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芳菲得逞,開心地彎起眉眼,眸子亮亮地窩進他懷里。
鄭西野垂眸在鼻尖落下一個吻,低聲威脅:“下次你再咬我,我絕對咬回來。”
許芳菲并不怎麼怕,嘻嘻笑:“你舍得嗎?”
鄭西野很冷靜:“我說的是拆開念的那個‘咬’。”
“……”許芳菲卡殼,臉更紅,憤得抄起抱枕打他。
鬧了會兒。
鄭西野把小姑娘摟進懷里,下擱茸茸的腦頂上,安靜地抱著。
許芳菲閑著沒事干,索拿起他的左手,細細打量。
鄭西野的手,和他人一樣好看,骨節分明,冷白修長,就連手背上那枚子彈傷痕也顯得人,平添幾分故事。
掰著那一玉竹似的骨節,忽然想起什麼,呀了聲,抬眼看他。
許芳菲攬住鄭西野的脖頸,問:“對了。老公,我剛才聽梁雪說,你們單位每年招人的名單,你們部都會提前知道結果。是不是真的?”
鄭西野靜默兩秒,應:“嗯。”
許芳菲眸子一下瞪圓,張道:“那今年的名單,你看到了嗎?”
鄭西野平靜地點頭,繼而輕嘆了口氣,吻吻的眉心,淡淡道:“崽崽,我看過名單了,沒有你。”
聽見這話,許芳菲的肩膀頓時往下一垮。
狼牙選人的要求非常高,坦白說,這次的落選,并不算出乎許芳菲的意料。早在提報名表的那一刻,就調整好了心態,告訴自己平常心面對結果。
但,當從鄭西野口中聽見明確答案時,眼底依然浮現出了一失落和沮喪。
鄭西野見姑娘這般模樣,頓時滿腔憐。他雙臂收攏,抱,語氣溫和地寬:“狼牙今年主招空軍飛行員人才,信息技方面的兵種只收一個人。經過層層選拔和綜合對比,西藏十四所的一名同志,比你更適合。崽崽,不用沮喪,勝敗乃兵家常事。”
“嗯。我知道。”許芳菲朝他點點頭。片刻,打起神振作起來,很認真地說:“明年我會繼續報名,再落選,再報,直到為你麾下一員為止!”
鄭西野勾了勾,指背輕過的廓線,“這麼想和我當隊友?”
許芳菲回答:“為狼牙的一份子,是我未來五年最大的目標。”
鄭西野點點頭,淺笑:“小姑娘越挫越勇,勇氣可嘉。這心態不錯。值得好好獎勵一番。”
聽見“獎勵”二字,許芳菲先前的郁悶喪氣瞬間消去大半。明眸閃爍,很期待地著他,問:“老公,什麼獎勵?”
鄭西野沒說話,只是慢條斯理站起,走到飄窗前,嘩啦一聲,將擋簾拉攏,遮得嚴嚴實實。
然后又轉折返回柜旁,取出一純黑的不明,拿手里,最后回到床沿邊,坐下。
鄭西野直勾勾盯著許芳菲,隨手拍了下,說:“崽崽,坐我懷里來。”
小姑娘不知道他要干什麼,臉蛋紅撲撲的,乖乖過去,并到他上。
鄭西野臉如常,一手勾住的腰,另一只手去解的睡扣子。
許芳菲驚到,下意識捂住領口:“你做什麼?”
鄭西野說:“給你買了條小睡,你換上試試。”
許芳菲眨了眨眼,目落在他手里的黑不明上。心想:這原來是條睡。
不過。
這睡也太小了吧?!而且,布料看起來好,怎麼覺該遮的地方一個沒遮住?
這不會就是禮吧,囧。
尬住,紅著臉任由他親手替除去睡,再親手換上那條黑子。
換完,許芳菲來不及打量自己,下意識抬起頭。
看見鄭西野眼底暗沉,掀起了驚濤駭浪,野被錮在黑眸之中,蠢蠢,快要掙桎梏……
次日清晨。
黑睡落在地上,早就碎了幾縷可憐的破布。
許芳菲腰酸背痛筋,頂著一雙熊貓眼進浴室洗漱。看著鏡子里,自己上那麻麻、引人浮想的吻痕草莓印,又又怒,窘迫得差點休克。
再扭頭看看浴室外。
某個混蛋正長玉立,低著頭,垂著眸,神自若地穿軍裝襯。側如畫。
那副神清氣爽又英氣人的樣,活像個吸完氣,完采.補.大業的男妖。
這番狀貌對比撞眼簾,許芳菲更氣了。
忍不住沖出洗手間的門,怒沖沖地控訴:“鄭西野,你實在太過分了!你明明說獎勵,這是獎勵嗎?你這是榨!”
都被他榨干了好不好。
鄭西野抱住,低頭親臉:“獎勵了啊。”
許芳菲:?
鄭西野:“你獎勵我。”
許芳菲目瞪口呆,茫然道:“我越挫越勇,你不獎勵我,為什麼反而要我獎勵你?”
鄭西野淡淡地說:“許芳菲同志,你可是全天下最好最優秀的姑娘,能娶到你的男人,福氣和眼都是一等一。你當然應該獎勵一下。”
許芳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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