下手,便瞬間沖進來一大批穿著黑夜行的人,直接將那些清河王帶來的人全都制服。
“這是皇城重地,你怎麼能帶兵進來?”襄雍王忽然質問君如晦,似乎是君如晦做錯了一般。
“我想你是問錯了人吧,你怎麼不先問那清河王?”君如晦看著那腦子似乎是有問題的襄雍王,明明剛剛先帶兵進來的是那個清河王,現在卻先質問他了。
“你這兵來路有問題!”那襄雍王不甘示弱,即使他覺得眼前的君如晦有些可怕,但是為了皇位,他堅決不能退!
清河王和襄雍王早在來京的路上相遇了,襄雍王沒有什麼大志不想當什麼皇帝,只是想從中老不的錢,而且清河王在一路上恐嚇他說,若是當不上皇帝,這君如晦一定是會將他們都殺了的!
而清河王則說,若是他當上了皇帝,一定會保護他們兄弟倆平安,而且也不會做出秋后算賬之事。
襄雍王這才答應了要全力幫著清河王當上皇帝,因而這個時候襄雍王一直幫著清河王說話。
“我的兵有問題?”君如晦從袖口掏出了虎符:“是我兵有問題,還是你的兵來路不明?”君如晦冷笑一聲,這二人實在是可笑的,本就沒有對付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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