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昭昭越想越奇怪,顧清延很明顯是在躲著自己啊。
5天!整整把的排卵期都耗沒了。
氣人!
看著聊天框里的那些地點,許昭昭的小腦瓜好不容易聰明了一次。
從微信切到了微博去。
不過這次可不是為了去看微博熱搜的,而是點進了顧清延的微博。
看!i!p!
一時間,氣直沖上頭,許昭昭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氣。
不是說去了國外嗎?ip怎麼在川城?
許昭昭原本還抱著一不切實際的妄想,萬一顧清延是在那里轉機的呢?
錯怪他就不太好了。
于是許昭昭打開了顧清延的超話,想看看發出來的行程表。
卻發現超話早就吵翻了。
【怎麼回事啊!!這個行程表還更不更新啊?一直到這個月底都是空白,搞什麼?】
【結婚也就算了,也不是現在結的,都五年了,不至于為了某些人不工作吧?】
【好像真沒收到有什麼新通告的消息……不要為了人誤了江山啊!(恨鐵不鋼)】
【他停在川城已經五天了!!他消極怠工!他拋妻棄子!他……他到底為什麼在川城待了五天啊!!】
……
雖然行程表是空白的,但是許昭昭也在評論區里找到了自己想知道的。
這家伙居然在川城停留了五天啊!每天編各種理由騙!
不能忍!
許昭昭的消息發出去之后,遲遲沒有得到回復。
在準備把顧清延的微信拉黑的前一秒,一個語音電話便打了進來。
【“小豬”邀請你進行語音通話】
許昭昭憋著氣,接起了電話。
沒等開口,電話那頭便首先說出了一句話,有些低聲下氣。
“老婆,我錯了。”
認錯速度之快,許昭昭罵出口的話都全部咽回去了。
但是肯定是不能那麼輕易就原諒他的,許昭昭雖然不罵他了,但聲線還是十分冷。
“說吧,去川城干什麼壞事?”
那邊傳來了短暫的沉默,似是不知道怎麼開口回答。
“嚯?得。”
許昭昭的火氣又上來了,“今天晚上在家里見不到你,你就永遠別回來了。”
“死外邊吧!”
噔。
說完這句話之后,許昭昭便十分迅速地掛了電話,退出了聊天界面。
深呼吸了幾口氣,冷靜了一下之后,又開始有些懊悔。
怎麼能對剛剛大病初愈的顧清延說一些那麼狠的話呢?
萬一他的病又復發了……萬一池禮還不在他的邊……
許昭昭的眼神突然一凝。
池禮?
對,五天前顧清延去復檢完之后,就去了川城。
難不……是和池禮去看病了?但是不想讓知道擔心?
這個想法在許昭昭的腦海里逐漸生,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很大。
于是在微信里找到了池禮的聊天框。
噓噓:池醫生,不用瞞著我了,我都知道了。
噓噓:[鄙視]
那邊的回復也是很快。
吃梨:[驚恐][驚恐]嫂子,你是怎麼知道的?!!!
那三排的嘆號,似乎是對許昭昭想法的佐證。
許昭昭os:我真是太聰明,這都能被我猜到!桀桀桀~
噓噓:當然是醫院的人脈啦,什麼都和我說了。
其實許昭昭的人脈=廣大網友。
噓噓:對了,他瞞著我自己去川城,我剛剛說了些氣話可能會刺激到他……emmm
噓噓:不會有什麼事吧?[落淚]
吃梨:唉,嫂子你也不用太生他的氣,說白了他是為了你的著想,不想你傷害。
吃梨:嫂子你罵多罵,過了這幾天,等他恢復好了,你可能就罵不了了……
???
許昭昭看著池禮的回復,有種似懂非懂、云里霧里的覺。
明明每一個字都是認識的,為什麼連在一起,就像天書了?
噓噓:[哭泣][哭泣]什麼都不愿意和我講,我又不會不要他。
【“吃梨”拍了拍你的爛木魚,功德-1】
吃梨:嫂子理解下啦,他作為男人那無用的驕傲。
吃梨:你們已經有魚魚了,沒關系了,反而會和諧點還說不定呢。
吃梨:[狗頭]
???
池醫生,我們聊的是同一個話題嗎?怎麼還扯上魚魚了?
許昭昭覺得奇怪。
但的腦細胞在剛才已經用得差不多了。
只好作罷。
顧清延沒事、能回家就好,其他都不重要。
10分鐘過后,那一直沒過的聊天框又彈出了一條消息。
吃梨:[川城快車邀請你給用戶“吃梨刷刷快”的行程砍一刀……]
?
大醫生也要坐快車砍一刀的嘛?
許昭昭不懂,但尊重,還是點進去給他砍一刀了。
吃梨:哎呀嫂子,我轉發錯了!你就當沒看見!沒看見!
吃梨:[私馬賽.jpg]
但是池禮這個消息發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許昭昭已經點開了那個鏈接,并且功地幫他砍了一刀。
不僅如此,許昭昭還一并看見了池禮的行程。
從川城男科醫院,到川城機場……
???
男科醫院?
噓噓:你和顧清延在一起嗎?你們在川城男科醫院?
吃梨:昂。對啊。
吃梨:謝謝嫂子幫我砍一刀哈![憨笑]
許昭昭已經無心看池禮的后一條消息了。
躲了五天、男科醫院和池禮看起來奇奇怪怪的話,都指向了一種可能。
許昭昭的輕。
……
咔吧。
晚上十一點,一路風塵仆仆的顧清延打開了別墅的門。
他的大上還飄著些雨花,是帝都半夜的霧水。
客廳的燈還開著,許昭昭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電視上播放著畫片,眼神有些空。
顧清延將自己沾著氣的大下,走到了許昭昭的邊,在的旁邊坐下。
垂著視線盯著許昭昭看了好一會,并不理會他,還是盯著面前的畫片。
“回房睡覺?”
顧清延輕聲道,出手握住了的手,有些冷冰冰的。
許昭昭終于是有了反應,甩開了他的手,瞪了他好幾眼。
“顧清延,我討厭你!”
不是嗔的語氣,而是帶著怒氣的。
顧清延依舊平靜,看著的眼還著擔心。
氣急了,許昭昭的眼淚就不爭氣地掉下來了。
咀著淚,含糊地說,“你怎麼可以……你怎麼可以瞞著我……做那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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